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背包旁邊還有一隻黑色的背包,地上放有一張手寫的卡片,幹淨清秀的小字,整齊的寫著:白貓叫七喜,黑貓是可樂,拜托你照顧,感謝。
宋喜的字跟她的人一樣,乍看很幹淨,細看又很美,讓人聯想到字如其人。
拿著卡片和兩個背包,元寶下樓去找喬治笙,喬治笙這會兒下了器材,正戴著薄薄的黑色拳擊手套在打沙袋。
元寶來到黑貓旁邊,蹲下頎長的身體,一邊輕輕將它抱起,一邊低聲說道:“Hi,可樂。”
喬治笙單手扶住晃動中的沙袋,轉頭望著元寶的方向道:“你叫它什麼?”
元寶多了解喬治笙,他知道喬治笙的言外之意是在說:你竟然連它叫什麼都知道,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揮了揮手上的卡片,元寶毫不遮掩的問道:“是不是宋喜叫你幫忙,你沒答應?”
喬治笙走近瞥了眼卡片上的字,隨即不屑的別開視線,冷冰冰的說:“我為什麼要幫她?”
元寶眼底劃過無奈,“所以她才電話叫我來幫忙。”
喬治笙說:“你也是聽話,她讓你來你就來?”
元寶說:“人家剛剛才幫了咱們一個大忙,於情於理,她開回口,我沒有拒絕的理由…當然了,你是好意思,我不好意思。”
喬治笙都懶得跟元寶解釋,宋喜竟然叫他搬四五百斤的大床,拿他當搬運工了?
喬治笙不語,這波找茬算是過去了,元寶打開黑色背包,將可樂放進去,拉上拉鏈,他轉頭對喬治笙道:“對了,宋喜說她要離開夜城幾天。”
說話間,元寶打量著喬治笙的臉色,喬治笙麵色無異,不說知道,也沒說不知道。
但元寶琢磨著,丫八成是不知道。
“她要去外地,我找幾個人跟著她吧。”
喬治笙背對元寶,出拳又快又狠,沙包被他打得蕩起來,他呼吸平穩,語氣冷淡,“她自己都不打招呼,還指望我派人去保護她,真當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呢?”
元寶直言道:“誰讓你又不憐香惜玉,把人給惹生氣了。”
喬治笙冷著臉道:“她是我的誰,我憑什麼哄著她?”
元寶笑著打趣,“紅本黑字,她可是你老婆,想賴賬都賴不掉。”
聞言,喬治笙轉過身,黑色的瞳孔中迸著危險的意味,“我看你今天真的很閑,既然這麼有空,過來切磋一下。”
元寶要拒絕,可喬治笙不給他機會,一抬手,一副白色的拳擊手套扔過來。
元寶接著去不戴,嘴裏叨叨著:“我還要去給貓找寄養的寵物店呢。”
不提這個還好,提了喬治笙就氣不打一處來,“打贏了你帶它們走。”
元寶眼睛微瞪,“輸了呢?”
喬治笙想了想……
“輸了,我拿它們兩個喂七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