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學校門口那,坐上了顏麝的大眾CC後,顏麝笑眯眯的看著我,說:張成,運氣不錯啊,剛剛在那的三個都是美女,蔣晴晴不用說,你的小女朋友也不用說,你小女朋友旁邊的那個女孩子也非常漂亮嘛。
我自然知道顏麝說的是周曉曉,就回答說那是趙琳的一號閨蜜,關係就像你和武舞一樣。
顏麝笑了笑,說:那個周曉曉挺好的。
我說周曉曉確實是個好姑娘,不僅人生得漂亮,學習還好,不過人家有喜歡的男生了。
顏麝看了我一眼,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語:該是你的,自然是你的。
這時我沒注意顏麝給我說的話,腦子裏想的都是我和趙琳處對象被蔣晴晴知道了的事情,等下個星期回學生,估計我的日子就“好過”了吧,我偷偷瞞著蔣晴晴和趙琳好。
坐在車上,我都在想著這件事,腦子裏特別煩。
帶我吃了飯後,顏麝就把我送到衣冠禽獸那裏去了,衣冠禽獸見了我,好像見到了啥子香餑餑一樣,都捏了捏拳頭,看得我有些不寒而戰,尋思這兩人是折磨我習慣了。
顏麝把我扔下之後,就走了。
星期五的當天晚上,我就被衣冠禽獸折磨了。
顏麝說過,衣冠是槍神,在槍械方麵造詣很深,在雄戰天鷹的時候就是射擊能手。而禽獸呢,則是玩刀子的好手,據說任何刀子在他的手中都能玩出花樣來。
禽獸說這個星期教我玩刀子的,可他沒讓我見刀子,而是讓我做俯臥撐,沒錯,就是坐俯臥撐。
隻不過和普通俯臥撐不同的是我用五個手指撐在地上,而不是用手掌,就這樣,我被他們折磨了整整一個晚上,第二天一大早的時候,衣冠禽獸就把我給揪起來了,禽獸說玩刀子,一方麵需要手指的靈活程度,另一方麵需要手臂力量,所以他用兩塊磚頭栓在繩子上,然後繩子的一段打個圓環,要我用手指勾著兩塊磚的重量,將手臂持平。
這種訓練方式,讓我不禁想起電視電影裏少林寺用手臂挑水的和尚。
還沒幾分鍾呢,我的手臂就酸麻起來,但是,禽獸這人挺狠的,隻要我稍微偷懶鬆了一下,他就一腳踹過來了。衣冠要我堅持,說玩槍對手臂力量也有嚴格的要求,這麼鍛煉我的手臂力量,是為將來的訓練打基礎。
這一整天,我都是吊著磚頭度過的。
晚上休息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雙手還在兀自顫抖不停,仿佛這雙手都不是自己的,沒長在自個胳膊上一般。
星期天的時候依舊是這麼訓練,最後幾個小時的時候,禽獸拿出了刀子,是一把小巧的蝴蝶刀,在他手裏玩出各種花樣,最後他笑眯眯的看著我,說別看他動作花哨,但非常實用,說完,他拿蝴蝶刀的一隻手刷的朝我刺過來。
嚇得我趕緊後退。
可是,站在腳步後,我發現自己的胸口處有涼風吹過,低頭一看,我胸前的衣服已經被劃開了。
但,我胸口位置的皮膚沒有任何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