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煙然頓了頓，再次道：“我問她，做練習生這麼辛苦，出道隻會更辛苦，並沒有她想的那麼輕鬆自在，為什麼還要
選擇出道？我想要聽她說實話。後來，她和我說，她做偶像，第一是為了她自己的夢想，第二是為了還清程家在她身上用的那
些錢，說到底就是養育之恩，但最重要的一點，她沒告訴我，她說這是她的秘密，是一個關於她自己的秘密，不說也不打緊。”
煙然看著秦至程，眨了眨眸，而後那纖細的手指指向了他。
“所以，我在想……這個秘密會不會和秦哥哥有關呢？”
“你啊，就別胡說八道了，我和程歲歲並沒有什麼交集。”
“是嗎？”煙然半信半疑，而後又問，“那秦哥哥還特地為了她來找我？”
秦至程看了看煙然，“你這個小忽悠聰明又機靈的，我看莫厲蕭也收拾不了你吧？”
煙然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而後，她收了收笑容，再次道：“言歸正傳，秦哥哥到底想和我說什麼？”
“湘波綠裏的代言人。”
“秦哥哥是要在年會結束之後，就和我做生意？”
“你也可以這麼認為，我想讓程歲歲擔任湘波綠裏的代言人。”
“什麼？”煙然一驚，“這件事，秦哥哥……你媽媽知道嗎？”
湘波綠裏的代言人，可不是什麼小事，如果能代言湘波綠裏，那就意味著登上世界的舞台了。
而程歲歲，不過是隻有出道大半年而已，如果拿下湘波綠裏的這個代言，勢必掀起軒瀾大波，她在團內隻會更受排擠……
秦至程聽到煙然這一問，卻是笑了笑，“知道又如何？秦氏在我手裏，遠比在我父母手裏發展得更好，董事會對此都無話可說，
他們又能說什麼？我更換代言人，也是有我的道理的，程歲歲，她有成為湘波綠裏代言人的能力。
煙然點頭，對於程歲歲的能力，她也是格外肯定的。
她的個人能力實在是太突出了，照道理說一個女團，成員們都有著各自的側重點，但程歲歲不僅是門麵擔當，而且舞蹈跳得最
好的那一個，雖然是副主唱，但在主唱感冒的那段時間，公演也能夠完全接下主唱的部分，毫無壓力。
“秦哥哥是想用湘波綠裏給程歲歲當跳板？讓她以後可以直接solo，擺脫Delicacy女團？”
秦至程先是沉默了幾秒鍾，而後笑了：“煙煙，你真的是個人精啊，我現在更是好奇了，小尾巴以後會有多精明，畢竟是有你這
樣的一個媽，還有莫厲蕭那樣的一個爸。”
“那我就當秦哥哥在誇我們一家三口了？謝謝秦哥哥。”煙然還不忘道謝。
“程歲歲在沉光娛樂發展，程家的確是不敢輕舉妄動，畢竟程家也是靠著H．L財閥吃飯的，但你也清楚，她是該solo出道的。”
煙然點頭，“是啊，秦哥哥你說的沒錯，之前Delicacy女團資料送到我麵前的時候，我也猶豫過，是讓程歲歲成團出道，還是個
人出道，但作為一個公司的決策者，必須要以公司的發展為前提。”
說到這兒，煙然頓了頓，再次道：“不瞞秦哥哥，在程歲歲這事上，Delicacy的團隊負責人也是猶豫再三，但女團這條路，是程
歲歲自己的選擇，她有著舞台夢，而Delicacy女團其他幾個成員也都是沉光娛樂旗下藝人，為了公司長遠發展考慮，砸錢做個
六人女團，和砸錢在一個人身上，顯然是前者更合算。”
“確實如此。”秦至程頷首，他明白煙然的意思。
“而且，女團可以更好得看出來誰才是人氣第一，誰未來最有發展潛力，但其他幾個成員，也會因為她帶出一點名氣來。但沒想
到的是，隊內排擠程歲歲竟然會到這種地步，Delicacy女團是要散的，但也要在女團合約結束後，程歲歲當然是要單獨活動的
，就算秦哥哥不提湘波綠裏的代言人這回事，我心裏也已經有了主意了，但既然……”
煙然說到這兒，話鋒一轉，笑得很是明媚。
“秦哥哥都已經拋出這個橄欖枝了，我必須要替程歲歲接下呀……”
“煙然。”秦至程看著她，跟著笑了起來，“就你最精。”
“錯了。”煙然搖頭，指了指站在不遠處的莫厲蕭，“最精的在那裏。”
而此時，莫厲蕭也剛巧抬頭，正好瞧見了副駕駛內的煙然，寵溺一笑。
“行了，秦哥哥今天狗糧也吃了不少了。”說著，秦至程打開了豪車的車門，下車前，他又說了一句，“煙然，關於我們今晚……
”
“秦哥哥放心，你今晚沒有來找過我，也沒有和我說過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