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想再打擾她。
兩個人就這樣各懷心事,慢慢地進入了夢鄉!
明月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在夢裏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任憑她怎麼努力都走不出那裏,她大聲的叫著,很久都沒有人答應她,從未害怕過的她,忽然很害怕!
這時,風傲天出現了,正要帶走她,可是,風傲雲也跟著來,拿著劍跟風傲天打了起來,最後,她看到風傲雲的劍刺進了風傲天的胸口,那一血花在風傲天的胸口慢慢擴散…
“傲天!不!”明月大叫著,猛地坐了起來。
風傲雲被她這一聲大叫,也給驚醒了,看到明月滿臉的汗水,柔聲問道:“明月,你怎麼了?做惡夢了?”
身邊驀然傳來風傲雲的聲音,明月這才明白剛才隻不過是做了一場夢而已,暗暗鬆了一口氣!
“是不是夢裏的情景很可怕?你看你,滿臉的汗水!”風傲雲細心地用龍袖擦去她臉上的汗珠,看著她的眼神有些奇怪,因為,他清楚的聽到,她是叫著傲天的名字醒來!
明月搖搖頭不說話,隻是輕輕地靠在他的懷裏,像個尋求安慰的孩子一般。
風傲雲輕輕撫著她的肩:“明月,這樣的感覺真好!我們現在就像平常的夫妻一樣,夢醒了,就一起坐在床上聊聊天,說說話。”
“風傲雲,我……”明月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有時候她很討厭自己,對什麼事情都狠不下心。
“如果不是淩飛揚告訴你,朕的病有時候會一天連發兩次,你會不會留下來?”原來他知道。
“不會!”明月不假☉
明月有些認命的摸了摸自己被撞得生疼的鼻子,她今天還真是不順,怎麼一出門就連撞兩人?好心情頓跌到了穀底!
明月這才注意到,站在自己麵前的是一個身材高大,大約四十多年的男人,雙目炯炯有神,精光四射,威嚴的臉上有著令人望而生畏的冷,一身盔甲套在他的身上,威風八麵,不知為何,這個人給明月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那種感覺,她一時也說不上來。
不過,憑直覺,她已經猜到了這個人的身份。
很奇怪,她聞到這個男人身上有一股怪味道,明月一向對味道特別的敏[gǎn],隻是一時不知道這是什麼味道,反正聞起來很怪的那種。
“你是何人?居然敢撞本王!”來人聲音洪亮如鍾,一聽就知道是個內力極其深厚的人!
他那一聲‘本王’,明月就更加確定了他的身份,微微欠身:“烈親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沒錯!站在她麵前的男人真是烈親王——風辰烈!
風辰烈濃眉一挑,微微驚詫:“小丫頭,你怎麼會知道本王就是烈親王?”
明月揚起小臉,淡淡一笑:“這裏會自稱本王的除了風傲天風傲塵兄弟倆以後,不會再有第二個人,而剛才您又自稱本王,那麼,本朝還有另外一個會自稱本王的人,那就是遠在的青州城的烈親王!”
風辰烈一怔,暗暗佩服她的分晰力,可當他看到明月額前那隻蝴蝶印記時,臉色不禁變了變,再看清楚明月的小臉,看到她那雙似曾相識妖媚的大眼,他居然有刹那間的迷茫,多麼熟悉的一雙眼睛。
“烈親王,您沒事吧?”明月見他不說話,傻子一般的盯著她猛看,柳眉不禁微微一攏,她現在是夠美,不過,不會連這個老大叔也看上眼吧?
風辰烈搖搖頭,眼神又恢複到剛才威嚴:“小丫頭,你叫什麼名字?看你的樣子,不像是這宮裏的女人!”
“烈親王果然好眼力!我的確不是這牢籠裏的女人!我叫楚明月,說了烈親王您也不會知道,但我爹你就應該知道!”
“牢籠?”風辰烈皺了皺眉頭,這個小丫頭居然把皇宮比作牢籠,還真是有趣,遂問道:“你爹又是誰?”其實他在心中倒也暗暗佩服明月的膽量,平常女子看到他,都不敢與他直視,她居然麵不改色的與他對視,而且說話語調之間,淡定自若,光是這份膽量,就比這皇宮裏的女人要強得多!
明月依舊笑臉相向:“我爹就是楚不凡!”
風辰烈眼神一凜:“你爹就是楚不凡?”難道是她是…….
“嗯!”明月點點頭,這烈親王也太奇怪了吧,幹嘛她每說一句話,他都好像要再重複一遍。
“你不知道亂闖皇宮是要殺頭的嗎?”風辰烈故意嚇一嚇她。
沒想到明月嗬嗬一笑:“如果怕殺頭,我就不進來了!這裏又什麼好的,不就是個裝飾得華麗一點的牢籠嗎?真不知道那些擠破了頭,都要進來這裏麵幹嘛,估計是進來這裏的人擠破了頭,又想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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