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曆書凝感覺到自己上半身的衣服已經快被趙益清扯掉,這才恢複了神誌清楚。

“益清,不要……”她眼裏激情未退,臉上燒紅,但依然還是拒絕了他的求歡。

趙益清的眼裏是濃濃的情[yù],他有些不滿的嘟起嘴,那個樣子分外的可愛,看得讓人有些不忍心推開,隻是,想起肚子裏的孩子,曆書凝還是狠下了心。

“書凝……”趙益清的聲調有些情[yù]的沙啞,還有些不依不饒。

但曆書凝已經徹底清醒,她有些臉紅,但是更覺得自己可氣,什麼呀,出軌的事兒自己還沒跟他算賬,居然就意亂情迷的倒在他懷裏,這算什麼事?自己也太不知羞恥了,她有些惱恨這樣的自己。

“起來,現在不是做這種事的時候,你說,你是不是該跟我說些什麼?”曆書凝把趙益清的身子拉起來,飛快的收拾好自己的衣服。

趙益清歎了口氣,有些不滿,但他心裏清楚,這不是做僾做的事的時候。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坐在沙發上,趙益清把曆書凝抱起來坐在自己的腿上,即將說出口的話,再怎麼說逼不得已,總是傷人的,他想即著擁抱,來減輕一點罪惡感。

互訴衷腸03

畢竟,曆書凝沒哭沒鬧,還給了他一個愛的抱抱和親吻,至少是一個好的開始了,不是嗎?

“我真不知道該該從哪裏說起。”趙益清歎了口氣。

曆書凝不說話,此時麵對趙益清,她倒已經沒了那份糾結之心,也許是之前糾結掙紮的太過,現在反而泄了氣。

趙益清打量著曆書凝的表情,他不知道書凝到底知道多少,也不知道書凝現在的想法。但是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書凝並沒想要離婚或者離開他,否則,她就不會在這裏等著他的解釋。

微微歎了口氣,趙益清也不再多想,幹脆翻出了陳年舊事,毫不隱瞞。

大概的事,曆書凝聽徐隱講過,但是許多的細節,曆書凝是第一次知道。

聽到最後,除了幽幽一聲歎息,她發現自己竟然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駱曉菲或許對她不善,也確實破壞過她的感情和婚姻,可是,她卻不能說她真的是個壞女人。

說到底,真要說是錯,益清錯了,自己也錯了。

趙益清錯在不夠珍惜,她錯在橫空出世。

“書凝,你別這樣,自從答應過你好好過日子,我就沒想過再出去花花腸子。我沒必要對你說謊,活了三十三年,我玩夠了,也玩膩了,而你,也確實給了我想安定下來的感覺,你相信我一次,好不好?”說出這番話來,趙益清確實出自肺腑。

在國外的時候,什麼瘋狂的事沒做過?而當事業小有所成的時候,自己又什麼沒做過呢?他命好,這他從來不否認,既然命好,還不把握機會該玩玩,難道還等權力錢財不再有之後去後悔?

也正因此,他這兩年來,漸漸有了倦意。

曆書凝眨了眨眼,細密的睫毛如同一把小扇子,在眼瞼處留下幾分陰影,“如果不是我的出現,你會跟她結婚嗎?”

“會。”趙益清並沒有否認這個。

書凝歎了口氣,趙益清把她的臉用手托住,不讓她亂動,“書凝,我知道,我的過去並不光彩,很多事甚至算得上可惡。可那畢竟是我的過去,你想聽到我怎麼樣的說法呢?我冷酷無情的拋棄還是負責任的和平分手?我知道,前者更讓你放心,但是,我不是一個那麼壞的男人,我也有心……”

互訴衷腸04

“我也很迷惑,你的做法,我心痛,卻又無從指責,真的說起來,我好像才是第三者……”曆書凝的眼角有些發紅,她現在的確沒有開始衝動傷心,可不代表她真的不介意,“可是,隻要想到你在和我一起的時候,對著別的女人甜言蜜語,我就會介意,很介意,我控製不了這種心情,你明白嗎?”

那種眷戀,但又帶著一絲絲無法釋懷的恨意,那種感覺,真的好難受。

曆書凝知道,那是一種妒忌,而她,卻逃不開這種妒忌之心。

趙益清無奈,這種事從來不是好解釋的,何況他是當事人,“書凝,我和曉菲之間,是我對她不起,我想善始善終,我能給你保證的,就是我善終了和曉菲的過去,我們之間,要不要新的開始,決定權在你手上。我已經坦白的告訴你所有的一切,我也會努力專一於我們的婚姻,但是,並不是說,經營這段婚姻是我一個人的事。”

他始終是那個高傲的男人,從來不善於低頭。

他解釋,但並不是認錯,他隻是不想再有所隱瞞,“我對你坦誠,是因為夫妻之間需要坦誠,當然我不是說不需要善意的謊言,但現在我坦誠了,如果你覺得,我們現在可以重新開始,我會盡一個丈夫的責任,愛護你,疼你,我也可以跟你保證,除了曉菲,那些逢場作戲的女人,我早就已經不再來往。日後我的工作,也許也免不了有些逢場作戲的事,但是,我不會和他們有實質的關係,也不會再讓過去進入到我們之間來,可是……”

曆書凝沒有說話,她安靜的聽著趙益清的話,說不出來心頭是什麼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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