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惡的是。
曾妮發現嚴經緯在洗漱台前洗手很認真,標準的醫用七步洗手法,不僅如此,這家夥在洗完手後,還用手消液連續搓揉了兩遍手掌,消毒!
嚴經緯的這一係列反應,把曾妮氣得牙癢癢。
接下來,幾人離開醫院。
跑了這一趟,耽擱了不少時間,曾妮打算直接回酒店。
特別是看到剛剛嚴經緯的表現,曾妮想回酒店就好好洗個澡!
一路上,曾妮對夏子悠麵帶笑容,但對嚴經緯沒什麼好臉色。
這讓夏子悠奇怪不已,心想自家閨蜜性格陰晴不定,自己丈夫剛剛還救了她呢,什麼時候又惹她生氣了?
“曾妮,這次來昆州出差,主要談什麼業務?”快到酒店的時候,夏子悠問。
“不是出差!”
曾妮搖頭,道:“我來昆州,是見一個人!”
“見一個人?誰?”
“武安神帥!”曾妮道。
曾妮這話,讓開車的嚴經緯情不禁的點了下刹車,令後座的夏子悠和曾妮身子都超前傾了一下。
“經緯,好好開車!”
夏子悠白了嚴經緯一眼,然後看向曾妮:“曾妮,你怎麼突然要見武安神帥?”
“求他一件事!”
看著曾妮的表情,夏子悠也沒再詳細問下去。
“對了,子悠,你得到武安神帥贈送的駐顏丹方,親眼見過武安神帥沒有?”
“沒見過真容!”夏子悠搖頭。
“也不知道武安神帥喜歡什麼?有什麼愛好!”曾妮皺眉,武安神帥太過神秘,她現在連武安神帥任何關鍵信息都沒有。要想求一個人,至少得投其所好吧?
聽到閨蜜的話,夏子悠好像想到了什麼,道:“武安神帥,可能喜歡古琴!”
到這,夏子悠便想到了那武安神帥給她彈奏的鳳求凰。
讓她俏臉不禁一紅。
“古琴?”
曾妮美眸頓時一亮。
到達酒店,和夏子悠辭別之後。
看著嚴經緯和夏子悠的車開走,曾妮對一旁的紅婆婆吩咐道:“紅婆婆,讓人把我的落霞式古琴帶來,讓他們訂明早的飛機,越快越好。”
“是,姐!”
當嚴經緯把車子開到明珠區,停好之後。
坐在副駕駛的夏子悠卻盯著嚴經緯,漂亮的眼睛一動不動。
被自己老婆這麼盯著,嚴經緯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古怪道:“幹嘛?我臉上有花?”
“你是不是該給我個解釋?”
“我過了,我和謝老的師弟住過一個監室,那時候學了點醫術!”嚴經緯解釋道。
“我不是這件事!”夏子悠看向嚴經緯,道:“在火鍋店,為什麼那個混混頭,黑哥,叫你嚴少?”
“我本來就是嚴家大少!”嚴經緯看向夏子悠,道:“老婆,雖然我坐了七年牢,但曾經經營的人脈,還是在一些的!”
可是嚴家都落魄了……
夏子悠總感覺哪裏不對,但哪裏不對又不上來。
就算是當初經營的人脈,但……那個混混頭子眼神裏對嚴經緯的那種敬畏,是無法裝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