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異聖巔峰的高手!”
杜月生心中不由的驚叫一聲,心想人群中竟然還隱藏著這麼厲害的異能者,而自己卻沒有察覺到,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看他的樣子應該不是來找自己麻煩的,否則他也不會現在才出麵。而且此人既然知道那血木天果不在自己手上,還是來到這裏,一來可能是想要抓住自己逼問那血木天果的下落,二來就是有另外的目的了。
雖然血木天果異常寶貴,而且是不可多得的寶物,但畢竟這東西已經送給了別人,別人有沒有用掉還是一個問題,這老人應該是剛剛出關,為了一個不確切的消息就過來,顯然有些不可能。
杜月生腦中分析一下,然後笑道:“原來是雪眉前輩,真是失禮了,難道老前輩也對血木天果那樣的東西感興趣?”杜月生一句話就將這老家夥的地位抬高,仿佛他已經是不理會紅塵瑣事,根本就不看中血木天果。
而同樣已經接近神境的葛長老卻十分看中,甚至不惜為此大打出手,顯然這雪眉比葛長老還要厲害。至少杜月生說的話就是那樣的意思。
雪眉很少笑,他的個頭雖然很矮,和梟蜃差不多,但是由於年事已高,看起來他的容貌有些古怪。但這次雪眉老怪卻笑了起來,他的笑聲有些毛骨悚然,讓所有的異能者都不由皺起眉頭,誰都知道這雪眉老怪不好找人,那些精於算計的異能者碰到雪眉老怪也要顫抖,此人的心機城府頗為深沉,而且見多識廣。
很少有人真正的了解雪眉老怪。
“嗬嗬,杜小友,我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白煙派被你耍的團團轉,果然是非同不凡,不過就算你剛才是出於什麼目的才說的這樣的話,我還是很感謝你的。”雪眉老怪笑著說道,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喜悅。
他和葛長老還有些過節,當初葛長老的一個女人就是被他打死的。雖然一個女人對於葛長老這樣的強者來說不算什麼,但是兩人的仇恨和恩怨也就此拉開了,兩人直接也不可能有什麼親密的合作。
不過無奈現在白煙派的發展和海天門根本沒有辦法相比,所以雪眉老怪一直都被那葛長老所打壓,很多時候還要受他的氣,當然隻是一些言語上的事情,否則雪眉老怪也不是好惹的家夥。杜月生善於察言觀色,一看到兩人直接就想到:“這兩人直接似是有什麼嫌隙,如此一來我就可以放心了。”
隨之杜月生說道:“哈哈,哪裏的話,我隻是說出自己的真是想法,不妨問問在場的諸位,我說的是不是真的?”眾人頓時議論開來,但是誰也不敢站出來,杜月生這群人正在暗戰,他們參與進去絕對是在找死。
“杜月生,人人都說你是個天才異能者,異力修為十分強大,一般人根本就達不到你這種地步,但是我現在才忽然發現,你真正厲害的地方不是異力修為,而是你這張嘴皮子,賣弄嘴皮子的異能者,若是我的弟子,肯定會為此感到羞恥。”那南風劍派的掌門忽然大義凜然的說道。
杜月生微微搖頭,這人看起來一本正經的模樣,其實卻十分的虛偽。幾乎大部分人都知道他是什麼貨色,而且關於他的龍陽之好,也是人人皆知。正是利用這一點,他自封為劍中聖人,當初隻不過救了幾個落難的女子,並且可以在她們的主動奉獻下坐懷不亂,這件事讓他的弟子到處傳播,好讓別的異能者都知道他是一個正人君子。
當然後來因為某件事的披露,大家都知道他喜歡的男人,所以那些一直追隨他的一些女人也就離他而去,敬而遠之。不過在異能大陸這麼大的地方,他的真是麵目總有很多人不清楚,所以很多人都以為他仍是個正人君子呢。
聽到他抨擊自己,杜月生不由皺了皺眉頭,說道:“你的弟子怎樣?”
“我一向都嚴格要求門下弟子,若是他們和你一樣隻會賣弄嘴皮子,而不辦實事,我一定會把他們打殘廢!”南風劍派掌門說道。一些不知情的異能者竟忍不住稱讚道:“果然是名師出高徒,他們的南風山必然會發揚光大。”
“狗屁南風山,就是一個破山頭子,還想怎麼光大?”一些知道內情的異能者不由的嘲笑起來。隨之那些了解情況的異能者開始講述南風劍派掌門的事跡,這劍中聖人頓時感覺出事情有些不妙,當即大喝一聲:“杜月生!你到底交不交出血木天果!”
“剛才你不還是隻要看看血木天果嗎?怎麼現在又要讓杜月生交出了?你這話什麼目的!”國主耳朵一動,立馬聽到這人話中的漏洞,當即嚴肅的盯著他說道。
瞬時間這家夥的臉色變了又變,一陣窘迫的樣子,竟然說不出話來了,國主目光微微一動,冷笑一聲,然後示意自己身邊的侍衛將他過去那些醜事全都宣揚出來,也省的他在這人模狗樣的瞎嘚瑟。果不其然,還是這國主最有心計,他們的招式恐怕別人都想不到,親兄弟姐妹都敢殺,這種事情就是為了王位而不知所恥才能趕出來的,國主更是精於此道,立馬就開始揭露‘劍中聖人’的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