一虎一鷹對峙良久,最終是老鷹耐不住性子,直撲而下,利爪抓出,罡氣縈繞利爪而出,竟有五尺來長,這一抓下非叫白虎骨斷筋折。
白虎怒吼一聲,虎叢雲,口中吐出白色雲霧擾亂老鷹的視野,趁機猛撲而上,身子足足躍上十丈高空,前爪凶猛撲出。
老鷹感受厲風襲來,情知不妙,舍棄攻擊,急忙身子急轉,靈巧躲開老虎一這一撲。
老虎身子在空中突然一弓,竟是叫自己的身體暫時阻止下落趨勢,同時他的長尾一掃,如鋼鞭一般的虎尾重重的掃上老鷹。
“唳~~”老鷹淒厲慘嚎一聲,數十根羽毛被打飛,身子則重重的向地麵砸去,眼看就要落下,這時候它脖子一揚,利爪狠狠的在地麵上一抓,一彈,身子借力飛射長空而去。
白虎長嘯一聲,聲震百裏,直叫人心惶惶的。
陳銘拍拍胸膛,暗叫好險,剛剛自己差點被呼嘯給震碎心脈,若不是自己真氣有了火候,隻怕今天就真的要命喪於此。
老虎踏石高躍,倆三下便撲到山岩頂摘下了朱果,遁入山林。
陳銘在樹端停留片刻,見白虎不會再回來,這才爬下來,跑到山岩下,山岩頂足足有二十丈高,而且山石比較光滑,在白虎眼中很是輕鬆就能攀爬上的山岩對他而言有些棘手。
陳銘試了試施展輕身之法登上去,但是卻失敗了,岩石太滑,腳下無法借力。
於是他隻能繞到山岩後麵攀爬,幸好這山岩後背坡度較緩,倒是讓他能夠攀爬上去。
陳銘耗盡氣力攀爬上頂,衝下一看,自己離那生長朱果的地方足足有二丈遠,倒是不好下去查看。
他隻得費時剝了樹皮,撮了長繩,順著繩子慢慢下了岩壁,近了這才發覺這塊岩石的不凡之處,岩石竟然泛著七彩豪光,用力敲擊,卻發現比一般岩石脆弱些。
陳銘摘了岩石,抱在懷中攀上山岩,累的癱坐在地不斷喘氣,真氣耗損的他忽的覺察到懷裏的岩石正散發著一股熱力傳入經脈中,讓他耗損的真氣以極快的速度恢複著。
“這是怎麼回事?”陳銘細致的打量起岩石,岩石雖然有人頭大小,但是卻不足一斤重量,伸手在上麵一按,竟然能夠印出五指印來,而且陣陣沙土從上麵滾落。
“難道這石頭已經風化沒用了,可是那股熱氣又是怎麼回事?”陳銘納悶,索性一掌重重拍下,岩石開裂,一個木盒掉落在地。
陳銘撿起木盒想要仔細打量,不料木盒上傳來一股灼熱將他手指燙出了水泡來。
他用衣服包裹住這才拿起來細細打量,木盒上雕刻的是火神祝融雕刻,曆經不知多少年月,雕文依舊清晰,淡淡紅線在木盒上流動,這便是木盒上的禁製所在。
“好厲害的煉器手法,居然有人在木頭上刻下火行禁製。”陳銘吃驚不已。
要知道禁製也分五行陰陽,一旦刻錄的法器與禁製屬性不合,很有可能就是法器被摧毀,而這木盒上的紅線禁製分明是火行禁製,火行禁製非但沒叫木頭燃燒,反倒將木盒包裹的很好,也不知道是什麼能人有如此大的手筆。
陳銘下了山岩,將木盒放入曉池泉中降溫,泉水翻滾煮沸後,木盒上的溫度才消退,見木盒上的紅線消去不少,他大著膽子打開了木盒,本以為會費些精力,不過卻沒想到真氣一入木盒上,輕鬆便叫木盒打開了。
木盒內安放的是一顆黑色的珠子,而木盒蓋子的內則刻錄了一行小字:“參合珠,丹破珠合,天下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