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四大傳承主峰的殿主都出現了,楊磊這才緩緩放下手中的紫色古弓,冷眼旁觀。
不過其他三大傳承主峰的殿主臉色卻不好看,他們的親傳弟子在紫銘主峰的範圍被人以至寶瞄準,威脅恐嚇,此事非常嚴重,絕不可輕饒了此人!
“你是何人,竟如此膽大妄為,持至寶出手對付我等弟子,用心何在?”其中一人質問。
“紫銘宗的四大傳承主峰的弟子一向和睦相處,你自持至寶恐嚇我等弟子,應當懲罰!”
“不過是虛無境五重的而已,竟然肆意對紫銘宗的親傳弟子出手,嚴重侵犯紫銘宗門規,你可知罪?還不速速交出紫炎落霞弓,上來領罪!”
這三人都是掌管傳承主峰的殿主,威勢滔天,行事強勢無比,根本不給楊磊任何分辨的機會,就輕易蓋了楊磊一頭黑鍋,把所有罪名都潑到楊磊的頭上。
聞語,楊磊的目光愈發冰冷了,這些老家夥想以勢壓人,讓自己咽下苦果,承受罪名。
但單憑他們的威勢,此能讓楊磊懾服!
“天工殿主,紫銘主峰籠罩的區域乃紫銘玄經一脈傳承,其他主峰的人能否管束我等?”
“除卻紫銘宗宗主與紫銘宗的太上長老之外,其他主峰的人無權過問,一切都由我們紫銘宗的弟子全權做主。”長工冷笑的看著三大傳承主峰的殿主,冷聲怒道。
天工兩人也看得出來,楊磊並非魯莽之人,自然不會真的出手射殺同門,隻是想借此威懾他們,同樣,同為一峰殿主的他們,也不想在對方前麵弱了氣勢。
“如此說來,他們不經通告,擅闖我紫銘主峰重地,攜帶至寶對付紫銘主峰弟子,已經放下不赦大罪了?”楊磊轉身,一雙眸子鋒芒畢露,殺意滔天。
他非常的幹脆,直接挽弓搭背,一下子就對準了懸浮在半空之中的親傳弟子,殺意彌漫。
這一瞬間,整片空間的氣氛都變的極其壓抑,古弓擁有無法想象的恐怖威壓,使得整片天宇都為之輕顫起來,人人寒毛倒豎,駕馭玄寶四處逃命。
沒有人想到,麵對著三大主峰殿主的質問,楊磊不但毫不理會,反而直接挽弓射殺!
那幾名須發俱白的老者頓時氣得臉色鐵青,但紫炎落霞弓的威勢實在太過磅礴了,就連他們都有些無法承受這種威勢鎮壓。
最讓他們感到驚訝的是,當楊磊持弓,箭羽對準通天和荊玉龍的時候,渾身彌漫出來的殺意讓人心驚,如果這一箭擊出,別說是通天他們,就連天宇都得打出一個窟窿來不可!
“你……你瘋了,擊殺同門可是大罪,你執意破壞紫銘宗的門規嗎?”幾人色變。
“破壞紫銘宗門規,幾位殿主莫要信口開河,汙蔑我們紫銘主峰的弟子挑事端,請你們看清楚這裏那個主峰的地盤,我不過是想射殺幾名擅入紫銘主峰的稍小而已。”
楊磊冷笑連連,無懼幾人的指責,紫炎落霞弓微微顫動,恐怖絕倫的威壓籠罩天宇,讓人感覺到無處可逃。
見到幾名殿主都臉色都極為難看,楊磊這才露出一口白牙,道:“難道他們真的是你們三大主峰的弟子?不是假冒的?這就奇怪了,數十名三大主峰的弟子擅自進入紫銘主峰,出手鎮殺同門弟子,難道你們打算把紫銘主峰從紫銘宗四大傳承之中抹去不成?”
此語一處,就連三個主峰的殿主都紛紛色變,臉色的肌肉都在微微挑動,險些大罵出聲。
本來他們還想威勢懾服楊磊,使他不敢多言,趁機化解數十名親傳弟子擅闖紫銘主峰之罪,但想不到楊磊不但沒有懾服,潑汙水的功夫甚至遠遠在他們之上。
要是此罪名落實,別說是數十名親傳弟子,就連他們三位殿主都沾上一身腥,難以交代。
“莫要亂說,紫銘宗四大傳承主峰同氣連枝,弟子之間亦有交情,互相來往乃是常事!”
“幾位殿主息怒,我沒有刻意侵犯各傳承主峰的意思,隻是不太明白,兩名師兄既然是訪友,為何不經通報,還聯手攜帶兩件至寶降臨,看來紫銘宗的師兄弟造訪方式很奇特啊。”
楊磊凝望著通天兩人,一臉冷笑,他非但沒有放下手中的紫炎落霞弓,反而對準時刻對準兩人,似乎一言不合就格殺勿論的樣子。
通天和荊玉龍兩人極其憋屈,但此時兩人被古弓的鎖定,不敢亂動,臉色嚇得蒼白。
三個老者聞語,臉色又是微微一變,狠狠的瞪了一眼通天二人,其中一人悶聲悶氣的說道:“訪友,就算帶上至寶同行也不算奇怪,這些都是隨身武器。”
隨身武器?
此語一出,別說是他們三名主峰殿主漲得滿臉通紅,就連天工兩人都忍不住露出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