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群大驚,果真是來結盟的,不好,不能讓秦國和馬超連在一起,看來之前上門就質問秦王的計劃行不通了,說不好惹惱了秦王真的與馬超聯合,那對於大周而言可不是什麼好事。
陳群一笑:“此不必馬郎中費心,馬孟起在西涼容不久的,告辭。”說著帶著下人徑直往左,而馬宇也是一哼,往右而去。
陳林:“公台,孝直明天到散關?”陳宮:“是的,主公,孝直明日到散關。”陳林一歎氣:“好,那明夜接見馬宇和陳群,孝直是軍師,豈能專做押送糧草的事情,唉,高順,孝直,孤王這腦子啊,高順有什麼消息沒有?”
張鬆大喜,法正這次可是無妄之災啊,現在好了,陳林的話最管用了。急忙上前:“主公,沒有,大將軍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這時候陳宮:“主公,文和來信了。”陳林眉頭一皺,賈詡來信,卻沒有寫給陳林,而是給陳宮,是為什麼呢?
陳宮看陳林疑惑,急忙說道:“主公,文和也是和宮說這個大將軍的事情,文和有一個大膽的斷言。”陳林大驚:“是什麼?”
陳宮左右一看,走近一點,卻將袖子裏的信件交給陳林。陳林緊張,一看,抬頭驚駭的望著陳宮,隻見陳宮點點頭,陳林轉頭一看,張鬆等人盯著自己,陳林哈哈哈大笑:“哎呀,原來文和也是想不通,孤王以為文和什麼事情都能想得通呢,沒想到啊。”接著一轉臉:“哎,高順啊。”
說完誰也不說話,低著頭,不久,陳林:“好了,先解決目前的事情吧,你們說說,明天是先見馬宇呢,還是先見陳群?”
這件事情張鬆是接待的,這時候嘻嘻一笑:“主公,何必呢,我們兩家一起見不就是了。”
陳林大驚,陳宮也是一副疑惑的樣子望著張鬆。隻見張鬆嘻嘻奸笑:“主公,我們兩家一起見,然後,在暗中與馬宇相見。名麵上我們誰也不幫,也不再參與西涼的事情,隻保佑隴西天水武都三軍,還與散關。偷偷見麵馬宇,卻可以暗通馬超,如此豈不是可坐收漁翁之利。”
陳林眉頭一皺:“子喬啊,這麼淺顯的計謀,隻怕瞞不過劉備和馬超啊。”
張鬆一笑:“我們為何要瞞他們,就算他們知道了,又能怎麼樣?主公,此乃陽謀,而非陰謀。馬超要殺劉備報仇,劉備不除馬超,心中豈能安樂。所以,就算他們明明知道我軍乃是漁人,卻也不得不如此。”
陳宮此時連連點頭,說道:“主公,子喬所言有理,馬超和劉備不得不如此。”
第二日,法正果然回來,陳林緊緊的握著法正:“孝直,你委屈了。”卻見法正搖搖頭,說道:“主公,正這些日子想了好久,大將軍固然有不對,可是如此大將軍在散關消失之後,正越發覺得奇怪,這裏麵必定是有什麼正無法想透的事情,如今不可一味說大將軍的不是,關鍵是先找到大將軍啊。”
陳林大驚,感動的握著法正的手又緊了一緊,法正,永遠是這樣忠心耿耿一絲不苟,賈詡還偶爾開玩笑,法正從來沒有,在某些方麵,他比高順還死板。接著陳林拉著法正說馬宇陳群的事情,眾人又是一番商議。
第二日,傍晚,陳林設宴,算是正式而又不正式的接見兩人。馬宇走出大院,一看,卻恰好看到陳群也被一個秦軍引著出來,大驚。對麵陳群也是鬼眼亂轉,不停想秦王這是幹什麼。等到進了大廳,卻見仆人往來,酒肉上案,竟然是一個宴席,更加讓兩人疑惑。
馬宇:“西涼馬宇,拜見秦王。”馬超現在可不是王,禮節上馬宇對秦王怎麼樣都不過分,倒是陳群要小心,因為劉備也是王,屬於平等的,要是弄不好掉了劉備麵子可不好。光腳的就是比穿鞋的霸氣,瀟灑。
陳林嗬嗬大笑,一左一右抓著馬宇和陳群:“兩位大人,孤王都是早有耳聞啊,哈哈哈,今日忍不住要一齊會麵,孤王不喜歡那些俗禮,就在這宴席上兮樂議事,好生痛快,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