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力大驚,聽出陳林語氣冰冷,現在牛蠻部落可是萬萬當不起陳林的怒氣啊。急忙解釋:“秦王,你聽我說啊,日前之事,我牛蠻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但是卻不是我牛蠻部落所有人的錯啊,是這個,牛狂,他原本是我族中一員大將。那日南蠻叛軍大將孟獲來找我,說是要聯合反叛秦王,秦王何許人也,我肯定不答應,就把他們送了出去。可是不知道怎麼的,孟獲竟然說動了牛狂,於是牛狂瞞著我還有大多數的族人,帶著自己能招呼的兩百來人,於是就發生了秦王在竹林所經曆的那一幕啊。後來我知道之後,急忙派人要去救秦王,牛狂兩百多人的人頭就是我牛蠻部落對秦王的忠心啊,還有這牛狂的頭顱,請秦王明察啊,這實在不關我牛蠻子民的事情啊,秦王要怪,就怪牛力一個人,看管不力之罪啊。”
牛力越說越動聽,陳林心中大驚,這到底是真的,真的是牛狂私自行動,還是牛力棄車保帥之計啊,不對,牛力的話有矛盾,陳林就要噴口而出,但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最後大驚站起來,說道:“原來如此,牛頭領,當真是這樣?”
牛力一看陳林好像有點相信的意思,急忙叫道:“正是,正是,正是,秦王,為了表示我牛蠻上下的歉意,這一次,特地為秦王送了一批山中的珍貨,獻給秦王,希望秦王收下。”
這時候周倉已經就要張嘴說話了,陳林一看,急忙說道:“周倉,牛頭領好心好意送過來的東西,孤王豈能不收,豈不是寒了牛頭領心意,你出去接手一下。”周倉一看,就要說話,陳林:“嗯,還不去?”周倉一看,頓時明白過來,急忙出去。
陳林:“牛頭領誠心誠意,孤王也相信牛蠻上下也是與牛頭領一樣,對孤王都是忠心耿耿的,既然之前是一場誤會,孤王也沒事,牛頭領又親自將叛軍處置了,孤王就不多說了,今後漢人,牛蠻,還是和好一家,牛頭領說可是?”
牛力大喜,急忙拱手:“是,是,秦王說的是。”
陳林:“牛頭領啊,這一次南蠻叛軍來祥柯,在竹林的時候與孤王打了一架,那中赤綠色的穿甲孤王很是喜歡。孤王記得共有七八十個身上都是這種,孤王想讓牛頭領將這批穿甲送給孤王,不知道牛頭領可願意?”
牛力走了,黃燕上前一步:“大少爺----”
陳林投手:“你不用說了,孤王心中有數,連你都看得出來牛力在說謊,孤王豈能不知。”縣令大叫:“主公,這---這—牛力這膽子也太大了,那主公為何放他走啊啊,立即拿下他,下官讓李縣尉立即領兵就去剿滅了他牛蠻,就算祥柯全縣官兵死光了,都要滅了他,膽敢欺瞞主公。”現在縣令才知道陳林日前一身血跡回來是怎麼回事,頓時大怒,對牛蠻半點好感都沒有,這不是明擺著要斷了縣令的前途嗎,牛蠻該死。
陳林一聽,這縣令官不大,官威不小啊火氣不小啊,說道:“縣令不急,孤王自有計算。牛力一說話,自相矛盾,說什麼牛狂跟孟獲走到一起,哼,孤王卻看得清清楚楚,當初牛蠻那幫人可是連孟獲的命也想要。牛力這擺明是說謊,但是現在不宜動武,尤其是現在孤王根本不知道牛力心中的打什麼注意,還算先穩住他再說。”
縣令等人急忙應是。
不五天,馬忠與李恢雙雙來到,同來的還有一千血色近衛。安排下去之後,陳林:“馬忠,你回去之後,文和怎麼說,建寧又有什麼南蠻的消息沒有?”
馬忠:“主公,忠回去之後,將這裏的事情一說,賈先生和法先生兩人一商量,後來又跟李德昂先生一說,李先生最後猜測。”馬忠又看了一眼李恢,接著說:“李先生以為,這牛蠻子是想挑動南蠻和我軍不死不休,好坐收漁人之利。至於南蠻的情況,還是由李先生說吧,他比忠清楚。”
李恢急忙上前:“主公,”
陳林哈哈哈大笑,上前拍一下李恢的肩膀:“德昂啊,你可來了,孤王這裏連個商議的人都沒有,你來了,就好,好,那你和兩位軍師說什麼牛蠻想挑動南蠻和我軍的關係,這什麼意思啊,我軍與南蠻已經是敵對關係,還用的著挑動嗎?”
黃燕等人也是好奇,李恢一看,說道:“主公,這是恢與兩位軍師的猜測而已。主公剛才說的話也不全對,我軍與南蠻是敵對不假,可是並沒有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麵。主公心裏應該清楚,這一戰,南蠻起兵不過是掠奪,如今與我軍對抗也是想多些要挾我軍,說白了,南蠻就是想搶東西而已。隻要搶得到東西,他們自會退去,絕不會說占領我軍城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