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您..。”
“好了，別說了，我自有主張。”
慕蓉思聰隻得乖乖的退下，不再言語。
慕蓉靖雪走向跪在地上的綠蕪，蹲下身來，低聲問道，“綠蕪，我問你的問題還請你老實回答，如若不老實，就別怪我不客氣。”
“五姐姐是在威脅綠蕪嗎？”一直站在旁邊不說話的慕蓉冰雪冷不丁的冒出來一句，她就受不了慕蓉靖雪那份趾高氣揚的樣子。
“我沒威脅任何人，我隻是希望她老實的回答我的問題。”慕蓉靖雪站起身來，朝著慕蓉冰雪莞爾一笑，“冰雪妹妹可是有問題？”
慕蓉冰雪趕緊別過臉，低聲道，“沒有。”
慕蓉靖雪滿意的點了點頭，將手搭在綠蕪的肩膀上，綠蕪整個身子隨著她的手抖了一抖。
“綠蕪，我問你，你說你是親眼看到芍藥從衣袖中拿出匕首來的？那你記不記得芍藥是哪隻手，從哪邊的衣袖拿出的匕首？”
聞言，綠蕪陷入回想，還有一邊的慕蓉憶雪也陷入了回想。
過了約一盞茶的功夫，綠蕪這才回應，“回五小姐，當時芍藥是右手，從左邊的衣袖裏拿出匕首的。”
“很好，那我再問你，芍藥用刀刺向三小姐，用的是左手還是右手？”
綠蕪思緒片刻後，答道，“回五小姐，當時芍藥是右手拿著匕首刺向三小姐的，三小姐用左手擋住，這才幸免於難。”
“綠蕪，你確定小姐是用左手擋住，而非右手？”
“奴婢很確定，小姐傷的是左手，當時奴婢扶著三小姐坐下休息，而扶著的正是三小姐的右手，因為事發突然，芍藥突然拿刀刺過來，小姐情急之下用左手擋住匕首，所以傷了左手手臂。”
“很好，綠蕪。”慕蓉靖雪拍了拍她的肩膀，轉身，問慕蓉憶雪，“三姐，我再問你，當時你看到芍藥從衣袖中拿出匕首，芍藥用的是哪隻手，從哪邊衣袖拿出的匕首？”
整個花廳的人都搞不懂慕蓉靖雪在搞什麼鬼，剛剛綠蕪已經回答的清清楚楚了，為何還要反過頭來問木耳憶雪。
隻有跪在地上的芍藥才明白，慕蓉靖雪再三問這話的意思。
“剛剛綠蕪都已經回答過你了，你不是聽到了嗎？”慕蓉憶雪不明白慕蓉靖雪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不耐煩的說道。
“三姐，請你正麵回答我的問題。”慕蓉靖雪才不管她的態度，仍然嚴肅的問道，“三姐的答案很重要，請你回答。”
慕蓉憶雪看向老夫人，老夫人沒有看她，隻是轉動著手上的佛珠，想了想，答道，“我當時看到的是芍藥用右手從左手的衣袖中拿出匕首的。”
“那我再請問三姐，芍藥當時是右手還是左手拿匕首刺向你的？”
“剛剛綠蕪不是說了嗎？她是用右手拿著匕首刺向我。”慕蓉憶雪不耐煩的說道。
“好，三姐，最後一個問題，綠蕪說在芍藥拿著匕首刺殺你的時候，你的右手是被綠蕪扶著的，是嗎？”
慕蓉憶雪看了看綠蕪，最後堅定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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