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康繼續道:“自然從搜尋資料著手,包括楊磊的成長經曆,他是屬於什麼門派的,和什麼人有交往,去過什麼地方,在哪裏突破的境界,修煉的是什麼功法。我一直在想,難道你們不覺得奇怪嗎,我們以前從來過任何關於楊磊的消息,可是現在卻一夜之間,楊磊似乎變成了鯤冥宗最大的敵人,難道他是石頭裏蹦出來的?”
白宏峰麵色沉下來,點點頭道:“不錯,如果他隻是一個野小子那還好說,隻是說明他機緣不錯,煉得一身好功夫,但如果他是某一個敵對門派雪藏的棋子,現在突然放出來,那背後的意味,就值得深思了。”
段炎德道:“白師兄英明,但問題是,我們該如何做呢?不可能隻是站在這裏做臆想和推測吧?”
付康道:“我們去紫銘宗。”
白宏峰奇怪道:“去紫銘宗幹什麼?這裏和紫銘宗可是有無數萬裏之遙啊!”
付康道:“去紫銘宗等待楊磊啊,我已經查過了,楊磊就是紫銘宗的弟子,不管在外麵多久,終究要回去紫銘宗。與其跟在他屁股後麵到處亂跑,不如釜底抽薪,我們來一個守株待兔,隻要去紫銘宗,總能夠等到他的出現,到時候我們以逸待勞,必定可以一舉擒拿楊磊。”
楊磊聽完付康的話,愣了愣道:“好吧,我承認你說的話有一定的道理,可是跑到無數萬裏之外的紫銘宗去守株待兔,這也太消極了吧,要是楊磊一百年不回去,我們豈不要等上一百年?不行,楊磊就在我們眼前,我們卻要跑到紫銘宗去等他,實在是本末倒置,而且我不喜歡把事情的成功寄希望於別人的行為,我喜歡掌控在手中。”
白宏峰說話,還是比較顧忌付康的麵子,但話裏的意思已經否決了他的提議。
段炎德的話就沒那麼客氣了,冷冷道:“付師弟是不是怕了楊磊,所以提出一個奇葩的守株待兔策略,你要是怕死,就回鯤冥宗去吧,我和白師兄兩人出發去抓楊磊就行了。”
付康還要說話,想據理力爭,白宏峰笑眯眯道:“不如這樣,我們兵分兩路,付師弟你去紫銘宗追查情況,而我和段師弟則去追殺楊磊,付師弟放心了,我和段師弟都不是魯莽之人,一定會好好記住你的金玉良言,決不掉以輕心,不會輕視敵人。”
付康聽到這話,心裏一陣黯然,其實他還有一個理由沒有說出來,現在北荒大陸上暗流湧動,隱隱將有大變,這種情況下,楊磊必定會在近期回紫銘宗一趟。隻是付康雖然心裏肯定,但是卻沒有任何證據。他知道自己在白宏峰眼裏,其實不怎麼待見,白宏峰所謂的“聽話”,根本就是對自己的一種敷衍和客氣,否則他為什麼在聽了自己的辦法後卻又幹脆的否決了自己的提議呢?
付康沒想過和白宏峰去爭論什麼,點頭道:“白師兄的決定也不錯,那我們就兵分兩路,我去紫銘宗調查楊磊的情況,兩位師兄就近追殺他。”
白宏峰點點頭,默認了付康的話。
沒想到,段炎德卻突然陰陰的道:“我說付師弟,你到了紫銘宗後,可千萬不要前怕狼後怕虎,貪生怕死,而是要認真查探楊磊的消息哦,我們抓捕他,可還全靠著你提供信息呢。”
付康白了段炎德一眼,氣呼呼道:“廢話,我怎麼會怕紫銘宗,要怕的也是他紫銘宗,擔心我們鯤冥宗找他們麻煩,另外,白師兄武功蓋世,我是不擔心的,但我卻要提醒段師兄你,千萬別小看楊磊,狗急了還跳牆,兔子急了都會咬人呢,真要發生戰鬥時,你千萬不要脫了白師兄的後腿,導致功敗垂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