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澤劍眉一擰,眸中射出一道寒光,死死的盯著眼前這個形如枯木的女人,她什麼時候這麼瘦了?
來不及多想,他的腦海已經被憤怒淹沒。
這個女人竟然要跟他離婚?
可笑!這場婚姻是他們沈家硬塞過來的,要結束也該由他來說!
暴怒使得傅澤失去了理智,他一把掐住沈妍的脖子,怒極反笑,“看不出來啊!沈妍,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要跟外麵的野男人雙宿雙·飛了?離婚,誰給你的膽子說出這兩個字的!”
沈妍聽見這話渾身顫抖,她死死的抓住他的手腕,辯解道:“傅澤,你嘴巴放幹淨一點兒,我和夏川隻是病人和醫生的關係,別用你肮髒的想法來臆想我們!我們……”
“肮髒?隻怕你們的關係早就比我說的更肮髒了吧!你就這麼饑·渴,這麼需要男人?”
傅澤開始口不擇言,大腦也開始不受控製,往日裏那個冷漠睿智,殺伐果斷的傅總如今像是一頭受傷的雄獅。
他滿腦子都是剛剛看到沈妍在玄關接到夏川電話的場景,她笑著跟別的男人說話,溫柔的聲音,平和的語氣,哪裏像是對自己的時候?她對自己總是像一隻炸毛的貓。
“住口!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我?我和夏川清者自清,不用跟你解釋那麼多,他也永遠不會像你的吳靈兒那樣,無恥的做著第三者!”沈妍憤怒的吼道。
夏川對她很好,所以她不允許傅澤用那些話來侮辱他!
“沈妍!”傅澤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收回你剛才的話,靈兒不是你可以隨便侮辱的!”
“我不能隨便侮辱?憑什麼?我就是要說,她就是一個賤·人,一個第三者,明知你是我的丈夫還爬上你的床,她敢做我為什麼不能說!”
沈妍徹底失控了,他就因為一個電話就隨便懷疑她和夏川,卻聽不得她說吳靈兒一個不好。
宴會廳的屈辱和如今的心疼讓她崩潰了,她像是瘋了一樣,把腦海中所有罵人的話都說了出來還是覺得不夠痛快!
傅澤卻對她的話充耳不聞,不知什麼時候,沈妍因為情緒激動,在和他的拉扯中,襯衫式白色連衣裙的扣子崩開了,春·光乍泄。
她看不見之後,穿衣服都選簡單的穿。這條裙子上麵還沾著紅酒的汙漬,手上的繃帶染著紅色的血跡,像是純白的雪中盛放的紅梅一般。
傅澤突然有些口幹舌燥,小腹處像有一團火在燃燒,隻一瞬間,他就已經將沈妍摁在樓梯上,直接掀起了她的裙擺,露出一雙美麗的腿。
沈妍的絲襪被撕開,心裏害怕到了極點,她卻什麼都看不見,“傅澤,你住手!”
“住手?”一陣解開皮帶的聲音,傅澤冷冷的說道:“我救了你爸,救了沈氏,你不該先讓我拿點兒好處嗎?”
“不要……啊!”
身下的劇痛讓沈妍一陣抽搐,沒有任何前·戲,傅澤已經自顧自的動了起來。
“想跟我離婚?沈妍,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傅澤咬著牙說道,“這種事情,你沒有資格提!”
沈妍哭喊著,她不懂,她都放手了,已經願意成全他們了,為什麼還要被這樣對待?
可是傅澤卻不管不顧,越是聽見她的哭喊,他就越有感覺,一次次粗·暴的進攻,仿佛要將身下的女人榨幹一般。
沈妍感覺自己的力氣一點點被剝奪,嗓子已經喊啞了,她甚至覺得自己快要死了,這時卻響起一陣手機鈴聲。
吳靈兒!
傅澤的動作戛然而止,他直接離開,任由沈妍伏在樓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