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段(2 / 3)

男人還是微微笑著:“沒錯,就是您。”

雖然蔣蔚是她同學,可是她還是忍不住在心裏罵了句:他大爺的。

這是生日宴會是身份調查啊?

蔣先生,應該是蔣蔚的家人吧,沒準兒是調查蔣蔚和什麼人來往?雖然很想拂袖而去但是不能失了禮節,好吧,見就見吧。

微笑男人帶著她上了二樓,那邊有個擺了很多茶幾桌椅的大露台,好些男男女女正分散坐著輕聲細語,偶爾還有淺笑聲。

盛夏有些奇怪,這個有的搭配真是——明顯的鮮花插在牛糞上。

靠近欄杆處有一方小小的木桌,一邊已然坐了個人,休閑打扮,正拿著高腳杯晃啊晃,微笑男帶了她到他麵前:“這位就是蔣先生。”

那人回過頭來,咋說呢,看著他的臉盛夏馬上想起了一個詞“playboy”,還是個看起來快三十的老boy。微笑男紳士地為她拉開椅子盛夏坐了,他對著老boy微微頷首後離去。

老boy終於放下了高腳杯正色看她:“看起來你年齡不大,到20了麼?”

盛夏眉毛微蹙,有這麼調查的麼?媽媽說了,不要和陌生怪叔叔說話,說了也不說實話。

“17。”盛夏這麼說,這家夥一臉興味地看著她的眼神讓她很不舒服,同樣是快30的人江南桐看著怎麼那麼年輕清爽幹淨溫和敦厚有禮呢,人啊,果然是要比才知道。

“嗬嗬,17就這麼著急?小姑娘說話真有趣。”蔣boy說道。

“趕早不趕晚。”雖不知道他指的是啥。

“小姑娘高中畢業了麼?”

“複讀呢。”盛夏道,越看對麵這“大叔”越不對勁。

“哦,還好,也不算太小,大學就可以了,彼此可以先適應個兩年。”此人繼續用盛夏聽不懂的火星語說著。

友情這玩意還有適應的麼?蔣家的人可真奇怪,不過蔣蔚都能嫌4個人“太多”……算了,也許這是她家人的思考方式。

“這個,看對眼了的就不需要適應,投緣就行。”盛夏說道,比如說她和肖青那廝,雖然他總拿她當媽一樣使喚,可就是投緣。

“嗬嗬,也是。”正巧有侍者端著托盤走過蔣大叔便叫住了:“小姑娘,你喝點什麼?”

這架勢難道還要考察很久?

“不用,我不渴,還有什麼要問的。”盛夏問道。

“你怎麼看待婚姻?”蔣大叔問道。

盛夏這下子不隻眉毛,臉都跟著皺起來了,他大爺的,生日宴會連婚姻都問……

“你一會兒還要問我職業規劃麼?”盛夏問道,忽然很想從這裏溜走。

唉,也沒人給她打個電話,心無靈犀的人們啊。正想著,電話居然果真就響起來了,歡歡樂樂的唱著“我有一個機器貓名字叫做小叮當……”

剛要起身去接電話就聽蔣大叔說:“坐這兒接吧,反正到處都是人,我不介意。”

盛夏也不客氣一屁股又坐回去了。

“地球,你在哪兒呢?”原來是江南桐。

扭頭看著樓下不遠處鐵門不停地開開關關陸續進來的男男女女盛夏說道:“在參加一場奇怪的生日宴會。”

“嗬嗬,怎麼個奇怪法?”江南桐似乎很感興趣。

“不像生日宴會倒像是……”盛夏及時打住,還是不說了,放低音量:“木星,你找我是不是有事啊?”口氣裏是無限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