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溜煙溜回辦公室去了,盛夏自然也聽不到他給他“師侄”打電話。
“師侄啊,危險了,肖青那小子和侄媳婦在一個項目。”
……
“我攔得住麼?蔣立程指定的,那啥,你自己看緊點媳婦,要不,幹脆快點生個娃吧。”
……
“你這小子!掛了!”
要“精誠合作”的兩人此時坐在會議室裏看資料。
“小個子。”
“啥?”
“午休了。”
“哦。”
收拾好資料去吃飯,工作間都沒人了,這群吃貨也不等等她真是沒有同事愛。
午餐有青蒜幹煸五花肉,盛夏買了份,還沒等動筷子就被肖青夾了好大一片肉。
“你一個女孩子吃什麼肥肉?還不夠肥麼?”吃人家肉的某人嘴裏還說著風涼話。
“你大爺的,關你什麼事?我樂意肥,肥白如冠玉我樂意,不許吃我的五花肉。”盛夏威脅邊挑了片最大的放嘴裏。
對麵的人忽然抬頭微笑著打招呼:“蔣先生!”
“少來這套,想騙我回頭偷吃我的肉,我還不知道你。”盛夏護著她可憐的五花肉。
“哦?食堂的五花肉做得這麼好吃麼?”旁邊一道聲音。
盛夏就被五花肉給噎著了,不上不下卡在當間兒的感覺真是生不如死……還好那個罪魁禍首及時拿了飲料遞過來讓她順了下去。
等她順完了蔣立程已經隻看得到背影了。
這能不能稱之為“一片五花肉引發的噎死人案件”?
然後肖青很嚴肅地將肉都挑到了自己碗裏:“事實證明女孩子吃五花肉是危險的。”
下午,盛夏還惦記著被強搶的五花肉,忽然就很饞,發個短信給江南桐說了,沒過十分鍾他便發了回來:“你婆婆說晚上給你做。”
心裏這才不癢癢的了。
快要下班,辦公室裏的氣氛那叫一個歡快熱烈,就差大家集體唱“今天星期五啊明天不上班”了。
回婆家的路上江南桐問她為啥忽然想吃五花肉了,盛夏便如此這般那般地講了,然後扯扯江南桐的袖子:“虧了我求生意誌強烈,否則你就看不見親愛的老婆我了。”
江南桐看她一眼,笑了。
說完了這個又興高采烈地和江南桐說起項目的事。
“你說的還真對,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肖青這家夥工作起來還真挺一絲不苟地。看來我也該用發展的眼光看問題啦,唉,一不小心差點反唯物主義哲學了。”盛夏道。
進了家門就聽見劈裏啪啦一陣鳥語,一個是江南桐爸爸的另外一個聲音不熟,也許是他的朋友吧,盛夏想著,待瞧得清楚了,原來是個如假包換的高鼻梁藍眼睛的洋人。
嘰裏呱啦,他和江南桐打招呼。江南桐也嘰裏呱啦回去,可憐盛夏一個字都沒聽懂,洋人伸了手過來,盛夏也忙伸出手去,手被被輕吻了一下,盛夏觸電似的縮回來了,呃,這個禮節還是省略的好。
隻是,這個洋人到底何方神聖啊?她雖不懂他們說的鳥語,可單從語氣來看他們倆絕對不是掏心挖肺的好朋友之類。
“我要和你決鬥!”雖發音不很準確,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