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瑪提醒她,搶著不讓她搬木箱,拉扯推拖間也總算大功告成,她倆終於辛苦在駱駝旁搭起一座等高的木箱梯。
“好了,我現在要準備上去了,乖乖的別亂動。”她囑咐駱駝站好,想爬上木箱卻老是被裙擺絆得礙手礙腳,模樣不甚優雅。
好不容易上木箱站穩後,那隻駱駝嘖嘖氣,絲毫不理會莫離的辛苦努力,不耐煩地踱步到一旁。
“喂!給點麵子嘛……乖!快回來!待會兒再給你好吃的。”莫離誘哄道,站在木箱上等它“良心發現”。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過了一會兒,那頭駱駝仍理都不理人,莫離隻好跳下木箱,動手移動箱子。
“莫離,這樣行不通。沒人這樣上駱駝的。”諾瑪一邊幫她搬一邊勸阻。
千辛萬苦搬妥箱子,那頭駱駝又不合作的移了位;莫離愈挫愈勇,追著它又搬了幾次。
“喂!你跟我作對哦!”她雙手插腰怒目瞪視,大聲吼道。“別逼我吃駱駝肉。”好動的駱駝聽懂威脅似的,終於不再和她玩“搬木箱”的遊戲,聽話的站在原地不動。
“這才對嘛!早聽話不就沒事了嗎?不要動哦!我要上去嘍!”莫離提起裙擺,準備爬上駱駝背。
“莫離……”諾瑪擔憂地叫道,麵色發白。
“阿離!”
一聲怒吼,駱駝嘖嘖氣走了兩步,原本快爬上駱駝背的莫離嚇了一跳,差點摔跌,隻好死命攀住駱駝,形成一腳“掛”在駱駝上,一腳懸空上下不得的窘境,姿勢極為難看。
“見鬼的你又在做什麼?”
庫達一個箭步上前解除她的困境,莫離則像溺水獲救似的緊攀他的頸項。
“你嚇到‘阿盧’了!”上駱駝沒成功,她將罪過全推到庫達身上。
“‘阿盧’?”他學她的發音,放她雙腳著地站好。
“這是我剛剛想到的名字,因為它實在很驢又笨,可是它又不是馬,因此我就把中國字的‘驢’字去掉馬字邊,所以叫做阿盧。”莫離解釋一長串,由庫達糾結的眉毛,她知道他根本沒聽懂。
“你的麵紗呢?”他嚴聲問。“在這裏。”她從腰帶上扯下麵紗,理所當然地交給他。
庫達幫她戴上麵紗,以其高大的身軀隔在她和伊恩之間,有效地擋住伊恩的視線。“告訴你多少次了,出來一定要記得遮住臉。”
“你是不是覺得我長得很醜?每次都要我把臉遮住,我們現在又沒有出門。”
“有其它男人在。”
“你隻說不能給陌生男人看,伊恩又不是陌生人,而且我的臉他也已經看過了。”
“你是我的妻子,以後你的臉隻能給我一個人看。”他宣布做丈夫應享的權利,提醒她做妻子應盡的義務就是每天記得戴好麵紗。
莫離蹶蹶小嘴,轉移話題。“你忙完了嗎?教我騎駱駝好不好?騎完了我們再一起去逛市集。”
庫達沒回答,顯然在思索這項提議。
“你不會是想反悔了吧?”她提醒道。
“反悔?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
“昨天呀!”她理直氣壯,毫不退讓地爭取權利。
“昨天什麼時候?”
莫離的臉不自覺燥熱起來,敢情他真的這麼健忘?
“你確定要我說?夫君。”
她又用那種讓庫達不習慣的親昵稱呼叫他,而且是在伊恩和諾瑪麵前。
伊恩憋不住爆笑的衝動,狂笑出聲。
精彩!真是太精彩了!一連串的對話令他聽得直呼過癮,從沒見過有哪個女人膽敢頂撞反駁庫達的話,而且還逼得他不知所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