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夢一如剛才一般,嘴裏狂叫著,抓住那男子手臂的玉手,那尖尖的指甲在那男子的手臂上留下了長長幾道血痕! “大人,奴家一定把您侍候舒服了~~~”那男子沉浸在情/欲之中,哪會在乎手臂上那一點點傷痛!
一旁的男子幹幹地望著他們,那臉上亦是濃濃地欲求不滿,恨不得也將大人抱過來橫衝直撞一番!
可能是身上的那個男子太過於猛烈,可能是他太興奮,剛那麼馳騁一會兒,如夢還沒有從這種夢幻中清醒過來,抱住她的那名男子突然身子不停的抽搐著,嘴裏銷/魂的大叫著,跟著在她身上一泄如注!
如夢甚是不爽,自己都還沒有上天堂,這男人就先到達了,眉心一皺,哼!下地獄吧!伸手猛然一扭,隻見剛才還在她身上一臉滿足的男子,此刻滿臉恐懼,雙手緊緊捂住下/體,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原來,那男子的芐體竟然被如夢硬生生地給扭斷了,血從他的胯間如泉湧出,滴落在如夢光潔如玉的大腿上!
如夢眉頭微皺,抬腿毫無表情地將那名男子猛地踢到床下,嘴裏罵道:“真是個沒用的男人!本國師讓你同時去了天堂和地獄,你應該對本國師感激涕零才是!”
說完,看也不再看那男人一眼,伸手一把將傻愣在一旁的另一名男子拉了下來,一個翻身,猛地將那名男子壓在自己身下,無不淫邪地說:“記住!把本國師伺候舒服了!”
“國師,您放心,奴家一定會侍候得您舒舒服服!”有了剛才那男子的先例,這名男子顯得有些戰戰兢兢,幸虧剛才,他私下吞了些秘藥,要不然,恐怕此刻被她那麼一下,就再也硬不起來了!
如夢淫淫一笑,喝道:“別那麼多廢話!先把本國師侍侯舒服了再說!”說完,整個人猛地坐了上去!
那男子暗地裏鼓了一聲,不敢再遲疑,抱著她的細腰,十分賣力的衝刺起來,盡管自己那快樂呼之欲出,可他仍是咬著牙一直撐著,他不能成為剛才例子!
房裏再次響起了喘熄聲,浪聲叫和令人不敢窺視的劇烈撞擊聲,久久不息……
也完全沒有人去在意躺在地上哀哀嚎叫幾聲便死去的可憐男人!
一條黑影悄然無聲地出現在門口,或許是如夢為了方便自己尋歡作樂,房門口居然沒有守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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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影在門口站了一會,聽到裏麵傳來那斷斷續續,不可抑製的浪叫聲,眉心緊了緊,似乎很是嫌惡,遲疑了一下,輕輕推開那虛掩的門,閃身入內!
房裏充斥著令人作嘔的情/欲味道,黑衣人眯起冷眸,盯著床上扭動的人,並未出聲!
而床上正赤身肉搏的如夢與兩名男子並沒有察覺到有人進來,他們繼續著未完的事情,直到如夢與那男子同時發出一聲低吼,所有的激情都靜止了下來!
他們這才赫然注意到了憑空出現的黑衣人,兩名男子想要在如夢麵前邀功,都不約而同朝那黑影喝道:“你是何人?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夜闖國師府!”
那黑影冷哼一聲,緩緩地轉過身來,從身上掏出一個金黃色的令牌,那兩名男子一見令牌,驚得臉色一變,馬上跪伏在地:“不知大人來此,剛才多有得罪,還請大人恕罪!”
那黑影嘩地拉下麵紗,赫然是阿羅卡,他一臉怒容,望了望地上那個死狀奇慘的男人,朝另兩名赤身果體的男子低吼道:“還不快滾出去!”
“是是是!”那兩名男子甚至連衣服都不敢再去撿,光著身子馬上都乖乖地退了下去!
倒是床上的如夢卻是十分的鎮定,仿佛剛才這裏發生的一切與自己無關一樣,,慢慢地拿過一旁的薄如蟬翼的紗衣輕輕披到身上,攏了攏被汗水浸濕的秀發,連眼皮都未曾抬一下的問道:“這麼晚了,你來找我,所為何事?難道是皇上要召我侍寢嗎?”聲音輕佻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