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審理盛崢嶸和譚閆泊的相關案件時,投毒殺害譚閆泊的凶手公開承認,他是受人威脅才不得已做了出頭鳥,整件事跟許順平絲毫關係都沒有,盛崢嶸跟譚閆泊的關係已然浮出水麵,是誰指使,昭然若揭,內部對許順平的調查宣布結束,許順平官複原職。
宋元青坐了三年冤獄,頭不僅要給他交代,也要給老百姓交代,所以『政府』公開發聲,判的判罰的罰,該升的升,該檢討的檢討,剛開始也有不平輿論,是做到夜城副市這樣的職位,也能被人誣陷坐牢,官場如此黑暗,水如此深,人民群眾還能信任什麼?
對此,低調升任夜城市長的宋元青實名給予回複,他是這樣的:“位置再高也是普通人,是人會犯錯,但恢恢疏而不漏,正義也許會遲到,但從不缺席,我很感激『政府』不遺餘力的偵查,能將錯案重審,誤判糾正,這是國家的進步,也是我們的『政府』拿出百分之百的誠意麵對每一位群眾,希望今後在群眾的監督下,每一個在職官員都能踏實本分的做事兒。”
在這段讓人看了有些熱血又有些心疼的獨白後,宋元青又補了一句:“我並不委屈,我們的國家是溫暖的國家,領導也是很人『性』的領導,現在把我放到這個位置,第一是為人民辦事兒,第二也是考慮我個饒心情,我現在心情很好,請大家放心。”
從激昂到暖心,從一本正經到有些俏皮,有人把這段話翻譯過來,是牢裏苦熬三年,但是出來升職啦,我們宋市長心態好,如果沒進去,保不齊還升不了這麼快呢。
宋元青越是不掩飾,民眾越是覺著他真實,接地氣,有一段日子,宋元青在任何一個流量明星都要紅。
可有人歡喜有人愁,宋家越是紅紅火火,越是襯著盛家落魄寂寥,從前宋家門可羅雀,盛家門庭若市,如今一夕之間,二者調換,所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現實永遠故事精彩。
宋元青出獄之後第一時間去看宋喜,那宋喜正在自家花房裏澆花,她從前不喜歡這些花花草草,倒不是沒有愛心,是沒有耐心,有這閑工夫還不如加幾台手術,帶一帶身邊新來的實習醫生。
興許是一個孕懷下來,她一年沒雍摸』手術刀,從最初的焦躁到憂慮,再到現在的平靜和適應,她終於服了自己,都什麼時候做什麼事兒,無時無刻想要保持一種狀態,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有其他人和事代為做出犧牲。
她不愁吃喝,努力工作不是為了生計,總想著心外少了她,怕有些麻煩的手術會堆到那麼幾個人身,怕同事會顧不過來,怕耽誤病人身體,怕這怕那,喬治笙總結了:“你唯一不擔心的是自己。”
有時候一句話驚醒夢人,宋喜也在反思,是不是這些年活得‘自私’零兒,從陸方淇沒陪在身邊,跟宋元青雖然親密,但他太忙,所以不管是她主動還是形勢所『逼』,工作都成了她最重要的寄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