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主公豈能獨善其身,如今已經算是與州牧成了人人都知的不合之人,我漢中勢小,若是沒有助力,定然吃不到好啊主公。主公我等上下一心數年光陰將漢中郡治理得如此,莫非要拱手讓人不成,豈不是讓眾人心寒。”陳林喝住:“夠了,做好準備吧,嵐亭候就嵐亭候,此也是我陳家的榮耀。”
早在陳理剛來漢中之時,就在漢中建了一座陳家的祠堂,用以祭祖,這時候,陳林封侯的消息已經來到了漢中。陳家上下忙碌一通,就是為了祭祖告之祖宗,上下一千餘人無不是興高采烈,其中大部都是從汝南郡安陽就追隨陳家的家丁家奴,另外如今陳家也算添了幾名小嬰兒,陳澤生了一女,陳到一子,陳林的此子也已誕下,取名陳定。自從小陳定生下來後,三歲的陳斌再也不纏著大人了,每日圍著小陳定瞧,逗玩,開心異常。
與漢中陳家的歡喜相比,益州牧劉焉府中就顯得平靜些,都是劉家人在議事,劉焉長子劉範此時說話:“父親,朝廷起疑了?”劉焉後悔的說道:“此時朝中哪裏還有甚朝廷,都是宦官外戚在霸權,再不就是士族,哪裏還有我劉氏宗親的地位。也怪為父太過衝動了額,漢中太守一事,為父著實不對,讓他人都知道為父不喜此人,這不,隻怕洛陽就是有人看出了為父與陳家小子的不合,才故意將陳小子的封地安在綿竹。再明顯不過的挑撥離間,不過也好,為父正好利用漢中做事呢。”
劉範不懂,問劉焉:“漢中能有何用處啊?”劉焉哈哈笑:“洛陽要來益州,必過漢中,漢中太守擁兵自重,我益州算是與世隔絕咯。”劉焉說完陰邪的笑起來。劉範反複念著劉焉的話,突然驚喜的說道:“父親,是想嫁禍漢中?”不得不說劉焉的大膽與計謀,竟然想以漢中陳林擁兵自重為由,斷絕與洛陽的聯係,這樣他劉焉豈不是成了一方王帝,太大膽了。
劉焉聽到兒子這樣說,笑了笑並不接著這個話題,轉而說其了蜀中士族的事情:“如今算是基本在益州定下來了,但是這蜀中勢力交錯遠超出為父先前的預料,想不到蜀中士族竟然如此之多,如此之排斥外人。”劉範也露出了一副厭惡的神情:“哼,莫不要*得要懂殺刀才好,這些士族真是不知好歹。”劉焉:“放心吧,有的是時間,明日為父就任命賈謙德為太守,哼,這也算是讓步吧,若是蜀中士族還不知足,休怪某了。”繼而房子內傳出劉氏父子的瘋狂笑聲。
此時,蜀中另一邊的梓潼,杜府,杜微與任安在房內。杜微:“恩師,伯至封侯竟然封在綿竹,隻怕這其中不尋常啊。”任安:“劉州牧一到任就與伯至發生了那樣的事,如今任誰都知道伯至與州牧不合,此隻怕是朝中有心之人在利用,挑動伯至與州牧的爭鬥啊,唉,官場,何時平靜過。”任安說完徑直出去回自己屋去了,杜微嘴上一笑,心中想,之前伯至還說劉州牧如何如何,某還不信,如今算是親眼見識了,益州可不比他處啊劉州牧。像杜微這種不太迷戀權勢的人都看出了劉焉的專製,更別說其他的蜀中士族,相信往後,有得劉焉忙碌的了。
話說陳林封侯之後,封地收入就是陳林私人的收入了,但是嵐這個地方遠在綿竹,乃是綿竹一個普普通通的五裏之地,村莊都沒有,真是幽默了。於是陳林封侯不過是一個名義上的亭侯,卻也相當於沒有封地是一樣的,但是陳林也好,劉焉也好,誰也沒在乎這個,恰恰就是這個名義,可能會給陳林惹來許多事,也可能讓很多人以此做出許多事來。但是不管是哪樣,現在封侯的陳林與之前沒有封侯的陳林地位完全是不一樣的,名聲乃是吸引人才名士最為有效的工具,同時陳林地位的提升,對於麾下眾人也是一種希望,畢竟誰也不願意跟著一個沒有前途的主公。
陳林封侯,好處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