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們齊聲應道,乖乖地跟著照顧他們的姨姨們走了。
於管事和趙春芳這才走上前,於管事還未開口,趙春芳就直接跪在了地上。
“你這是做甚?”沈婉忙彎腰去扶。
趙春芳跪著後退,不讓沈婉扶她,哭著道:“是我給收容中心帶來了麻煩,我對不起縣主也對不起大家。”
沈婉垂眸看著趙春芳道:“那蒲建南雖然是因你而來,但這卻並不是你的錯,你無需自責,也無需覺得對不起我們。”
“就是。”於管事隨聲附和,彎腰扶趙春芳起來,“又不是你放的火。”
趙春芳依舊不起來,自責地搖著頭道:“縣主和於管事好心收留我,還幫我脫離了苦海,我卻害的收容中心差點被燒。還好是發現得早,火勢不大,若是火大燒傷了人,燒沒了收容中心,那我就真的是拿這條命都抵不了了。”
“我沒臉見縣主,更沒臉繼續再收容中心待下去,我給縣主磕三個頭,磕完今日就收拾東西離開。”
說罷,趙春芳就磕起頭來。
“砰砰砰。”結結實實的三個頭磕得很響。
沈婉皺眉看著趙春芳道:“你要走,我不會攔你。但我必須告訴你,我們沒有任何一個人責怪你。”
“我、我知道。”趙春芳哭著點頭。
於管事把趙春芳扶了起來,沈婉也沒再說什麼,而是給了於管事一個眼神,讓她好好勸勸趙春芳。
比起她,於管事應該是更為了解收容中心的男女老少,也更知道該怎麼勸她們。
中午,沈婉和雲洛川在收容中心吃了午飯。
飯後,於管事又說了徐秋蓮的事,沈婉聽後讓於管事按她的想法去做就好了,若是有什麼需要她出麵的,隻管跟她說便是。
找人作證的花費,直接記在收容中心的賬上便是,這個她給報銷。
沈婉一家三口走後,於管事將她的話跟徐秋蓮說了,徐秋蓮感激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但是她也說了,在告王建山這件事情上花的銀子,都記著算是她借收容中心的,她日後還。
回去的身上小子安睡著了,沈婉小聲和雲洛川道:“感覺這個新上任的顧大人人還不錯呢,明辨是非,判罰也公正。”
身為男子,他肯定了自己做的事情是正確的,並不覺得她這個江州縣主,不該插手別人的家事助人和離,反而認為這一切都是蒲建南母子的錯,這還是很難得的。
雲洛川到家後收到了前任知府季大人的信,季大人說他入了戶部,做了戶部侍郎,還說了被派到江州任職的新任知府的信息。
這新任知府是上上屆科舉的第四名,十八歲就中了進士,被放到了新州的一個縣做知縣。
做了三年後猶豫政績突出,在新州知府生病告假期間,還做了一年半的代知府。
新州知府病好,他回京訴職,便有被皇上放到了江州來做知府。
江州如今在京都的名氣很盛,皇上把顧右之派到江州來做知府,可見也是很器重他的。
雲洛川點著頭道:“這顧大人是個好官,聽說他離開新州時,新州百姓皆很不舍,就差十裏相送了,而且他如今也不過才二十三歲。”
沈婉咂舌,“這麼年輕!”
二十三歲就能做到知府這個位置的可不多見。
大神月荼的貴妻臨門:夫君求和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