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搖搖頭:“不知,隻是知道蔡瑁和蒯良兩人昨日下午衝衝離城,往襄陽而去。”
陳林一驚:“哦,回襄陽,如此衝急,莫非是---”陳林大喜,法正一片驚訝:“莫非是楚王---”
陳林:“孤王親自去襄陽看一下。”法正大驚就要阻止,陳林搶先:“孝直,孤王知道你要說什麼。孤王不是沒有分寸的人,你看,如今小城與我中盧城,兵力上荊州兵馬雖然多我軍,我軍卻有堅固守城。加上襄陽的事情不管真假,蔡瑁蒯良不在小城卻是真,荊州兵馬斷然不會進攻。”
“還有,若是襄陽的事情是真的,那孤王親自前去襄陽,隻怕事半功倍。而且,若是孤王猜的不錯的話,現在小媚應該也在襄陽。唉,她來荊州也有三個月了,真不知道她這是為了哪般。”
蔡小媚一介女流不說,還是富貴之人,這三個月卻聲訊全無,一定是吃了不少苦。為了父親,為了丈夫,她甘心情願的去做這一切,隻是為了讓父親和相公兩個人都能平安,僅此而已,至於其他的江山啊政治啊,不是她的目的。
也正是想到這一點,陳林決定親自去一趟襄陽。這陣子給秦軍通信的荊州小官吏,越來越多,陳林有理由相信,就算自己在襄陽暴露,也不會有危險。同時還可以肯定,荊州的內部一定產生了巨大的分化,這些,都是陳林的機會。
法正:“主公去可以,賈軍師不出三天就能回來,同來的還有陳公台先生,主公是不是等文和軍師回來商議一番再去。”賈詡在處理完宛城的時候之後,就領著陳宮趕回來,畢竟他這次南陽的任務就是給張繡一個定心丸,一個陳林的承若。他做到了,也就結束了,所以這時候正在回程之中。
陳林揮揮手:“時間不等人,孤王讓幼常陪著去就行,孤王去之後,這中盧城的大小軍事由高順代理,如同孤王執掌,任何人不服,可行軍令。”一句話,該殺殺,該打打。
小城之內,文聘臥室,文厚衝衝進來:“叔父,我軍無意間發現一夥十多人往襄陽去了,從中盧城出來的,其中還有一個雄壯背巨刀的壯漢,斥候回來一說,我以為這是秦王的護衛統領周倉。”
文聘大驚,跳起來:“這件事情還有誰知道?”
文厚:“叔父,我一得知這個消息就急忙將那隊斥候全部招了回來,嚴令不許外傳,現在正由休弟親自看著。因為今天是恰好輪到我們巡邏,所以王威將軍不會知道,叔父,我們是不是要通知他?”
文聘大驚:“不行,通知他幹什麼。周倉?周倉都秦王寸步不離,他去襄陽,那就是秦王也去襄陽,好家夥,有膽。上次交換人質的時候,我還不知道將來怎麼麵對公奕呢,何況現在魏延和馬良都被我們擒了,唉,算了。”
“現在大將軍和尚書令急衝衝的回襄陽,厚兒你就不能想明白點什麼?這時候秦王又寧願冒險都要去襄陽,你就不能看出點什麼?荊州,已經不是戰場的事情了,唉,算了算了,日後說不定-----唉,算了,算了。那隊伺候----”文聘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
文厚一驚,不是說殺斥候,而是文聘的話太讓文厚驚訝了。原本文厚還真沒想過什麼,以為蔡瑁蒯良走了就走了,隻是沒有文聘這樣一聯係說起來想到的那麼驚駭人人心。
文聘一看文厚驚駭的樣子,說道:“去吧,別想那麼多,該來的總會來的。記住了,千萬不能讓王威知道此時,這個人死腦筋。”
文厚出去了,文聘:“秦王啊秦王,若非楚王如此,本將倒想與你鬥上一鬥,可惜啊。”
陳林這一次出來沒有帶太多人,隻有十幾個人,穿著一般,除了周倉稍微有點顯眼之外,別無他處。過來小城之後,一切都平靜很多,陳林歎道:“要是知道,誰也不會明白這份平靜之下到底是怎麼樣的洶湧。”
馬謖嗬嗬笑:“主公,隻怕襄陽現在才是真正的洶湧吧。”陳林笑了笑,說道:“好吧,我們快點趕路,爭取三天之內到襄陽。到了襄陽,我們先去拜訪一個‘故人’,嗬嗬。”
馬謖驚訝:“故人?”馬謖當然不會知道,陳林的這位故人,其實陳林也沒有見過麵,但是這個人,的確是故人,老熟人了,卻不知道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