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越然已經跟賀簡說好了,等著賀簡飯局結束就到劇組裏來,然後和他晚上一起回家去,不過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和意外。

才下午2點鍾,齊越然突然接了一個電話,手機響起來的時候明顯愣了,來電顯示是陸語涵打來的。

陸語涵是賀簡二哥賀梁的聯婚伴侶,按說年紀也和齊越然差不了多少,可他的氣質比齊越然沉穩幹練的多了,完全不像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也許隻有那張臉才看著小一點。

齊越然是見過陸語涵的,在賀家的時候,大家一起吃過飯,可他幾乎不記得和陸語涵說過幾句話。

齊越然愣了幾秒才趕緊接起來。那邊是一個帶著淡淡清冷感覺的聲音,說道:“是齊越然麼?我是陸語涵。”

“是……”齊越然說道。

陸語涵說道:“我在你和賀簡的別墅門口,不過好像你們都不在。”

“賀簡他今天有個飯局,”齊越然說道:“應該還有一會兒才能結束……”

他沒有說完陸語涵已經打斷了他的話,說道:“賀簡拜托了我一件事情,不過我今天不是來找他的。”

他頓了頓,繼續說:“我正好路過全臨,一會兒五點還要離開,你有沒有時間回來一趟,有點事情要跟你說。”↙思↙兔↙在↙線↙閱↙讀↙

“好的,我現在馬上回去,陸哥稍等一會兒。”

齊越然非常好奇,不知道陸語涵要跟自己說什麼事情,他還以為陸語涵是要找賀簡的。他給賀簡發了個短信通知,怕打攪他談生意,就沒有直接打電話過去,然後去取了車就往別墅去。

別墅的下人是認得陸語涵的,所以就請他到客廳去喝茶,坐著慢慢等齊越然回來。齊越然回來的時候就直接到了客廳去,也不敢怠慢了。他眼裏的陸語涵有點高不可攀,讓人畏懼,年紀輕輕就有所作為,在官道上混得開,家裏又有權勢,不比賀家差一點。

陸語涵已經等了一會兒,臉上表情很平靜,似乎因為長時間坐飛機,有點難以掩飾的疲憊,見他來了也沒有廢話,直接拿出一個公文袋放到了桌上。

“這是……?”齊越然不知道裏麵是什麼,看起來公文袋還有些厚度。

“這是賀簡托我查的。”陸語涵說:“前些時候你被綁架了,賀老非常生氣,說不讓賀簡再管,親自去辦這件事。這事情除了吳家的吳凱,另外還有你大哥齊越辛的參與。”

齊越然身體一震,脊背僵硬了沒有說話。當天是齊越辛讓自己去接他們的,然後吳凱說了個地方讓他過去……隻是大哥說自己也被吳凱欺騙了,才會變成了幫凶。這些天齊越辛也總是過來瞧他,似乎像是補償一樣,對他也關心。

陸語涵繼續說:“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我沒有過問,不過看賀老的意思,對你們齊家非常的不滿,賀簡去和賀老說了情。”

陸語涵說到這裏語氣還是不緩不慢的,“畢竟齊家的人都是你的親人,相處二十多年的感情,比我們這些外人強得多了。有些事情我也不該插手去管,不過賀簡來拜托了我,看在賀梁的麵子上,我也會盡量幫他去辦的。”

陸語涵說的並沒有錯,對於齊越然來說,賀簡是相處不到一年的“外人”,他們之間是商業性質的訂婚,幾乎是沒有前提感情的,和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人比,誰的話更有分量就不必說了。

賀簡經曆了上輩子,又活到了現在,比齊越然有閱曆的多,他到了如今才知道齊越辛的麵目,就別說齊越然什麼時候能看透了。

就算賀簡再想和齊越然說不要再去相信齊越辛,但他不是中二年級不計後果的毛孩子了,沒有證據在手裏,說什麼都是白說,當麵撕破臉一個“外人”和一個“家裏人”,誰能占到便宜顯而易見。

賀簡已經被賀老責備了,就算他再厭惡齊越辛,再怎麼對齊老失望,但他對齊家還是有感情的,不忍心瞧著齊家四分五裂。他從賀老手上把這件事情接下來了,賀老正在生他的氣,這個時候拜托二哥也不是辦法,賀梁那邊人手移動賀老也就知道了。

所以賀簡就找了陸語涵幫忙查齊越辛在京城那段時間的事情,陸語涵的人脈不比賀家少,兩天時間就已經查好了。

“本來是賀簡拜托我的,我應該把東西拿給他才是。不過,”陸語涵話鋒一轉,說道:“你既然和賀簡訂了婚,在我眼裏,也算是半個賀家的人,所以我也提醒你幾句,賀簡把你保護的太好,這或許不是什麼好事情,你也是成年人,也要會麵對才行。你和賀簡不可能永遠不在同一個麵上,這樣遲早會走不下去的。”

齊越然聽了心裏有些波動,他要承認自己才從學校出來,連獨立管理公司都還沒做到,不夠成熟不夠有經曆,自從賀簡出現在他麵前開始,就一直給他擋麻煩無條件的幫助,就像賀簡曾經說過的那樣……

“……我知道了。”齊越然愣了幾秒鍾的神,說道:“陸哥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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