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攏人的方麵杜月生做的確實差不多,杜月生比葛長老聰明的地方就在於他拉攏的都是關鍵人物,比如那佛宗傳人,與赫連族,杜月生將其拉攏過來,除非出現什麼不可逆轉的變化,否則他們不會輕易轉移陣地。這個道理其實很簡單,那佛宗傳人收到了杜月生好處,而赫連族也因為成陽長老的事情與杜月生站在一起,他們若是輕易的就背叛杜月生,估計很多異能者都會嫌棄他們,而他們不可靠的名聲恐怕會很快傳來。
而另外一些大的門派組織,和杜月生甚至與那海天門沒有什麼關係,他們的原則是見風使舵,所以杜月生也沒有拉攏他們的心思,那完全就是費力不對討好,而且他們的作用也非常有限。
隨之杜月生說道:“那血木天果是我的東西,拿出來讓諸位看看是客氣,不給你們海天門那是我杜月生個人的事情,求人的事情還那麼張狂,難道葛長老這個來自大門派的人一點禮數都不懂的嗎?你這樣的人若是強盜土匪出身也就算了,但竟然是海天門這種大門派的長老,我都感覺替海天門無語啊。”說到這裏杜月生頓了頓,然後繼續說道:“還有你們那天眼長老,受到他影響,直接或者間接死在他手上的異能者有上萬人,遍及整個異能大陸各個門派,海天門現在是不是應該給大家一個交代?”
葛長老頓時神情窘迫,不過他立馬紅著臉反駁道:“那天的事情誰看到了,也許是你殺了天眼長老,然後再栽贓嫁禍,反正你怎麼說都成。”葛長老耍起無賴來也不管自己的身份。
瞬時間大天國國主都無奈的搖了搖頭,這種情況已經死無對證,反正杜月生是唯一的目擊者與參與者,他怎麼說都行,而葛長老怎麼說也都成,反正沒有人給他們證明,而葛長老更是緊緊的把握了這一點。
“國主,和這種野蠻人是沒有辦法講道理的,您還是先回去吧,這個長老脾氣暴躁,說不定一出手就傷到了國主,而且海天門勢力強大,我們也惹不起他們在,作為一個年輕的後背,我也沒有辦法保護國主的安全。”杜月生笑著解釋道。
那葛長老氣的瞪大眼睛,但也無話可說。國主點了點頭,然後假裝認真的說道:“好,不過你一定要切記,千萬別對葛長老無禮。”
杜月生笑著點了點頭,國主這才算是放心,然後轉身離開。
葛長老早就忍受不住,仿佛跳了起來一樣,叫道:“杜月生,你說的話什麼意思,用嘴皮子來侮辱老夫嗎!”
“嗬嗬,有沒有侮辱你我可沒有說。所以我現在想要請這裏的異能者為我做個證,是葛長老冤枉我,還是我撒了謊,我想當時天眼長老殺人的情景雖然沒有人能夠證明,但是在這異能大陸上的異能者數不勝數,能人異士更是多如牛毛,有什麼功法能夠將之前的事情重演,或者還原,為了能夠證明我的清白,所以不知道哪位願意出手?”杜月生看著下麵說道。
梟蜃有些疑惑的看著杜月生,若是真的有這種功法,那也太怪異了別說整個異能大陸,就算是加上異能大陸周圍的秘境,也不一定有這麼奇怪的功法。而藍魅兒此時微微思索了一下,仿佛是有了什麼主意,於是說道:“這個事情好辦,我記得有一個異能者組織就有這種功法,而且我和他們的長老還有些交情,並不是很難。”
“好你個杜月生,竟然想要這麼對付我!”葛長老心裏狠狠的說道。他明白杜月生也隻是說說罷了,心想這裏數千名異能者總不能真的去那個異能組織內去找這種功法吧,興師動眾的有什麼意思?而且這些人根本也對真相不怎麼在乎,他們感興趣的是葛長老能不能得到血木天果,他們能否從中分取一部分。
就算是分不到那血木天果,能夠從杜月生這裏撈到一些好處也行啊,現在都在瘋狂傳杜月生是個有錢人,一出手就是數十萬的異力幣,眼睛眨都不眨一下。這些門派的弟子總有陣亡的,於是他們就趁著這個機會到杜月生這裏討要好處來了。
所以若是真的還原了真相,到時候這裏的異能者恐怕都要跑光了,那時候葛長老就孤身一人了,實在是對杜月生產生不了什麼威脅。更何況葛長老一個人勢單力薄,總要接住公眾的口來製造輿論,但現在被杜月生一說,頓時有些進退維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