麂皮磨砂麵料的沙發並不大,隻有一米五寬,原本也沒想過有人會在這裏休息,頂多隻做擺設用,如今倒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宋喜將喬治笙推坐到沙發,自己順勢坐在他兩腿間,居高臨下的壓著他吻。
喬治笙也在失控當,卡在她腰間的手本能的挑開羊絨衣的下擺,摩挲著她腰間和後背的皮膚,在她內衣扣除遲疑徘徊,到底要不要解開。
宋喜的一隻手不知何時順著他的腹肌往下,眼看著已經碰到他的褲鏈,喬治笙趕緊伸手按住,慢半拍睜開眼,這麼會兒功夫,他墨『色』的瞳孔已經被欲|念暈染,看起來像是琥珀,被蠟封住的美,額頭也出了一層微不可見的細密汗珠。
宋喜他更慢睜開眼,茫然的看著他。
喬治笙:“有人在。”
與花房相隔幾十米的別墅裏麵,可不下十個人在候著。
宋喜:“把花房門鎖。”
喬治笙好心提醒,“透明的。”
偌大一個花房,都是純玻璃做的,雖然有些鏡麵用了雙層處理,在裏麵可以看見外麵,外麵看不到裏麵,可畢竟是光化日,朗朗乾坤啊。
宋喜盯著喬治笙的眼睛,發自靈魂的質問:“你不想嗎?”
喬治笙誠實的回答:“想。”
但是,“想也不行,醫生讓你盡量休息到這個月末。”
一般產後四十二之內都是禁止夫妻|生活的,如果想要盡量保護身體,要休息兩個月,喬治笙已經當了這麼久的和尚,沒理由在這會兒破戒,關鍵別的不,宋喜身體要緊。
宋喜一想這才月初,讓她熬到月尾,當即不知氣得還是急得,委屈巴巴,喬治笙見狀,趕忙把她的頭按在自己肩頭,哄著道:“沒事兒,再忍忍。”
宋喜:“好不容易衝動一回。”
喬治笙拍著她的後腦道:“攢著,到時候去醫院問問,也許不用等到月底。”
宋喜差點兒讓他氣笑了,是產後抑鬱可以去醫院問診,夫妻|生活她要怎麼開口問?人家不得她沒到三十如狼似虎?
喬治笙敏銳察覺到自己話裏有漏洞,所以主動又補了一句:“我問。”
宋喜忍不住抬起拳頭照他胸口錘了一下,心想誰問不是一樣的丟臉,他倆栓一塊兒了,誰也跑不掉。
也好在喬治笙懸崖勒馬,因為沒多久別墅裏麵走出一個人,是戴安娜,她拿著手機,應該是著急接,所以看都沒看花房這邊,走到角落處,劃開接通鍵,冷聲道:“喂。”
手機傳來男人聲音,可憐又溫柔,“娜娜。”
戴安娜早在看到號碼的時候知道是黃聰,所以冷著臉:“你誰啊?”
黃聰:“娜娜,你還生我氣呢?”
戴安娜當即氣笑了,像是一肚子惡毒的話一時間卻摘不出一個最恰當的,想了想,她隻能樸實的回道:“問這種話,你要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