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越然襯衫的扣子,那邊攝像機支起來來回微微移動著拍攝。

吳凱手上動作不急不緩的,曖昧的摸著他的鎖骨,在他耳邊說道:“臉蛋倒是沒有你哥哥好看,但這身體還是有看頭的,不知道下麵的功夫比不比你哥好?”

齊越然就覺著一股怒氣衝到頭頂上,手腕劇烈的掙動著勒出不少血印子。下一秒就覺得一陣刺痛,針頭紮進了皮膚裏……

吳慧做事是謹慎的,膽子也小,不敢招惹賀家和夏家。趕緊就帶著賀簡和夏航往吳凱的別墅去了。

剛到門口就瞧見好多保鏢守在外麵,看起來很嚴密的樣子。

最外邊的保鏢瞧見吳慧,立刻就讓人進去告訴吳凱。吳凱和吳慧不對盤的事情那是盡人皆知。另外幾個保鏢就過來擋住他們。

夏航在車上聽了賀簡說了一些設想,就算此時這事情和吳凱沒關係,這吳家他也是闖定了,寧可誤傷再來賠罪,也不想安峋受一點委屈。

第二十九章 救回

別墅外麵的保鏢雖然多,但是賀簡帶的人也不少。吳凱隻知道齊越然的腰帶扣上有一個定位器,想當然的以為就沒有第二個了,他可沒想過,齊越然左手那枚訂婚戒指裏也是有的。不過這事情就連齊越然也是不知道的。

吳凱讓攝像機拉近了給齊越然幾個特寫,笑著說:“褲子還沒扒掉呢,你照著下半身幹什麼,還不多拍拍齊少爺的臉。”

他才說完,就有個保鏢匆匆忙忙的進來了,說道:“少爺,吳慧帶著好多人來了,都到門口了。”

“什麼?”吳凱本來笑的囂張,聽了這話一下就僵硬了。

他停頓了幾秒鍾,然後讓人把房間守好了,就帶著幾個人出去看情況。

齊越然一口氣鬆下來,立刻覺得手腕疼的一頭汗。他也不知道吳凱給他注射的是什麼藥,心裏忐忑又害怕,就算吳凱已經離開屋裏,他還是止不住的顫唞。

齊越然喉結上下滾動著,心裏期待著是賀簡找過來了。他此時此刻,第一個想到的也隻有賀簡了。

他深呼吸了幾口,想讓自己冷靜一些,可幾秒鍾就像是幾十分鍾一樣漫長。齊越然能聽到自己心髒咚咚跳動的聲音,而且他越是想冷靜就跳的越快,不受控製一般,跳的心慌難受,呼吸也不順暢了。

之後就像吸入了香甜的氣味一樣,腦子裏木木可可的。齊越然張大了嘴呼吸,似乎連呼出來的氣都帶著炙熱的溫度,就連發高燒也沒這麼難受。不隻是心髒,連每一寸皮膚都跳動叫囂起來。

齊越然和安峋被綁架的事情很快就驚動了京城裏的賀家。賀太太嚇得直哭,賀老氣得大發雷霆。賀家和夏家有些往來,出了這麼大事情,當然不能瞞著夏家,賀老親自給夏以琛打的電話請罪。

賀老不像是賀簡和夏航,走的是商圈路子,賀老一輩子都是官道上的,放下給夏以琛的電話就給全臨那邊打了一個,說是自己家人被綁走了。

官道上的人脈賀老還是有的,雖然他隱退了幾年,可這個麵子還是要給。

吳凱可沒想到這事情會驚動上頭的人,一般這種小地方都不會怎麼管地頭蛇,平時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可這次就不同了。

單單是賀簡帶來的人吳凱都難以應付,更別提來了不少警車。

吳凱被圍在大門,樓上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已經有人從後麵翻牆上了二樓去救人。吳凱想要劫持人質也是不可能的了。

事情處理的還算是順利,畢竟吳凱太過輕敵,隻當賀簡是個沒用的二世祖。

賀簡急著找齊越然,韓高平告訴他齊少爺在二樓的一個房間裏,不過看樣子情況有些不好,可能需要醫生。韓高平不敢自作主張叫醫生,齊越然一瞧就是被下藥了,這關係到齊家和賀家的麵子。

賀簡心提到了嗓子眼,衝上二樓去找人。一進房間,簡直赤紅了眼睛。

齊越然被綁在大床上,襯衫掛在手臂上,裸1露出來的肌膚都透著不正常的紅,呼吸也粗重可聞,看起來很狼狽。

賀簡覺得自己簡直就要瘋了,還有那台支在不遠處的攝像機。他兩步走過去,一腳就將攝像機踢翻了,過去給齊越然解開困在手腕上的束縛。懷裏的人幾乎沒有什麼意識,半昏迷半清醒的狀態,入手的肌膚都滾燙的,額頭上也都是汗。

齊越然下意識的掙紮著,嘴裏叨念了一聲,“賀簡”。

賀簡心髒被狠狠的擰住,整個人都要窒息了一樣,將人抱在懷裏,說道:“我來了我來了,別怕,我在這裏呢。”他眼睛裏有痛恨有心疼也有溫柔。

韓高平在門口站著不敢進來,隻能慶幸好在什麼都沒有發生,等著賀簡吩咐他事情。

賀簡叫了一聲韓高平,說道:“去叫賀家的私人醫生,不要泄露消息。”

他知道齊越然是個倔強的人,又比較在乎麵子,要是萬一有媒體得到了消息,肯定是負麵新聞,對他不好。

醫生很快就過來了,好在吳凱給齊越然注射的藥劑裏沒有其他成分,這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醫生也不敢多說,就怕說錯一句話,隻能征求賀簡的意思,問他要不要給齊少爺再打一針,緩和一下鎮定一下,但是也是暫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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