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每天所流失的水分很多,但是她甚至喝了雙倍的水來補回來了,看看男人這張神工斧鑿的俊臉,看看這男人手上拿著比木桶小不了多少的鐵盆。
她很想告訴這人,這是做飯的鍋啊!
但是看看男人臉上依舊冷硬如鐵的表情,安然就沒什麼膽子敢反駁這任何不正常的命令。
安然幹笑一聲接過,本想這樣就算了。
但是誰成想秦天宇一直站在安然的麵前,如古井般平靜黝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安然,那架勢似是要安然喝完才肯離開。安然對著秦天宇的眼睛眨了眨眼,二話不說,抱起“杯子”就看是狂喝。
如果這個世界有水牛這種生物,那安然的海量當之無愧與它媲美。
好家夥,這一晚上,隻進不出。早就憋的要死。
即使已經這個樣子早已內心淚流滿麵,但是卻仍舊滿麵做誠惶誠恐的樣子。
秦天宇指節分明的手卻卻一直橫亙在安然的眼前沒有收回去,安然疑惑的看著佇立在眼前高大的男人。
安然心裏開始自我分析,看看秦天宇指節分明的大手,再看看抱著喝了一半的“杯子”。額···不明白。
“怎麼?不會了?”
安然聽到這話頓時一懵。
“什麼?”安然聽到這話有些不太明白,顯然腦回路還沒轉過來。
秦天宇麵無表情的看著安然沒有說話
回想了一下,忽然想到那天給他把脈的事情,不會吧!難道自己那天的小動作被發現了?
眨了眨眼睛,看著眼前一臉冰霜的男人。
看到安然這表情,秦天宇如墨般的眸子眯了眯。
“不會?”
安然看到秦天宇這表情頓時就蹦了起來,嗚嗚嗚~威脅什麼的最可惡了!
趕忙抓起秦天宇的手,很是戰戰兢兢的為秦天宇把脈。
這一次,雖說是被逼的,但是安然還是有些驚訝“咦?
脈象平穩,從容緩和節律均勻,從容和緩,流利有力,脈搏表現和緩,從容,流利;有神,有力柔和,節律整齊;全然沒有中毒的跡象,這是怎麼回事?”
看到安然一臉驚訝的表情,秦天宇也不過是微微一瞥。
本來安然也沒指望秦天宇能回答他的問題,僅僅隻是下意識的提問
但是沒想到,
“不過是柔情瘴發作了”
“柔情瘴?”
秦天宇瞥了安然一眼,卻沒有繼續說下去。
“為什麼告訴我?”
安然有些不明白
充其量她也不過就是他的一隻小仆人,頂多就是端茶送水,外加鬼哭狼嚎。即使簽過契約,雖然安然到現在也沒明白這個破契約到底有什麼用。
他們相處也不過就隻有幾天的時間。
這麼機密的事情為什麼要告訴她?
“主仆契約”
“額,怎麼了?”不就是給你當牛做馬嗎!用不用一直都拿來說道!
聽到安然的回答,秦天宇再次看向安然,深邃的目光仿佛要一探究竟
安然被秦天宇的目光看得發毛,似是要被看穿一般
“你不懂?”隨又加了一句“你不是藥師嗎?”
“······”藥師就要什麼都知道嗎?這是哪門子規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