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還很“和平”,雖然陳璟的水珠掉在自己臉上,用手擦掉了嚇了他一跳。之後關了燈,也相安無事,隻不過讓李奕之沒想到的是,自己隻是裝睡躺得累了,翻個身而已,那人竟然會親吻自己。

如果親吻的是額頭或者臉頰,李奕之還能說是師父和徒弟關係比較親厚,但是都不是,是嘴唇……

李奕之的心髒突突直跳,他大腦裏一片空白,隻是簡單的觸吻已經讓他思維放空,不知所措了。

李奕之沒想到的是,那人並不打算就這樣完了,竟然伸出舌來,溫溫熱熱的東西碰到自己的嘴唇,李奕之覺得一股酥|麻從後脊梁躥了上來,這一聲輕哼連自己都嚇壞了,竟然發出這樣的聲音。

陳璟用舌尖頂開了他的唇縫,李奕之的呼吸突然急促起來,陳璟開始的動作是緩慢的,細致的,後來慢慢變得掩飾不下去,淡然不下去。

李奕之無力的躺在床上,雙手抓住身下的床單,陳璟這一吻很長,李奕之覺得自己大腦都缺氧了,不是他故意裝睡,他實在是反應不過來,也不抵抗,也沒睜開眼睛,隻是無力的喘熄著。

陳璟把撐在床上手轉而抱住李奕之,頭抵在床上,嘴唇輕輕摩挲著李奕之的耳朵,一遍一遍的輕聲說道:“師父……師父……”

李奕之從來不知道耳朵也能這麼敏[gǎn],明明隻是輕微的磨蹭,卻讓李奕之身下湧起一股熱流。

李奕之更是不敢睜眼,他上輩子沒和誰談過感情,一天二十四小時除了睡覺都是圍棋,更加沒親吻過,這種反應讓他有些興奮,又覺得尷尬,怕被陳璟發現。

不過陳璟沒有發現,李奕之很快就感覺到身上的重量輕了,陳璟下了床,進了洗手間。Ψ本Ψ作Ψ品Ψ由Ψ思Ψ兔Ψ網Ψ提Ψ供Ψ線Ψ上Ψ閱Ψ讀Ψ

李奕之鬆了口氣,他不知道陳璟其實是去解決某些問題去了,李奕之明知道對方會隨時出來,但是仍然克製不住的伸手去自己的□,回想著方才的親吻,和陳璟低沉沙啞的聲音。

浴室裏傳出了花灑的水聲,這讓李奕之一激靈,也順勢釋放了出來,他手忙腳亂的跑下床拿紙擦幹淨,然後“毀屍滅跡”的紙扔進垃圾桶裏,再慌忙上床鑽進被子裏。

陳璟衝了個澡冷水澡才出來的,出來之後又灌了一杯冷水。

他其實是發現李奕之沒睡著的,想要給李奕之一點提示,不過沒想到那人竟然這麼乖順的任他親吻,陳璟正是二十歲的年紀,自然容易衝動,他並不想一下子進展太快嚇到了李奕之,趕緊跑到浴室裏自己解決去了。

陳璟喝過水之後就上床睡覺去,這次沒再搞小動作,相安無事的睡到了天亮。

七點多鍾的時候門鈴響了,陳璟和李奕之被吵醒了,剛要出去開門,結果有人提前一步開了,去開門的是陳鬆睿,酒店的服務人員送來了簽單的早餐。

陳鬆睿殷勤的開門,接早點,然後送到屋裏,又把門關死,總之一路笑眯眯的。

陳璟也算是了解叔叔的個性,一般陳鬆睿這麼笑的時候,一定沒什麼好事,肯定是想到了什麼比較損的方法,要搶什麼合作了,或者準備和誰家競標。

其實陳璟冤枉他叔叔了,陳鬆睿隻是單純心情好而已……

直到九點多鍾,李陣和陳鬆睿的門都沒開,反而是葉然起來了,頂著雙紅腫的桃核眼開始活蹦亂跳。

據說因為葉然前天晚上在外麵蹲了一晚上,所以得了感冒,夜裏兩點開始發高燒,早上才好的,李奕之嚴重懷疑他是燒傻了,所以才又開始活蹦亂跳。

新人賽的半決賽很快就要開始,比賽場次和名單已經出來了,陳璟和李奕之再一次失之交臂,沒有分在一個組,如果有幸晉級,那麼就是他們兩個人的決賽。

葉然雖然已經棄權出局,但是想要去看看,他有參賽證件,也不會被安保人員攔住,到了會場,李奕之和陳璟準備進去比賽,葉然就跑到旁邊的休息室裏。

休息室有大屏幕直播比賽,可以全程觀看,不像記者錄像或者拍照隻允許在開局一定時間之內,或者複盤一定時間之內,所以每次電視轉播雜誌照片上,棋盤都是光禿禿的沒有子,要不然就是擺滿了子看的外行人眼花繚亂。

按說陳璟中盤大殺樸恒玄,這種事情早就該被報紙大肆宣傳,標題是棋壇小將中盤勝棋王之徒什麼的,隻不過竟然沒有一家報紙報導,原因還在陳家。

報紙雜誌一旦報導,那麼必然會聯係到陳氏集團,陳璟是陳氏集團的太子爺,又是新一代有潛力的職業棋手,這可是有料可挖又能炒作的話題。

雖然下棋和身份和地位沒關係,但是媒體就喜歡抓住這些大做文章,就像李奕之,所有人都知道下棋憑借的是棋藝和棋品,和性向無關,但是就有絕大部分的人認為,李沛辰的性向是棋壇汙水,這是肮髒的醜聞。

陳璟謝絕了一切報導,正主不願意,陳氏太子爺媒體又惹不起,自然不了了之。

雖然媒體沒有宣傳什麼,但是棋壇就那麼大,一個年輕的棋手輕而易舉將樸恒玄這個種子棋手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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