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一陣,破軍停了手。
劉健聰衣服上都是血,這還是破軍怕下手太重把他抽暈了,留了手。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被這麼狠打了一番,劉健聰終於服軟。
“你不是讓我來給你道歉麼?我過來了,就看你受不受得起?”
“你是夏月月的爸爸?”劉健聰明白了過來,頓時冷笑道:“我當是什麼大人物呢?原來是夏家的女婿,今你們要弄不死我,就等著報複吧!”
“喲,不服?”
嚴經緯冷笑:“我給你個機會,打電話,叫你最大的靠山來!”
劉健聰打完電話後,一臉殘忍的看著嚴經緯三人:“等我主子一到,就是你們的末日!”
不到二十分鍾。
外麵走廊傳來了陣陣腳步聲,聽聲音至少來了上百人。
“打狗還要看主人,我倒想看看,是誰想動我的人!”
一陣蒼老,沙啞的聲音傳了過來。
聲音的主人是一個拄著拐杖,年級約莫六十多歲,腿腳不太利索的老人。
隻不過,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在這個老人看到嚴經緯之後。
他的雙手雙腿,猛然顫抖了起來,差點沒站穩,一張臉上,也是激動得老淚縱橫:“少爺,你……你回來啦!”
嗯?
嚴經緯看向這個老人,猶豫道:“你是……平伯?”
“是我,是我!”
老人緊緊拉住嚴經緯的雙手:“少爺,你終於出獄了!老奴等得你好苦啊!”
“平伯,你的臉?”
嚴經緯遲疑不定,他眼前的老人,是當年嚴家的管家,父親嚴開疆身邊忠心耿耿的手下。
但是,他的樣子完全變了,聲音也變了。
嚴經緯也是根據他的身形,才判斷了出來。
“少爺,來話長!”
原來,當年嚴開疆早就有了預感,意識到嚴家將要遭遇危機,於是提前轉移了一筆巨款到了國外。後麵嚴家商業帝國崩塌,跟隨在嚴開疆身邊的忠臣全部遭到清算。
平伯也被廢了一條腿,後來平伯逃去了外國,做了整容手術,改變了聲帶,改名換姓,在兩年後,用嚴開疆提前留下的巨款,以印尼華僑富商的身份重新回到了昆州市發展,成立了赫赫有名的池昌集團!
孫池昌,是平伯現在的名字!
“少爺,這狗奴才怎麼惹你了?”平伯盯著劉健聰。
“他想要我女兒給他家當童養媳!還要老婆陪她旅遊一個月!”
“什麼?”
平伯又驚又怒。
“來人,給我狠狠打這狗奴才,打死他!”
平伯萬萬沒想到,他自己下麵的人,竟然對少爺的夫人和女兒動手?
一群人上去,對著劉健聰就狠打了起來,劉健聰被打得慘叫連連,他哪裏會想到,自己那個高高在上的主子在見到眼前的年輕人時,竟然喊少爺!
“主子,我錯了,不是我要打少夫人和主人的主意,這件事是周家人找我幹的!”劉健聰被打得渾身是血。
“我要知道夏月月是主人,給我大的膽子,我也不敢啊!”
周家人?
“停手!”
嚴經緯一擺手,劉健聰得到了喘息的機會。
他滿臉恐懼,爬到嚴經緯麵前,不停的磕頭,砰砰砰,地板被磕得巨響,劉健聰的額頭都磕破了。
“少爺饒命啊,這件事確實是周家人找我幹的,他們答應隻要我把夏月月主人送給他們,就給我五個億。而且,讓少夫人陪旅遊這件事,也是他們讓我幹的,他們讓我得手之後,一並把少夫人和主人給他們送過去!”劉健聰一邊磕頭,一邊拚命的解釋。
“怪我,都怪我貪心,少爺,你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