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消息的,但幾天都不見人影,劇組的進度也就停滯不前了。劇組裏安峋的流言蜚語傳的神乎其神,有說他和基地老板齊越然有一腿的,有人說他和導演上過床,其他版本更是數不勝數。

齊越然到劇組的時候,安峋也被送回來了,正好瞧見一輛黑色的商務車開進基地裏,除了夏家小少爺坐在裏麵,旁邊還坐了夏航。

安峋一臉的不高興,也不知道又受了什麼氣,冷著臉皺著眉,夏航給他親自開的車門,下來也不瞧他一眼。倒是一抬頭看到了齊越然,眼睛睜大了一些,似乎想要跑過去打招呼,結果剛跑了一步臉上表情就凝住了,站了半天才慢慢走過來。

安峋說道:“你怎麼樣了?我聽賀三少說你的手腕受傷了。”

齊越然搖了搖頭,覺得這事情連累了安峋,非常愧疚不好意思,說道:“我沒事,抱歉讓你跟著我一起遭罪了。”

安峋顯然不怎麼在意,說道:“我先纏著你的,怎麼能賴你頭上。”他想著若不是躲著夏航,也不至於被人綁走,所以這筆賬早就記在了夏航的頭上。

夏航走過來,臉上帶著笑意,說道:“小峋說還想留在劇組拍戲,我這幾天就也留在這裏陪著他,過幾天走了還要齊少繼續幫忙照看他。不過齊少放心,我已經好好囑咐了小峋,以後不會給你添大麻煩了,我也給他配了經紀人和助理,先前倒是辛苦了齊少。”

齊越然趕緊搖頭,說:“夏老板客氣了。夏老板要住下來,我讓人安排一下酒店吧。”

“也好。”夏航沒有拒絕,就點了點頭。

他們正說話,就有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跑過來,說道:“小少爺,導演叫您過去呢,說是要開拍了。”

這小姑娘是安峋新的保姆助理常敏,雖然年輕不過是個精明的人,夏航特意安排給他的。

安峋要過去拍戲,夏航說要看看劇組的進度,齊越然當然也要過去瞧瞧,他幾天都沒來了,基地又新起步,不知道有什麼問題沒有。

安峋一路上也不搭理夏航,倒是跟齊越然走一起,說道:“那些人到底是幹什麼的?”

齊越然知道他問的是綁匪,看起來夏航並沒有告訴他,就簡單的說了說,或許因為私心的緣故,並沒有提及關於齊越辛的事情。

安峋不屑的冷笑了一聲,覺著吳凱能做出這種不帶腦子的事情,就算有些錢也早晚被毀掉,興致缺缺的也就不問了。

他們快走到拍攝點,就瞧見前麵似乎已經準備的妥當了,導演拿著大喇叭喊著什麼準備之類的。

很不湊巧的上午有一場安峋和任芷的對手戲。安峋一聽說就覺得頭大了,想趕緊找個理由溜走,兩個人過節這麼大不再鬧出點什麼事情都新鮮,現在有夏航給安峋做保姆也用不著他了。

任芷一瞧見安峋來了,那滿臉的鄙夷神色一點也不帶掩飾的。她之前滿嘴跑火車的說自己和夏航夏老板睡過,惹怒了安峋才發生過節。但是現在夏航真的出現了到了麵前,任芷哪裏認得出來,壓根就是沒見過的。

安峋一瞧見任芷,臉又拉了下來,也不跟齊越然一起走了,反而裝作一臉乖巧高興的樣子去挽著夏航的胳膊。齊越然趕緊跟他們說了兩句就準備離開。

夏航心裏也知道他打得什麼算盤,也不拒絕,就讓他挽著,還伸手半搭在他的腰臀之間。這倒是讓做樣子的安峋不樂意了,卻不能揮掉他的手。

劇組裏的人一瞧,果然這個姓安的新人是搭上金主兒了。導演可是一眼就認出夏航來,趕緊小跑著過來說道:“夏老板您怎麼來了?”

“我陪著小峋過來瞧瞧,”夏航說道:“聽說小峋在劇組裏惹了麻煩,所以有些擔心。”

導演一聽趕緊幫著安峋說話,說道:“夏老板勞心了,其實是個誤會。”

任芷在旁邊,眼珠子幾乎掉出來,她哪裏想到安峋和夏航是兄弟,瞧他們這麼親熱,心裏哆嗦了一下。華影的夏老板是出了名的緋聞少,哪知道原來是包了一個少年。

安峋就是誠心來找任芷的不痛快的,瞧了她一眼,就拉了一下夏航的袖子,在他耳邊說了什麼。

任芷心裏更是有點怕了,覺著安峋實在給夏老板說他壞話。不過這倒是不假。

安峋說的話可沒他裝的那麼乖巧,其實是在諷刺夏航,說他招的爛桃花。

夏航笑了,趁著他湊近自己說話的空檔就低頭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結果安峋說著一半差點咬著自己的舌頭,瞪了他一眼,搭在腰臀間的手也給拍掉了。

旁人瞧著,都心裏有了計較,想著安峋果然是傍上了金主兒,還是華影的大老板夏航,那以後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大紅大紫是早晚的事情了。心裏都是鄙夷又羨慕,不甘心自然也不少。

齊越然離開了華影劇組的拍攝點,就往裏麵繼續走。韓高平是一直跟著他的,離得不遠不近的。

裏麵的劇組是個小劇組,沒有華影的配置高,似乎正導演是個掛名的從來沒出現過,有兩個副導演,倒還不至於是業餘的,圈子裏隻能是晚輩。

影視基地是新開的,所以還不怎麼挑劇組,說的過去的都會接下來。反正錢是那麼多,不會因為名氣大就貴了,名氣小就打折扣,對於齊越然來說沒有什麼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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