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這畫內的景物和布局,都神似莫家老宅!
常人不一定能認得出來,但她喬煙然,從前的莫家少奶奶,又怎麼會認錯?
煙然怎麼樣也沒想到,她尋找了這麼多年的證據,竟然會變成一幅畫作!
宋嫻做事一向小心,當時推她下樓的時候,根本沒有留下任何監控證據,原以為時隔一年之久,不會再有任何證據了,可是這幅畫作,卻將煙然的情緒推向了製高點。
興奮、憤怒、痛恨,太多太多的情緒交織著……
下一秒,她的眼圈就紅了,那雙清澈的眸裏有著清晰可見的恨意。
煙然轉身望著寧傾清,迅速抓住了她的雙肩,“清清,這幅畫能不能送給我?”
“當然可以。”寧傾清點頭,“你那麼喜歡,它就是你的了!”
說著,寧傾清很是爽快,直接從牆上將那幅畫作取了下來,遞給了煙然。
煙然接過,向她道謝,“謝謝你,清清。”
煙然怎麼樣也沒想到竟然在寧傾清這裏會有如此收獲!
這幅畫對她來說,意義非凡。
這就意味著,當時那位學生是唯一的證人,他能證明,她被推下樓的那個時間點,宋嫻就站在窗口看著她,用著那冷漠得意的眼神,趾高氣揚的看著她!
那個眼神,那份高傲,煙然迄今為止都記憶猶新。
她有些痛苦的閉上了眸,努力調整著自己的情緒,不想讓寧傾清和夏芝看出任何異樣來。
“這幅畫有什麼特別的嗎?”夏芝完全一頭霧水,“姐,你是不是看到這幅畫,有什麼感觸啊?眼淚都掉下來了……”說著,夏芝迅速將餐巾紙遞給了煙然。
煙然接過紙巾,擦了擦眼角的淚,點頭。
夏芝愣了愣,更是一頭霧水了,“我可能真的沒有什麼藝術細胞……我看這畫,怎麼沒有任何感觸呢?”
寧傾清看著一臉懵的夏芝,不由得笑了起來。
待到煙然和夏芝離開寧傾清的店,已經接近傍晚時分了。
寧傾清送兩人到了店門口,看著她們兩人上車。
“禮服,我會讓小媛檢查好、包裝好,送到沉光娛樂的。”說著,寧傾清朝著她們兩人揮了揮手。
煙然和夏芝先後點頭,向她揮手說了再見,而後這才坐入了車內。
待到夏芝啟動車輛引擎,駕駛著車輛駛入柏油路後,寧傾清又在店門口站了許久,直到車輛駛遠後,她才轉身重新回到店內,而後立即從口袋內拿出手機,撥打了一通電話。
待到電話接通的那一刻,手機那頭低沉冷冽的嗓音響起,“辦妥了?”
寧傾清回答道:“是的,厲蕭哥,那幅畫煙然已經拿走了。”
“嗯。”
他尋找了多年的蛛絲馬跡,不知不覺送到了她的手裏,這正是他想要的,她要做的事,每一件,他都全力支持。
“對了對了,厲蕭哥,今天煙然在我這裏買了兩件禮服,你這個摯愛她的鑽石單身漢,要不要為她買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