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河拆橋01

“怎麼會這樣?”曆書凝倒吸一口冷氣,她雖然對官場商場之類的事沒什麼興趣,可是她並不無知,這種事情從來不是那麼簡單,光看趙益清的臉色他就能明白了。

曆書凝覺得頭很痛。

自從自己結婚以來,就一直處在種種複雜的局麵中,不知道多少次接近崩潰,可現在,已經不是崩潰可以形容的境界了。

趙家到底怎麼了?被人詛咒了?

還是說被詛咒的是自己,為什麼自從自己嫁進了趙家,趙家的風波就不曾聽過?

“我也不知道。”趙益清沒有意識到書凝在想什麼,隻是很煩惱,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事事關係到身邊的親人,這讓他無論如何都平靜不下來,“性騷擾這種事和其他問題不同,這東西很多程度上都是一種曖昧的說辭,看誰更能夠打動法官和評審團,而不是證據。”所以,他們能夠做的事也變得有限。

而且,人總是有盲點的。在一些事發生的時候,人總是會更容易同情弱者,雖然性騷擾的控告成功率並不高,發生率也很多,但是各種結果還真是不好說。

“最主要的,是這件事到底有沒有人在後麵操控。”趙益清苦惱的說。

曆書凝輕輕歎了口氣,握住趙益清的手,“益清,現在你煩惱也沒有用,與其現在這裏煩惱,不如養足精神,等明天開始好好尋找證據,為了我們一家人能夠盡快團聚,為了我們的孩子可以過上正常的生活,益清,你隻能努力。”

“我知道。”趙益清貪婪的吸取著書凝身上的味道,緊緊地抱著她,聲音有點悶悶的,“所以今晚我死也不要離開你。”這話說得分外孩子氣。

書凝忍不住笑了,“我又不會趕你走。”是他忙的顧不上來看她呀。

“對不起對不起,不是我不想陪著你……”趙益清悶悶的開口,“有時候我真的羨慕老徐,他可以每天都看到你,現在還能每天都看到孩子,弄得我倒像是個外人。”他抱怨道,醋意濃濃。

書凝忍住笑,揪住他的鼻子把趙益清拉離自己一點距離,然後才開口說話,“知道吃醋了?那就以後好好補償我吧!大概也隻有我這個可憐的孕婦和坐月子的女人,沒有老公陪在身邊的。”

過河拆橋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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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不怪他,雖然她也知道現在是非常時期,可她畢竟是一個女人,總是希望這種時候可以有一個溫暖的懷抱可以依靠。

所以,益清缺席這個階段,讓她多少有些遺憾。

趙益清一臉的愧疚,“書凝,我……”

“好啦,什麼都別說了,益清。”書凝笑笑,“我都明白,你隻要知道我和寶寶在等著你就行了。好好睡吧,睡醒了,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在數日的兵荒馬亂之後,趙益清頭一次在妻子的懷裏睡熟。

倒是書凝,看著趙益清安詳的睡臉,反而睡不踏實了。

她想起自己的孩子,想起這段時間的經曆,總覺得不夠真實。

有時候,人生會比小說更戲劇化,可是,她就真的隻能在這裏等著嗎?

曆書凝苦笑。

這時候,她當然不知道,有些事,既然已經處在風暴之中,總有一天會要來的。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要對益芳做什麼!”一大早,何琳衝進費凡的辦公室大吵大鬧,虧得她能夠繞開那些保安文秘。

費凡對她的到來顯然早有心理準備,並沒有表現出什麼驚訝之情,隻是讓緊張的半死的女秘書把辦公室門關上,等到辦公室裏隻剩下他們兩個人,費凡這才挑了挑眉,淡淡的一笑,“何琳,你失態了。”

“你管我失態不失態?當初不是說好的嗎?讓我爸不能進中央,整整益芳就好?現在這是怎麼回事?你根本是想整死益芳!”何琳不吃他那一套,依然氣勢洶洶。

當初何琳願意跟他合作,是因為同仇敵愾。但是與陷害曆書凝不同,何琳隻想讓趙益芳後悔離婚,後悔跟別的女人號上,她是恨他,但是也愛他,女人的愛恨總是這樣糾纏不清,她也不例外。

可是,現在趙益芳卻被性騷擾的官司纏身,趙祥東反而成了沒事人,這樣的突變她怎麼接受得了?

但費凡隻是一聲冷笑,“何琳,到現在你還愛著那個趙益芳?我該說你天真還是該說你愚蠢?趙益芳和沈黛早就好上了,哪裏還會記得你?再說,知道這些都出自你的手筆,他還能再次接受你?”

過河拆橋03

何琳臉上頓時失去血色,“他怎麼可能知道是我?怎麼可能!費凡,你出爾反爾!”

費凡冷笑一聲,“我出爾反爾?你那種程度的狀況,我才懶得去多做說明!你以為趙家人都是草包腦子嗎?那種東西那個曆書凝弄得出來?她現在是趙家的寶貝,憑什麼要端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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