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月見葉天知那著急的模樣,不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行了,看你急的,不過你怎麼說是‘愛情’的味道呢,你嚐過愛情的滋味了?是不是?”
葉天知撓了撓頭,然後又使勁的遙遙頭,“我這麼瘦,又不高大,哪裏會有人看上我啊。”
安如月雙眼盯著葉天知,認真的想了想,點了點頭,道:“也是哈,你長得實在有點太娘娘氣了。”
“找打吧你,”葉天知伸手,就要去敲安如月的頭。
安如月咯咯笑了起來,頭顱就往後躲閃,於是葉天知的手掌沒碰到安如月的頭,倒是落在了她的下巴處,進而又由下巴,落在了安如月的胸口處。
胸口處有些硬,不像是於顏青抱著自己胳膊時的感覺,不知為何,葉天知腦中突然有了這麼一個念頭,難道是因為文胸的原因?
安如月紅了臉,見葉天知還傻傻的看著自己,手掌竟然沒有抽走的意┅
說著,葉天知的手指就朝著安如月的胸口處指去,果然,葉天知所指的位置,竟然有一個小小的、可愛的創可貼。
創可貼正緊緊的貼在安如月粉膩的胸口處,那一處地方,還有一團微微聳起的粉膩的軟1肉。
安如月怒了,這個混蛋,太大膽了。
葉天知卻是認真的說道:“怎麼了,月兒妹妹,我是個醫生,你告訴我怎麼回事,可千萬別留下傷疤。”
安如月聽到“傷疤”兩個字,有些擔憂了,她的臉紅了紅,道:“昨天洗澡的時候,不下心滑到了,這個地方被淋浴的手柄刮破了一點,隻是一小點,出了一些血而已,不會真的留下傷疤吧。”
“出血了?”葉天知眉頭皺了皺,道:“我覺得我應該親眼看看比較好。”
安如月有些猶豫,這個位置,可不能隨便給別人看,盡管葉天知是自己的哥哥,但是……但是那也不行。
“還是算了吧,”安如月手掌放開了衣服,也不再尋找那塊玉佩,“不用了。”
“為什麼?還是讓我看看的好,我覺得,”葉天知悄悄咽了口唾沫。
安如月的眼睛瞪了葉天知的身下那鼓起的一塊,道:“不行,你這壞蛋沒安好心。”
“我……”葉天知覺得自己冤枉,“我真的冤枉。”
安如月則指著葉天知的下`身,“鐵證如山,還想抵賴。”
“這是男人的正常反應,”葉天知辯解。
安如月雙手護在自己胸口,“那被你摸了之後,你再幹壞事,幹完壞事你也說是正常反應,我找誰哭鼻子去。”
“……”
兩個人相互鬥嘴,渾然忘記了害羞,更加忘記了,那塊消失的神秘的玉佩……
冬季籃球聯賽過後,高三的生活又恢複了一如既往的平靜。
葉天知偶爾看一看書,大部分時間則在岐黃聖枕中修煉九龍鍛力術,他現在九龍鍛力術第二層已然成功,不過這第二層很顯然並沒有帶給葉天知多少力量的增幅,不過葉天知卻是感覺到自己胸腹間的氣息貫通了,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雖然葉天知的力量並沒有增大多少,但是他卻是感覺到自己的力量持久力增加了很多,如果以前葉天知能舉起八百斤的石鎖舉一分鍾的話,現在練成了九龍鍛力術第二層之後,葉天知已經可以舉起一千斤的石鎖了,而且是能夠舉起兩分鍾。
葉天知也沒有在意這些變化,他現在最盼望的就是能盡快將九龍鍛力術全部練成,然後打開那斷龍閘,看看岐黃聖枕的木屋外麵究竟有什麼。
……
天氣越來越冷,已近年關。
過年絕對是華夏國人民最大的節日了,當然,華夏人更是習慣在過年之間將這一年的事情做一個總結,有仇恨的把仇恨報了,有債務的把債務要了或者還掉,當然,學生的話,就是要參加年底考試。
高三的學生也不例外,而且這一次金陵市決定將年底考試和第二次摸底考試合在一起,一起考了。
於是原本就十分有分量的年底期末考試就變得更加令人重視了。
高三年級一般有三次全市摸底考試,而第三次實際上是高考前的熱身賽了,所以這第一次和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