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盛夏一夜無夢到天亮,她起床的時候江南桐已煮好了粥。
第二天晚上也是一樣,再起床,桌子上是香噴噴的熱牛奶和荷包蛋。
一拖就到了周四晚上,洗完澡盛夏一咬牙一跺腳跑回隔層翻了小睡裙出來換上,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設才步子“詭異”地出來了,覺得直接去書房有點目的可疑因此去倒了杯水端著去了:“看書累了吧,喝點水啊。”真是不知道有啥內在邏輯。
“嗯,老婆真好。”江南桐視線都沒從電腦轉過來。
無視她。虧她頂著涼颼颼的空調穿得這麼節省布料!
哈啾!
好了,轉過頭了,隻不過……眼裏熊熊的那啥之火在哪裏?
“老婆,你看你穿這麼少,涼著了吧?快回房躺好,我給你熬些薑湯。”江南桐說著打橫抱起她走回寢室,仔細拉了被子給她蓋了然後去了廚房,剩下他老婆目瞪口呆地抱著被鬱卒!
薑湯在火上煮著,趁著間隙江南桐給小毛球清理了貓砂、換了水、添了貓糧,小毛球擰過去吃,江南桐輕拍它們的小腦袋同時小聲說道:“唉,爸爸一會兒要被媽媽吃掉了,你們乖一點兒,別瞎鬧。”
端著紅糖薑湯回到臥室,江太太把自己整個兒埋在被裏,自然沒見著江先生一臉忍不住的笑意。
“老婆,來,喝點薑湯發發汗就好了。”把薑湯放下,在被子裏挖出一個老婆來,臉蛋紅紅的,大概是被子裏缺氧所致:“來,趁熱喝了。”
喝完了,盛夏眉頭緊皺:“我不舒服,老公。”
江南桐便抱她在懷裏,額頭對額頭測試了下溫度:“不燒,沒事兒,睡一覺就好了,乖。”
裝地,一定是裝地。
“不是頭疼。”盛夏頭埋在他懷裏,所以聲音悶悶的。
“哦,哪裏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江南桐聲音很是急切,但盛夏沒瞧見的臉上都是笑意。
“哪兒都不舒服。”盛夏繼續說道,臉持續發熱,臉皮太厚了,她這是在赤 裸 裸地勾 引男人。
“啊?這麼嚴重,老婆,我們去醫院吧。”江南桐口氣更加急切。
盛夏從他懷裏抬起頭:“你!江南桐,你是不是故意的?”
可是那表情不像裝出來的。
“怎麼了老婆?什麼故意的?”江南桐問道。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不想的話,那就等到我25再說!”盛夏雖口氣惡狠狠臉卻可疑地紅了,那紅還有蔓延的趨勢。
“我多有先見之明,剛才就跟木星和地球說媽媽覬覦爸爸的美 色,今天一定會動口吃掉了。”嘴裏說著身子也沒閑著,重新撲倒香噴噴的老婆:“從哪裏開始吃好呢……”
“老奸巨猾!”
“噓,老婆,食不言寢不語,老祖宗的規矩呢……”
……
“老婆,這睡衣真好看,啥時候買的?”
“你管……”
“可是老婆,即使睡衣很好看,現在還穿著也有點不合時宜,你看我什麼都沒穿了……”
……
“老婆,你聞起來真香!”
“江南桐,食不言寢不語!”
“要用發展的眼光看問題,老婆。”
“唔……疼!嗷嗚……”
“乖,老婆忍忍就好了,一會兒就不疼了!”
“疼的又不是你說啥風涼話……嗷嗚!”
……
喵嗚!喵嗚!小毛球在門外湊著熱鬧,盛夏雖疼得想把江南桐踢飛,可聽到這兩聲奶聲奶氣的叫喚卻笑了,雖然,呃,有點不合適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