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忽然想起八卦:“誒,林放,我回家能看到那傳說中的嫂子麼?”
“都是傳說了,虛無飄渺著呢。得了,門鈴響了,大概是姑姑他們來了。”林放說道,盛夏便聽到了拖鞋的聲音。
“她來幹什麼?討厭!掛了啊,別跟她說我,我討厭她。”盛夏掛了電話。
撇撇嘴,不是她不敬老,實在是自小她那個姑姑就沒給過她和她媽媽好臉色,說話也是冷嘲熱諷,小時候沒事還掐她臉蛋,據林放回憶說,她哭得鼻涕泡都出來了,哭著喊著讓林爸爸攆她姑姑出去。
雖然天冷了也沒擋住江南桐每天晚上帶她去吃宵夜的熱情,方愚說盛夏的小臉蛋都有點圓了,盛夏雖不覺得體重是多大的事,可是也不想脂肪成堆,為此宵夜分量減半,那一半給江南桐吃,江南桐也不嫌棄,每次都是就了她的筷子直接吃。
盛夏反倒有點不好意思,每次便多拿一雙筷子多要一隻碗,江南桐說不能給清潔阿姨增加工作量仍舊我行我素。
房子已裝修完了,正在通風換氣,江南桐隔兩天便會帶她去,時間緊就借“戴老板的車”,時間不緊兩人就坐著公交車慢悠悠晃蕩過去。
“球球,改天我們去挑家具吧。”江南桐說道。
“好啊。”盛夏仍四處溜達,忽然覺得腳底下暖暖的便蹲了身摸摸地板:“呀,你鋪地熱了?”
“嗯,要不冬天會冷的。”江南桐說道。
“開空調就好了唄,燒燃氣的成本好高。”盛夏說道,愈發顯得H市的暖氣好,直接坐在地上,還真是暖和。
“空調熱得不均勻,況且空調吹多了不好。”江南桐在她對麵也坐下:“這跟暖氣差不多了吧?”
“嗯,冬天可以睡地上誒。”盛夏躺了躺試試,果然很舒服:“我們家雖然不是地暖,不過小區暖氣燒的好屋子裏很熱,我和林放就在地榜上鋪墊子玩遊戲機。”
“以後我們也可以這樣。”江南桐在她身邊躺下,把正對著陽台推拉門的盛夏抱在懷裏,感覺到她身體忽然一僵。
“地暖還挺熱!”盛夏腦袋裏隻能想起這句話,眼珠子咕嚕嚕亂轉。
“嗬嗬,球球,你一緊張就會不知所雲。”江南桐笑。
“誰讓你抱我,連點提示都沒有……”最後幾個字聲很小。
“球球!”⑩思⑩兔⑩網⑩
“啥?”
“提示你一下,我想親你。”江南桐說著握起她的手送到自己嘴邊親了一下。
盛夏隻覺得一股電流從手背奔湧而出直流向四肢百骸,跟高壓電一樣。電流還沒竄完江南桐已然輕輕翻過了她的身子變成了與他麵對麵。
好吧,她知道情人們會親吻,江南桐已經給了她兩個多月的適應時間了,那個,吻就吻吧,早晚得吻,可是……真緊張啊。
江南桐的臉在慢慢靠近,帶著微微的笑意。
親吻落在了額頭,然後是鼻子,眼睛,癢得盛夏忍不住笑,江南桐的氣息離得好近。
兩隻鼻尖碰到一起,眼睛對視著,江南桐的睫毛很長,眉毛濃黑,眼睛雖不是雙眼皮但看著也是很舒心,對,就是舒心的感覺。
四瓣嘴唇就那麼自然而然的碰到了一起,害羞似的,輕啄一下——離開——再啄一下。
男人的嘴唇原來是這樣子的——帶電流的。
“球球!”
“啊?”
“親吻的時候要閉上眼睛。”
“我想看看!”
“用心看。”說著還是手蒙住了她的眼睛。
微涼的一雙嘴唇在她唇上輕輕軟軟的和她的做著親密接觸,盛夏腦中雖然有大片大片的空白,不過她還是想起用什麼來形容這種感覺了。
吃果凍!冬日的午後,兩個人對麵躺著吃了大半天的果凍。
“球球!”
“嗯?”
“下次親之前可以不打報告麼?”
“下次再說!”盛夏一骨碌坐起來說去洗手間,臉紅得像炭火裏的烙鐵。
衛生間裏誰弄了這個塊鏡子?真是,想裝作看不見都不行,胡亂洗洗手,偷偷瞄瞄鏡子裏的自己,從來沒發現自己嘴唇可以這樣,呃,紅豔!磨磨蹭蹭等臉上的紅暈退了些才出來了:“走吧,地暖太熱了,出去涼快涼快。”一邊手忙腳亂的穿外套纏圍脖。
“球球,扣子係錯位了。”江南桐邊笑邊給她重新係好了紐扣又把圍脖給她弄了個好看的形狀才關窗鎖門走人。
“哦,對了,那次來看房的鑰匙一直忘給你了,你怎麼不記著要啊。”盛夏從兜裏摸出兩把鑰匙給他。
江南桐從鑰匙圈上把鑰匙拿掉,從自己兜裏也摸出一個鑰匙鏈,很漂亮,一個伸展著左臂的女孩樣式的,是流行的那種錫鐵材質,小心的將一把鑰匙掛上去,然後把這個放到了盛夏手上:“A、B鎖,那把沒用了。”
“我不要。”盛夏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