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喜和喬治笙同時坐在馬背,即便是高頭大馬脊背寬闊,可馬鞍畢竟有限,所以兩人貼的很緊,他才帶她遛了一圈兒,宋喜隱約覺著身後有什麼頂到自己,還能是什麼?
心悸又無語,宋喜忍不住道:“你能好好騎嗎?”
喬治笙低沉悅耳的聲音打身後傳來,“快了還是慢了?”
她嚴重懷疑他是明知故問,偏生自己又不好意思戳穿,隻能‘騎虎難下’的幹挺著。
可她能挺,喬治笙也不能挺,遛了兩圈兒,他主動:“太冷了,回去吧。”
宋喜貼著他的胸膛,他身明明滾燙,一陣陣的往外冒著熱氣,她出聲:“你先回去,我自己遛幾圈兒。”
喬治笙沒動,也沒話,手臂繞過她一扯韁繩,馬兒加快步伐往前跑去,馬場有出口,此時門沒攔,兩人一馬直接往前方一片森林處跑,途宋喜問:“去哪兒?”
喬治笙:“帶你看個東西。”
宋喜暗道喬治笙還挺耐得住『性』子的,她不回去他不回去了,連討價還價都沒有,幾分鍾後兩人已經置身樹林,她不知道這片島原來有沒有樹木,反正馬兒腳下這條路一看是新修的,沒有修成常見的水泥或者柏油路,是柔軟的紅土路,道路兩邊紮著簡單幹淨的白『色柵欄,曲徑通幽,讓人莫名的向往,在那森林深處,到底可以看見什麼東西。
進了樹林之後,喬治笙放慢馬兒的步伐,宋喜可以欣賞沿途風景,順帶著同他聊,“我看馬廄裏除了英國馬還有阿拉伯馬,以前沒見你對馬有興趣。”
她『摸』了『摸』身下黑馬的鬃『毛』,編成辮兒之後依舊油光水滑,一看知道是極品。
喬治笙道:“我爸喜歡馬,這些都是他養的。”
宋喜:“那它叫什麼?”
既然是喬頂祥的馬,她公公又這麼喜歡,不可能不給起名的。
喬治笙卻道:“太多了,記不清楚,這匹好像是黑奎吧。”
宋喜都不知道喬治笙的是哪個奎字,但卻下意識的‘撲哧’一聲樂出來。
喬治笙問:“笑什麼?”
宋喜邊笑邊道:“爸該不是按照李逵的膚『色』給起的名吧?”
聞言,喬治笙唇角輕勾,“我覺得是我爸的思路。”
宋喜道:“我還看到一匹黑馬,黑奎稍微淡一點兒,那應該是黑飛。”
喬治笙想到張飛,遂出聲問:“那白『色』的叫什麼?”
宋喜道:“白順啊。”
喬治笙:“哪個順?”
宋喜笑道:“浪裏白條,張順。”
喬治笙:“我爸有匹馬叫白浪。”
宋喜笑的不行,扭頭道:“真的假的?”
喬治笙:“真的,是不知道跟你是不是一拍即合。”
宋喜前麵笑了幾聲,笑著笑著唇角逐漸下沉,最後落到一副惋惜的表情,“如果我們早認識幾年好了,沒準兒我還能跟爸討論一下給馬起名的心得。”
喬治笙:“爸知道你現在坐在他的馬,他也會高心。”
著,不待宋喜出聲,他自顧自的又補了一句:“我爸的馬,隻讓自家人騎。”
兩人聊了一會兒喬頂祥,不知不覺間,宋喜一抬頭,前方隱隱綽綽處,竟然顯『露』了房屋一角,隨著胯下馬兒越走越近,遮擋視線的樹林空了,眼前一片空地,拔地而起一座三角形房頂的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