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不見脂兒?”
脂兒二字一出聲,讓公儀萱滿眼的歡喜一下子落了空。
她還是明白的,就算是平時,父親也都是叫小脂,哪裏曾提過脂兒二字?
這話語中的曖昧與親近,仿佛就是在告訴他們,他的這次來訪,就是為了公儀脂前來。
公儀正德恭敬的回答道
“殿下,小女出去見周賢文小侄去了。”
項天景軒點點頭,未有在意,道
“也無妨,對了,這次本王還帶來了一些賀禮,算是祝賀公儀家喬遷之喜了。”
公儀正德連忙慌著道
“多謝殿下惦念,還請進。”
項天景軒唇角噙著笑意,踏步進去,坐在椅子上,與公儀正德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目光忍不住的頻頻望向門口,一炷香之後,便坐不住了
“脂兒什麼時候回來?聽說公儀與周家本是敵對,不過在商言商,若是有生意上的合作也是難免。”
笑著道。
公儀正德與身邊的百裏芳芳對視一眼,有些猶豫想要說些什麼。
公儀萱本就對公儀脂有點不滿,外加上景軒殿下心裏惦念的人竟然是姐姐,忍不住道
“姐姐哪裏是去談生意了,分明就是去與周家公子相親去了。”
公儀正德怒道
“萱兒,不得無禮!”
公儀萱一聽更是生氣,但還是被嚇得降低了聲音
“我又沒有說錯,明明就是姐姐自己要求的,父親不就是這麼跟我說的嘛?”
項天景軒臉色陰鬱下來,不過隻是一瞬,便又再次恢複了平常的模樣。
聲音夾雜著魅力笑著道
“即是脂兒還有許久才回來,那邊不打擾了,告辭。”
因著所有人都忙著去送項天景軒了,以至於沒看到剛剛項天景軒坐著的椅子扶手竟然有了裂痕。
公儀脂坐在如意酒樓的一間包廂裏,看著對麵的周賢文。
怪不得總覺得這個名字遊有些熟悉,見了真人,倒是明白了。
周賢文的臉上帶著淤青,神色依舊傲然,一身白色的衣衫領子豎的老高,脖子以下全都給擋住了。
端看著公儀脂良久,輕哼一聲
“我倒是父親叫我見得是誰,原來是你。”
公儀脂手裏握著茶盞,呆呆的發愣,直至聽到他的聲音回過頭來,有些不耐
“你父親沒同你說你要見得是我,你來做什麼?”
周賢文輕哼一聲
“這般口氣便是對著你未來的相公說的話?以後的日子看來是不想舒坦了。”
口氣裏帶著小小的得意,好似已經掌控了公儀未來的人生一般。
公儀脂抬起眉眼
“未來的相公?你竟也說得出口。”
周賢文擺擺手,
“行了,你就別裝了,若不是你身後那麼強大的公儀家勢,外加上你對著經商之道還有些才能,若是不然,你以為我會娶你?”
說著的時候,神色已經倨傲到已經吃定了她。
公儀脂麵色沉靜,靜靜的喝了口茶
“哦?看來周公子娶我真是委屈了,不過,就周公子那點家勢,外加上你那連豬狗都不如的腦袋,怕是娶了我周家這名字也該換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