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白皺眉問道：“什麼意思？”
白胡子老頭說道：“這顆道種，與眾不同，他是當年滅世之時，無數大能將自己得意之處彙集在一處，鑄造了這一枚道種。這一枚道種可是說凝聚了無數大能的期盼，而這道種到了你手裏，你居然不知道珍惜，所以我就誕生了。”
方白更加迷惑了。問道：“因為我？”
白胡子老頭說道：“是好，你根本不知道這些大能的威能有多大，那麼是隕落後多少億年之後，他們的一個念頭，依然能化虛為實來。”
方白有些懂了，本來這顆道種並不是方白的，或者說不是留給方白的，隻是億萬年過後，這漫長的時間長度，讓當初算無遺策大能也失算了。但是即便是失算了，他們立即推出了補救措施。那就是這個白胡子老頭。
人總是懂的越多，就越覺得害怕。
方白正是如此。他硬生生的斬斷自己所有不必要的思緒，問道：“這些先不說，你讓我學習通靈術到底有什麼用處，難道你讓我以後不用學外語而已？”
白胡子老頭說道：“你不是要擊敗那個網絡之神？用通靈術就可以了。”
白胡子老頭的話，讓方白迷惑之極。白胡子老頭歎息一聲，說道：“看來，我還要教你怎麼用法術了。”
隨即白胡子老頭開始為方白講解通靈術。道：“上古之時，蒙昧未開之時，最開始出現的巫術，一般就是都是溝通天地鬼神，祭祀一道，就是通靈術的一種。往大了說，通靈術幾乎能包容信仰之道，但是往小裏說，一個通靈術，就和你說的一樣，不過是一個翻譯功能而已。任何法術都有內沿與外延。這內沿與外延之分，就看一個人對法術的認知了。方白，你覺得通靈術的基礎是什麼？”
方白低下頭想了想，說道：“是精神力。”
白胡子老頭不置可否，說道：“你覺得你的精神力能超出空間約束？”
方白遙遙頭，怎麼可能啊？如果他的精神力能穿破空間，他早已不會躲避長生會的追捕了。
白胡子老頭說道：“那為什麼通靈術能跨過空間啊？”
方白一下愣住了，通靈術的功能之一，就是溝通未知位麵的智慧生命，也許學習召喚術的前提之一。
這是為什麼？方白遲疑的問道：“是靈魂嗎？”
人身上最奧秘難測的東西，就是靈魂。能解釋通靈術根本，也唯有靈魂了。
白胡子老頭說道：“對。”他接著說道：“上古之時的巫術最開始的一定是通靈術，他用來祭祀鬼神，然後就是咒殺，其中到底有沒有關係，你可以想一想？”
方白一個人陷入了沉思之後。
暗道：“聽他話音，這通靈術與咒殺，有緊密相關的地方，這個地方就是靈魂，而是這個靈魂是怎麼起作用的？”
“或者說，這通靈術怎麼樣才能轉化為咒殺之術啊？”
他一點點的推敲，這通靈術，是直接溝通靈魂的方法，能舍卻所有外表，讓靈魂互相溝通，這樣一來，靈魂與靈魂相接觸，是不是可以直接發動靈魂攻擊嗎？
方白將這個想法告訴了白胡子老頭，卻見他淡淡一笑，說道：“你可以試試，不過你必須先將通靈術修煉到極深的地步，否則你連分解通靈術都做不到，更不要說中途發動靈魂攻擊。”
這一點倒也不錯。
通靈術作為一個簡單的法術，他的施法流程很快，如果熟練的話，彈指之間，就能放出一個通靈術。但是要讓通靈術放慢，卻是一個麻煩事。更不要中途將溝通，換成攻擊，其中的難度，方白不試還不知道，但是試了一下，立即覺得滿腦門生疼，實在是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