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一直很平淡的蘇辰忍不住笑了笑。
“你笑什麼?”青年顯得有些氣急敗壞。
蘇辰道:“我笑你有命拿,沒命用!”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動手!”
青年說完把手一招,夥同另外兩個青年抬起拳腳便向蘇辰打去。
周圍路人看著青年動手了,紛紛避散開來,唯恐殃及魚池。
“哎,賠點錢不就得了,何恐招惹他們。”
“就是,這下被打了還得賠償。”
路人紛紛議論道。
隻是一瞬間他們就都說不出話來了,隻見中間場地中那個少年拉著小女孩還在原地沒動,可是三個流氓青年已經倒地哀嚎了起來,沒人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因為沒人看清楚,沒人能看的清。
昊陽酒樓,這座以昊陽城命名的酒樓,也是全城最昂貴的酒樓。
“有意思,嗬嗬。”二樓窗戶邊一桌酒食前的白衣少年收回自己的目光,搖著手中的折扇輕笑道。
少年一席白衣不見絲毫汙點,就是那般單純的白,嘴角彎起的弧度似月牙般清新,一雙溫柔的澄澈眸子嵌在一張異常俊逸的臉上,細碎的長發覆蓋住他光潔的額頭,垂到了濃密而纖長的睫毛上,隻是透過窗戶的晨光下清秀的臉上顯出了一種病態的蒼白,卻無時不流露出高貴淡雅的氣質,配合他頎長纖細的身材,隻有一個詞可以形容,那就是‘完美’。
“雲溪,你能看清楚嗎?”白衣少年問道
旁邊一個侍從模樣的少年恭敬的答道“回公子,雲溪看不清楚。”
白衣少年輕笑道:“整個朝陵都在等他,沒想到咱們卻在昊陽城提前碰到他了。”
雲溪思索片刻無果後問道:“公子,您是說?”
白衣少年緩緩開口道:“此人年紀不超十五,卻有先天功力,出手間略帶生澀,並且身著道袍,說明此人本是修道之人,沒有任何天才可以道武同修,還可在如此年紀達到先天之境,此人武修先天之境必是近期大機緣所至。聖劍三日前出世,八卦宗預料聖劍不日將抵達朝陵,此人背負包裹,道袍多有髒破,並帶有苔蘚青印,說明此人必是風餐露宿幾日後來到昊陽,昊陽東、南、北、皆有村莊城鎮,唯有西…乃是數千裏山林之地,他必是從西而來要向東而去,朝陵正在東。”
白衣少年微微笑了笑又道:“十四年前夏殤之時,觀致道尊曾破出朝陵帶走一個剛滿月的嬰兒,聖劍也應是那個時候被觀致道尊帶出夏皇宮的,如今十四年過去了,嬰兒也應如他這般大了,想來他應該就是前朝亡國之帝夏烈的兒子‘夏辰’了!”
雲溪聽得白衣少年此番話也不見絲毫驚訝之色,仿佛對自家公子的神斷早已見怪不怪。
雲溪問道:“那公子打算如何?”
白衣少年笑了一笑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卻沒有回答。
……
“哥哥,咱們回家吧!”錦璃拉了拉蘇辰的手道。
隻是她沒注意到的是,她對他的稱呼省略了‘蘇辰’兩個字。
蘇辰摸了摸錦璃的小臉,笑著說道:“嗯嗯,咱們回家。”
逛了半天了也沒有看到哪裏有賣先天元氣操控之法的,有的隻是一些被黑商吹上天的垃圾武功秘籍,現在回去也罷。
一個少年拉著一個小女孩就在路人驚奇的目光下漸行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