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印證了書凝的想法,她似乎在無意中發掘了不該知道的秘密。

“別說的這麼絕情嘛,阿琳,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咱們雖然不是夫妻但也有過最親密的接觸,你不覺得那一晚在我身邊你也有感覺?你不覺得那種感覺比你那位紳士的老公要來勁得多了?”磁性的聲音依然優雅,但是說出來的話令曆書凝忍不住捂住了嘴,腦海中一片空白。

他們說的是什麼?她是不是出現了幻聽?

“閉嘴!說出你的條件!”

“阿琳,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我費凡是什麼人?你以為我要什麼?要錢?你們夫妻兩加起來都不見得比我賺的錢多!你以為我稀罕?”那個叫做費凡的男人終於有些不高興了。

曆書凝有些恍惚,隱約聽見何琳似乎還說了什麼,但兩人的聲音都壓低了,她聽不見,隻是隱隱透過盆景的空隙,看到兩人似乎糾纏在一起,何琳依然一臉怒氣,而那個男人,她隻看得到背影,看不到長相和表情。

她的大腦徹底混亂,但是再笨,曆書凝也知道自己聽到了不該聽到的事,這種時候應該起身就走,但是她太慌亂了,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她嚴重的經驗不足,慌慌張張想要站起來,想要找個機會跑出去不被發現,結果手上的書被她不小心掃到地上,同時還有半杯牛奶,被子落地的聲音清脆響亮,基本算是安靜的咖啡廳裏,這算得上引人矚目的噪音。

所以,何琳和那個叫做費凡的男人立即看了過來,於是,何琳和曆書凝同時麵如土色。而書凝也看清了那個男人的長相,說實話,他是個英俊的男人,年齡應該和益芳差不多,但是看起來顯得年輕,隻是有些油滑,給曆書凝一種花花公子的感覺。但是無論穿著還是舉止,都可以看得出這個男人的條件很是優越。

“書凝,你怎麼會在這裏?”何琳麵如土色,但是久經沙場,第一個恢複了正常,狠狠瞪了費凡一眼快步走向曆書凝。

曆書凝不知道該說什麼,這時候服務員走過來收拾,並且談論賠償的問題,書凝的注意力被轉移,但是偷偷瞄了幾眼那個叫做費凡的男子,發現他好整以暇的站在何琳身旁,無論何琳說什麼,他就是微笑以對,就是不肯走人。

所以,等服務員處理完賠償事宜,三個人僵持在那裏,除了依然自在得很的費凡,書凝和何琳都有些僵硬,特別是書凝,她已經快要石化了。

何琳拚命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對上曆書凝幹淨的似乎能夠看透人心的眼睛,她又覺得自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而那位費凡先生,或許是打量夠了,終於開了金口,“這位書凝小姐是你的熟人?那麼,書凝小姐,你現在知道了多少?打算怎麼做呢?”依然是那麼好整以暇的笑容,但曆書凝突然覺得全身發冷。

這個人的笑容,為什麼會讓人從骨子裏發寒?

逼入絕境01

何琳並不想把事情鬧大。

她很明白,曆書凝不過是意外卷入了這件事。可是,為什麼每次自己最難堪的時候,出現的都是她?這讓何琳心裏不是滋味。她的單純美好,仿佛都是為了嘲笑她的肮髒複雜而存在。

但是她很快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拉著曆書凝坐了下來,表情帶了懇切,“書凝,我不知道你到底聽到了些什麼,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什麼都沒想,也什麼都沒聽見。”曆書凝垂下眼瞼,她依然混亂,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可是她也明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種事不是自己管得了的。

“那樣最好。”不等何琳開口,費凡淡淡的開口說話了,他依然微笑,坐在書凝旁邊,他的樣子看起來就像一個玩世不恭的貴公子,可隻有書凝知道,他的眼神有多麼恐怖。

“看來書凝小姐是明白人,既然你這麼合作,那麼我就當今天什麼都沒發生,否則……”費凡微微一笑,右手用力扣上曆書凝的手臂,左手輕挑的勾起她的下巴,不顧書凝的掙紮和何琳的抗議,他湊近曆書凝,笑得很詭異,“否則,我會讓你見識一下人間地獄長什麼樣子,別以為我開玩笑,小美人,你可以跟阿琳打聽打聽我的實力。”

曆書凝全身發顫,她想用力推開費凡,可是一點力氣都用不上。

“費凡,你放開她!威脅一個女人你算什麼男人?”何琳終於忍耐不住。

“哦?不喜歡我這麼做?”費凡依然優雅的微笑,“那麼你希望我們的事傳到你老公耳裏嗎?”他雖然看似溫柔,但每句話都是赤摞裸的挑釁。

何琳頓時變了臉色,“我跟你已經沒有關係了,別再糾纏不清。費凡,你少來這一套,你要什麼女人沒有?要刺激可以找別人,我結婚了,不玩這種遊戲。”

“就是結婚了才有趣不是嗎?”費凡滿不在乎,笑得曖昧不已,“我記得那天你明明很享受,我也很很喜歡你帶給我的感覺,那為什麼不繼續呢?”

何琳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憤恨自己惹到了這樣一個流氓。

而在此過程中,費凡一直沒有放開禁錮曆書凝的手,曆書凝吃痛不已但又掙紮不掉,害怕的情緒泛濫,她已經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做才能逃離這個可怕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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