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歲歲搖了搖頭，回過神來後，立即站起身。
她連聲道謝：“謝謝你，秦總。”
隨後，程歲歲想要抬頭去找成員的時候，發現她們早就已經不見蹤影了。
“別找了，她們早就甩掉你了。”
而秦至程旁邊的兩個位置是空著的，顯然是他的助理或者是貼身保鏢的。
“坐我身邊。”秦至程指了指他身側的位置。
“啊？”程歲歲看著秦至程，有些為難道，“秦總，這不妥當吧？我……”
“正好和你聊聊代言的事。”
“代言？”程歲歲有些驚訝的看著秦至程。
“先坐下，不然直播的鏡頭掃到你，你知道會是什麼後果的。”
程歲歲愣了愣，意識到這一點後，迅速坐在了秦至程的身邊。
“秦總，您剛才說的代言是我們全團的代言活動嗎？”程歲歲望著秦至程，出聲詢問道。
“不是。”秦至程斬釘截鐵的回答，轉頭望向身側的程歲歲，“是你一個人的代言，我想請你代言湘波綠裏。”
“我一個人代言湘波綠裏？”程歲歲搖頭。
“怎麼？不願意？”
“不是不願意，而是不可以。”程歲歲看著秦至程，神情無比認真道，“從我進入沉光娛樂當練習生開始，每天都要重複一句話，
要做女團成員，必須先將團隊利益放在第一位，其次才是個人。在合約期內，我不能夠拋下我的成員……”
其實，這隻是其中的一點，還有一點是，就目前為止，Delicacy女團所有活動都是團隊活動，如果她有了個人代言，還是湘波
綠裏這樣的老字號品牌，程歲歲不敢想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畢竟，她本就備受排擠，在團裏的日子並不好過，任憑她一個
人再強大，也不可能是五個人的對手。
“程歲歲。”秦至程看著她，“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無論你有沒有個人代言，你在團隊的日子都不會好
過。”
程歲歲聽到秦至程這一句話，她緊緊抿著下唇。
“我隻需要和煙然說一句，你就會成為湘波綠裏的代言人，這不是你能決定的事。”
程歲歲點頭，確實如此，她的合同在沉光娛樂，說白了她就是一個打工人。
“程歲歲，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想要護著這個女團，但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如果我邀請的是你們團隊的其他人，她們肯定會毫
不猶豫答應，根本不會為整個團隊設想，隻有你……”
“很傻，是不是？”程歲歲有的時候也覺得自己傻透了，“但Delicacy是我的初心啊，其實前三個月，我們大家關係都很好的，但
有了名氣之後，人氣也開始不對等……我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程歲歲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竟然和一個餐飲大佬說起了這個。
但說了這麼多，這個餐飲大佬還是沒認出她來……
秦至程輕笑了一聲，“這是早晚的事，人性如此，你也不必太放在心上，我想煙然對於你們幾個的未來，也都有著她自己的考量
，沉光娛樂會為你規劃的，但……”
說到這兒，秦至程的話語倏地停了下來。
程歲歲睜大著眸，望著秦至程。
秦至程又是笑了一聲，“Delicacy早晚都得散，你，太出挑了。”
程歲歲聽到秦至程這一句話，直接愣住了。
他是在誇她嗎？誇她是隊裏最出挑的那一個？
程歲歲感覺到一陣雀躍爬上了心頭，可是下一秒，這份雀躍就消失了。
他還是沒認出來她。
忽的，兩人之間的氣氛陷入了沉寂。
台上的表演依舊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很快，到了頒獎時刻。
從優秀員工獎、最佳新人獎、再到最佳進步獎，突出貢獻獎等等，大大小小的獎項約莫有數十個之多。
“下麵，由我們秦至程秦先生來頒發這個最佳新人獎！”
鏡頭直接掃到了秦至程的身上。
掃到秦至程，就無異於掃到了程歲歲！
兩人同框的畫麵，瞬間在直播間炸開了鍋！
“我的媽呀？坐在一起？Delicacy其他成員好像在非常靠右的位置啊！”
“女鵝出息了，和餐飲大佬坐在一起了？秦大佬，看看我女鵝，給我女鵝一點資源！”
“弱弱的說一句，秦至程和程歲歲好配啊！！”
“不要胡說八道好不好？我女鵝專心搞事業！無心戀愛！”
……
秦至程氣定神閑的站起身來，非常公式化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