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見不得一樣的身影:“正南,最近鄴城,似乎有些人不太平啊。”不是別人,卻是審配和逢紀是也。這兩個終於一手獨攬大權的陰謀家,沮授之死可算是幫了大忙了。
隻見審配頭也不回,自顧鼓搗自己的茶壺:“不太平?這樣的事情還少嗎,魏國曹*大軍壓境,有些人生有二心也是正常的。隻要不影響大局就行,哼,待平了夏侯惇大軍,再一個個收拾他們。”
逢紀:“前天城東的胡毅就定造了兩百刀具,這胡毅府上才多少人啊,他要連丫鬟都佩刀嗎。不行,明天我就上奏,抄了他家。”
審配一陣鄙夷,說道:“元圖,得饒人處且饒人,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什麼刀具,又是抄家的,胡毅不就是上個月在月軒樓當眾搶了你平鏡的那個人嗎。人家比你有錢,你還不服人家。這鄴城啊,我們兩個人吃不完的,留點給別人。”
逢紀被說道痛處,一拍而起,叫道:“我是那樣的人嗎,你說我公報私仇?最近鄴城,往來的陌生人多了許多,總要小心一點吧。”
審配不說話了,他知道剛才自己那樣說之後,逢紀雖然惱羞成怒,但是一定不會再去找那個什麼胡毅的麻煩了。士族大夫商賈有錢人大戶的,造兩百把刀,這有什麼出奇的,大驚小怪。要注意啊,隻要看好李孚和蔣奇這兩個領兵就好了。
審配:“蔣奇和李孚現在在鄴城也有兩萬多人,算上附近的縣城,三萬人不低。韓猛不敗,高幹不敗,鄴城就算進來幾個斥候密探的又能怎麼樣?我們要做好的,隻是朝堂上的事情就好了。”
逢紀一聽,從新坐回來:“你說那個蔣義渠什麼意思,啊?我們兩好心好氣的為他開脫中山國的事情,還讓他去清河戴罪立功,你看看他那天出城時候的眼神。完全不把你我放在眼裏嗎,什麼人啊。”
審配一聽,也覺得自己兩人雖然在朝廷上有一定地位,袁尚現在對自己很倚重,可是總是得不到大家的認可,唉。沮授之死,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其實審配不知道的是,不是沮授的死,而是他們兩人一心弄死沮授的家人,這讓很多人對兩人很是失望。
審配:“軍中不是有你我兩家的後輩都在當將嗎,也有三四千人,夠了。至於你說的鄴城有人心懷二心的事情,也不能不防。這樣吧,前番我兩主張要與魏國講和,哼,還是有人不同意的啊,現在清河大戰正酣,他們不是要戰嗎,那就讓他們去戰。”
逢紀一聽,嘻嘻大笑起來。
第二天,三個正直的高官被齊王下令,帶著家丁護衛上戰場,去清河與魏國作戰。
整個鄴城都驚呆了,袁尚失去主張了啊,現在的朝堂,隻怕已經成了逢紀和審配的一言堂了。消息傳到辛毗這裏的時候,辛毗大叫一聲好。急忙:“備車,去蔣奇將軍府上。”
蔣奇:“你說什麼?要本將進宮,要齊王下令擒拿逢紀和審配?”“辛佐治,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嘛,逢紀和審配就是大齊,要是這兩人倒了,那大齊—”
辛毗:“將軍,兩人是什麼角色你還看不出來嗎,而且將軍你別忘了,夏侯惇那裏有你的投名狀呢。”
蔣奇大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