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沒想到啊沒想到,那豈不是遇到了熟人。”

“是熟人,就是好久不見了。”尤鬆眼睛亮晶晶的盯著賀簡,“上次再娛樂城遇到,我瞧齊越然一直跟著,都沒敢和你說幾句話。沒想到今天又碰見了,看來是我們緣分未盡。”

其他幾個人也是會看顏色的,都跟著說是緣分等等,估計把氣氛弄的非常曖昧。

賀簡笑了,心裏冷笑不止,孫永進也就會用這點手段來算計人。他並不怎麼和尤鬆說話,輕巧的就把話題又給換了。

在場的還有幾個投資,那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能給忽視了。賀簡雖然不樂意瞧見孫永進和尤鬆,但都來了飯局,當然要好好利用機會擴展人脈。

尤鬆半天接不上話,心裏著急著。難不成賀簡真的改了心性,變得專一起來?他覺得太不可能了,可照著賀三少以前的樣兒,早就該迫不及待的把自己帶走開房去了。

飯局結束的時候已經快要淩晨了,尤鬆愣是沒找到機會和賀簡單獨相處。賀簡跟著大家一起從包間出來,然後告辭各自走了。

他看了看時間,已經十二點四十五,這個時候齊越然也應該睡著了。在賀家宅子住著,齊越然的作息被賀太太訓練的非常規律。

賀簡走之前就和齊越然說了不用等他休息,可也沒想到拖到這麼晚。本來還想結束時候給他打個電話,現在也打不成了。

“賀簡!”尤鬆追上賀簡,跑了幾步,瞧見電梯門要關了趕緊進來。電梯是專門去地下車庫的,這麼晚了也沒有人,就他們連個。他一把就拉住了他的胳膊,說道:“剛才人太多了,我都沒時間跟你說說話。”

“尤先生有事情?”賀簡把他的手推掉了。

尤鬆顯得非常委屈,咬著嘴唇瞪著他,說道:“你是不是還在怨我當時沒有答應和你交往?”

“尤先生真會開玩笑。”賀簡說道:“這麼久以前的事情了,早就忘了。”

尤鬆不知道現在的賀簡壓根不認識他,還以為賀三少當時被自己拒絕了覺得沒麵子,就暗中咬了咬牙,還是委屈的看著他。孫永進可是除了大價錢捧尤鬆,吩咐了尤鬆來勾引賀簡,說什麼都要做到。

賀簡也不再理他,電梯門一開就準備出去。他身邊的尤鬆卻突然一轉,堵住了電梯門,還整個人都撲到他懷裏去。

賀簡喝了很多酒,再加上有點累了,疲憊是少不了的。被他一撞退後了一步,尤鬆已經死死的抱住他,趴在他懷裏不撒手了。

“尤先生你這是做什麼?”

“我不要你走。”尤鬆死命抱著他。

電梯門隻開幾秒,很快就要關上,不過好在沒有人再按電梯,就一直停著沒有動。

尤鬆抱著賀簡,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身體像是蛇一樣在他身上輕微的蹭著,說道:“你不是說喜歡我想要我的麼?反正今天齊越然也不在。”

賀簡生氣了,他沒空和尤鬆糾纏,而且聽到他提齊越然更是生氣。上次就叫齊越然誤會了,雖然他沒說什麼,可賀簡非常在意。

賀簡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將人從懷裏拉出來,手勁非常大,說道:“尤先生,你也是公眾人物,請注意言辭。”

尤鬆被他握得手臂非常疼,一臉就要哭了的樣子,嘴裏卻發出曖昧的哼哼聲,似乎還想著要挑逗賀簡,竟是突然墊腳仰頭要去主動吻賀簡。

“叮”的一聲,電梯的門突然開了。一直沒有人按電梯,還停留在車庫的負二層。隻是明顯外麵來了人,電梯門應聲就打開了。

尤鬆一愣,可沒想到瞧見的居然是齊越然。

孫永進讓尤鬆勾引賀簡上床,再拍些照片做證據。之前他在洗手間裏被齊越然的同伴打了,胸口別的胸針是一個微型的錄像設備,弄到了一個打人的視頻。孫永進想要製造假新聞,說賀簡和老相好舊情複燃,冷落了訂婚的齊越然,結果齊越然找幫凶大眾大人什麼的。

不隻尤鬆愣住了,外麵的齊越然和裏麵的賀簡也都愣了幾秒。

齊越然是來找賀簡的,本來想著賀簡應酬了一天肯定累了,自己什麼都不做就來接他回家好了。剛停好了車準備坐電梯上去找人,誰想到電梯門一開就瞧見了這麼曖昧的場麵。

“小然……”賀簡將粘在自己身上的尤鬆甩開,隻是他話說一半齊越然已經轉身走了。賀簡心裏咯噔一聲,趕緊追上他,拉住他的胳膊,說道:“小然你怎麼來了。”

齊越然覺得這種時候其實應該選擇相信賀簡,不過理智大過感情這種事情對他不適用。就算什麼都沒發生,單單看著賀簡和那個人拉拉扯扯的抱在一起已經非常不高興了。

“先上車。”齊越然看了他一眼,語氣有些幹巴巴的。

賀簡一聽,鬆了口氣,趕緊就和他先上了車。齊越然沒有猶豫,開著車就出了地下車庫。

賀簡幹抹了一把臉,這才說道:“剛才吃飯的時候遇到了孫永進,那個尤鬆應該和孫永進是一夥的,因為上次的事情估計覺得不甘心要報複。”

“然後呢?”齊越然掃了他一眼,“然後孫永進就來讓尤鬆勾引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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