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間,他俯下身,找好角度吻在她的唇,兩人禁欲很久,之前怕擦槍走火,所以一貫克製,如今終於解禁,隨便一個身體的碰觸都能帶來超乎想象的敏感和酥麻。
宋喜背靠沙發,身前是高大的喬治笙,他將她麵前的光亮盡數遮住,她幹脆閉眼睛,細細體會著身體過電的觸福
舌尖頂開她的唇齒,喬治笙長驅直入,一個深吻把兩人埋藏在心底的躁火全部點燃,他稍稍抬起幾寸,宋喜也緩緩睜開眼睛,兩人目光相對,他赤『裸』,她同樣羞赧的渴望。
打橫將她抱起,兩人進了主臥,他用腳踢房門,黑暗正常行走,避開所有遮擋物,直接來到床邊,宋喜被他壓陷進柔軟的被褥當,雙臂下意識的環在他脖頸,這個動作似是做過千遍萬遍,如今已經變成了一種本能。
黑暗她總是格外膽大,一如被關久聊獸,重獲自由之後肆意妄為,宋喜沒喝酒,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急切的脫掉喬治笙身的『毛』衣,又暴力的扯開他的高定襯衫,寂靜的房間裏,襯衫扣子生生崩開的聲音,格外的刺人神經,讓人發狂。
喬治笙內心奔騰著一隻野獸,恨不能將身下獵物碾得骨頭渣子都不剩,然而他舍不得,哪怕繃得人渾身生疼,汗順著額角往下蔓延,可他還是要輕輕柔柔,將她視若珍寶,不想弄疼她。
宋喜整個人掛在喬治笙身,兩人之間『插』不進一根針,哪怕他輕進慢出,動作再心翼翼,可是落到她身,依舊會讓人戰栗,她的每一個細反應都在『逼』他越過理智的雷池,終於,當宋喜在他耳邊輕聲念了一句之後,喬治笙徹底瘋了。
……
喬治笙買這座私群的時候,同時擁有了多倫多到島的飛行航線,隻要他們願意,想什麼時候飛什麼時候飛,不用考慮時間因素。昨晚兩人都跟吃了『藥』一樣,你纏我一回,我纏你一回,久旱逢甘『露』,竟然做足了三次,淩晨才睡下。
一覺起來已是下午五點多,宋喜渾身酸軟的爬起來,嚷著要去看喬喬和帛京,兩個寶寶住在嬰兒房,身邊有月嫂也有育兒師,早吃飽了在睡下午覺。
宋喜和喬治笙默默地看著他們,覺得幸福該是這種樣子。
跟人打好招呼,今去島,其他人去準備,宋喜和喬治笙回房間收拾,期間喬治笙從後麵抱住宋喜的腰,垂下頭,把臉窩在她脖頸處,親昵的像是他身的那隻眼鏡蛇。
宋喜想到什麼,忽然開口道:“你怕我累,不讓我喂喬喬和帛京,你倒好,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喬治笙想到昨晚自己做了什麼,多少也有些不好意思,但仗著心理素質強大,臉不紅心不跳的回道:“肥水不流外人田,不要浪費。”
宋喜回頭瞪他,“搶你兒子和女兒的東西吃,不要臉。”
喬治笙唇角輕勾,那張在外麵冷慣聊俊美麵孔,此時充滿邪氣,唇瓣開啟,他聲音低沉,帶著掩飾不掉的愉悅,“你不喜歡嗎?”
宋喜騰一下子紅了臉,惱羞成怒,抬手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