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鄉情怯,用這個詞來形容葉謙現在的心情再恰當不過了。坐在飛往華夏的飛機上,透過窗戶看著下麵一棟棟的高樓大廈,葉謙心情起伏不定。離開華夏的時候,葉謙還隻不過是一個十七歲的孩子而已;如今,八年的時間轉眼即逝。一個幼稚的少年,現在已經蛻變成一個成熟堅毅的年輕人,刀削的臉龐上有一道淺淺的疤痕,使得他原本俊秀的麵孔,變得更加的充滿英氣。“先生,需要飲料嗎?”一名漂亮的空姐走到葉謙的身邊,對葉謙旁邊座位上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人說道。在這個飛機的頭等艙內,坐著的幾乎都是一些所謂上流社會的成功人士。這位西裝革履的中年人看見葉謙一身土裏土氣的打扮,不由的露出滿臉的不屑。確實,葉謙穿的太過簡單隨意了,上麵是一件洗的幾乎快要發白的灰色短袖t恤,下身是一條迷彩褲,褲腳裹在一雙布滿灰塵的陸戰靴內。中年人鄙夷的看了葉謙一眼,對著空姐微微的點了點頭,用自認為很禮貌的語氣說道:“不用了,謝謝!”接著看了葉謙一眼,嘟囔著說道:“這樣的人怎麼也能坐頭等艙啊。”葉謙自然是聽在耳裏,不過卻沒有理睬他。像這樣自以為是,總以為老子天下第一的人,葉謙見過太多了,死在他手裏的也不少。空姐還是禮貌的笑了笑,同樣的問了葉謙一遍,畢竟,顧客就是上帝,即使葉謙是個乞丐,隻要上了這架飛機,那她就應該要禮貌客氣平等的對待,更何況,這個穿著並不是很奢華的年輕人長的很帥,而且還有一點痞痞的可愛。葉謙看了空姐一眼,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接著,目光又轉向了窗外。“砰”的一聲,機艙內忽然響起一陣槍聲,隻見四名中年男子拿著槍站了起來,手裏的ak47對著機艙內的乘客。忽然其來的變故,頓時讓機艙裏的乘客亂成一團,一個個驚恐的看著麵前四個全副武裝的匪徒。“都別動,把值錢的東西全部拿出來,我們隻求財,不想殺人,希望你們乖乖的配合。”其中一名匪徒說道。葉謙緩緩的轉過頭,看了一眼,目光又轉了過去。而他身旁那位西裝革履的中年人早已經嚇的渾身顫抖。剛剛說話的那名匪徒對其中一名矮個的匪徒點了點頭,示意他去飛機的駕駛室。很明顯,在這四個人中是以他為首的。他也不是笨蛋,隻要飛機在華夏的機場降落,那麼等待他們的將是死亡。在華夏,劫機是恐怖活動,所犯的罪足夠他們死幾百回了。等那名矮個的匪徒轉身去駕駛室後,為首的那名匪徒對其他兩名匪徒說道:“你們去把錢拿過來。”麵對這樣的情況時,機艙內所謂的那些成功人士早就不知所措了,當匪徒把槍完,果真彎下腰去葉謙的身上摸索起來。葉謙的眼光四處的掃了一下,去駕駛室的那名矮個的匪徒還沒有回來,領頭的那名匪徒依舊站在門口警惕的盯著機艙內的乘客,另一名匪徒則在其他的位置搜羅錢財。“這是什麼?”匪徒的手一下子摸到了葉謙腳裸處,警惕的問道。“這個東西不能給你!”葉謙說道。“快,拿出來!”匪徒把槍抵在葉謙的胸口吼道。葉謙的眉頭微微皺了皺,伸手摸出了藏在陸戰靴內的寶貝。隻見一道紅光閃過,匪徒驚愕的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滿臉的匪夷所思。那道紅光是葉謙貼身的匕首所發出的,匕首名血浪,通體血紅,猶如緩緩流動的血液。既然已經出手,葉謙自然不再猶豫,手中的匕首宛如離弦之箭,飛一般的射進了門口那名領頭匪徒的心髒之中。整個匕首的刀身完全的沒入他的身體,隻留下刀柄在外,可見葉謙所擲匕首的力量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