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群已經先一天離開,馬宇自從前夜得到陳林親口的承若之後,心花怒放。自己這次出使的目的就是試探陳林的意圖,如今一切明了不說,還得到一千精甲和五千鋼刀的優惠,當然,一千戰馬在馬宇看來那是無關輕重的。
馬宇幾乎興奮得一夜未睡,但是天色一亮,馬宇卻轉念一想,不行,我不能走,要是轉身秦王反悔怎麼辦,尤其是這個商定幾乎是偷偷進行的,雖然瞞住了陳群,可是也瞞住了天下人,秦王反悔,馬宇還真拿他沒辦法。
陳林剛剛睡醒,陳宮就衝進來:“主公。”陳林眉頭一皺,隻見陳宮神容憔悴,說道:“公台,你這是怎麼拉,昨夜誰不好?”
陳宮一笑:“主公,宮已兩夜未睡眠,並無大礙。”陳林大驚:“什麼?兩天沒睡了,你這是何故啊?”
陳宮:“主公,文和先生所說之事,還有,西涼之事。”陳林一驚,一把抓住陳宮:“孤王何德何能,竟能得公台如此相助,實乃孤王之福啊。”
陳宮一陣感動,說道:“主公,馬超之事,我們卻是疏忽了一點,那就是狄道,主公,狄道萬萬不可留在馬超手中啊,如此我隴西時時受狄道虎視,乃是兵家大忌啊。”
陳林一愣,繼而嗬嗬笑道:“公台,有一事你不知,文和現在就在隴西,你可知道他去幹什麼了?嗬嗬,孤王也是嚇了一跳,文和在狄道南三十裏,用石頭建了一座城,你信不信?”
陳宮:“什麼?石頭城?可是這才半個月啊,莫非文和先生將陳就那三萬人又征發了?”
陳林擊掌大叫:“公台果然是公台,不錯,孤王也想不到啊,文和和成公英還有斌兒,卻是真的把白水三萬叛軍召集了,現在石頭城還隻是個雛形,不過如此也可斷了公台之憂了。哎,公台啊,西涼之事不必多想了,隻是你剛才所說的文和所預料的事情,隻怕是真的了。”
陳宮大驚:“哦,主公,可是斥候有何發現?”
陳林:“不是斥候,而是長安來的商販。公台,你說高順真的去拿長安,以文和之見高順這是欲求一戰而勝劉備。可是孤王心中怎麼想,都覺得這不是高順的作風,而且,高順甚至不與孤王彙報一聲,尤其說不過去,孤王心中還是擔心啊。”
黃燕上前:“公台先生,這是長安方麵的軍報,你看。”說完遞上厚厚的一遝紙,陳宮一看,一頁一頁的仔細看。最後疑惑更重:“這,明眼人都知道高順將軍是想聲東擊西,可是這其中又暗含了反道之計。”
陳林一揮手:“公台,現在不是高順如何擁兵的問題,而是高順為何要這麼做的問題,高順想要拿長安,幾乎已經是毋庸置疑了,孤王想知道高順到底怎麼想的,他為什麼要這樣?”前一陣子陳林已經與高順通過氣了,大秦要撤兵會漢中,高順深明大局,不可能偏偏這個時候違背陳林的計劃啊。
陳宮:“主公,宮連夜也是想這個問題,宮以為高順將軍隻是以長安險象來迷惑劉備,迫使劉備從漢興撤兵。同時,主公,這份長安方麵的軍報不正說明這一切嗎。”
陳林:“這裏麵朔岷什麼?”指著那一遝軍報。
陳宮:“主公,你看,這裏說,現在就連普通的敏感一點的商販,都能覺察出長安的不安,以高將軍用兵之穩,在真正攻擊之前,高順將軍豈能讓敵人料到自己的行蹤,這一個月來連我軍都找不到高順將軍可說明這一點。但是現在高順將軍的行蹤卻如此容易暴露,隻能有一個原因。”
陳林大驚:“那就是高順自己放過來的,有意讓敵軍知道。”
陳宮點點頭,陳林:“不對啊,要是高順隻是想迷惑劉備,幫助馬超,這一點也算合理,可是為何要瞞住孤王,這一點卻又是絕對說不通的啊。”
就在這個時候,周倉一個失魂落魄的跑進來,咣的一聲把門給撞得嘭的一聲大響。陳林一看,嚇一跳:“周倉,你---”
隻見周倉咽了一口水,瞪大眼看著陳林:“大少爺,陳過的親兵王二剛從外麵回來,說有要事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