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一切關曆書凝什麼事呢?

要不是他們自己的問題,婚姻怎麼可能會走到這一步?

何琳忽然很想哭,自己到底哪裏不好,無論是自身條件還是家庭背景,自己都勝過曆書凝千百倍,可為什麼她的道路越走越順,連自己的丈夫都去關心她,而自己呢,卻越走越絕,漸漸的走上了絕路。

就在這時,一輛車從她旁邊經過,明亮的路燈讓她看得很清楚,開車的帥氣男子旁邊,坐著的就是曆書凝,她笑語嫣然,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

何琳忽然覺得心裏極度不平衡,她剛剛看到徐隱的車從這邊出去,現在又看到曆書凝和一個帥哥深夜出門,沒來由的心中的天平開始傾斜。

為什麼,自己樣樣比她強,卻到今天要承受婚姻將破裂的痛苦;而她,一隻醜小鴨,都已經結婚了還有那麼多男人向她套近乎?

她不好過,憑什麼要讓別人也好過?

一念成魔,何琳冷笑著拿出手機撥打趙益清的電話。

“喂,益清,是嫂子啊……什麼,怎麼想到打電話給你?哎呀,今天看到書凝和老徐在醫院裏,我就想給你打個電話啦……你呀,別忙到連老婆都忘了關心,不然到時候書凝嫌你不夠溫柔不要你可別哭哦,老徐可是出了名的謙謙君子……”何琳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能夠說出這番話來,還能微笑得控製住自己的表情,“什麼?幫你去看看書凝,哎呀,不行啦,她在外麵,我剛剛有跟她打電話,好像是個男孩子接的……”

各懷鬼胎01

趙益清掛掉手中的電話,發了好一陣呆。

何琳的話他並不全信,但也並不是毫不起疑。

那天,他囑托徐隱照顧曆書凝,知道書凝已經曉得他是在欺騙她之後,他沒有再跟曆書凝打過電話。不是他不想,而是不想聽到她繼續偽裝,忽然間他明白了許多事,為什麼曆書凝每次接他的電話總是那麼奇怪,一開始他想不明白,現在總算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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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的是,既然曆書凝什麼都知道了,他瞞著也沒意思,但他相信曆書凝並不知道他這麼做的原因,但這種話必須要由時間來證明,並不是靠他三言兩語的解釋就能有用的,所以他在等待時機。等待和駱曉菲的關係徹底了結之後再和曆書凝談談。

他現在珍惜這段婚姻,想要這段婚姻繼續下去,就必須成熟地去麵對自己造成的後果。

隻是,不代表他就會失去一個男人的本性,比如,獨占欲。

聽到何琳的話他半信半疑,但是疑心還是起了。

那時的曆書凝痛苦萬分,而老友徐隱則是公認的謙謙君子,不是趙益清看輕自己,要論溫柔體貼,他自認無法和徐隱相比。之前從不懷疑這些,並非對自己自視甚高,而是無心去懷疑,加上,駱曉菲離去之前的一席話,讓他對曆書凝更是心懷憐惜。

當他們在香榭麗舍大道相攜散步,誰都知道這已經最後的時光,駱曉菲微笑著倚在他懷裏,看著落日熔金,她說,益清,請我喝杯咖啡。

趙益清當然不會拒絕,隻是當咖啡送上來的時候,駱曉菲卻並沒有喝。

她說,益清,我要走了,謝謝你這些天的陪伴,我知道,為了陪我,你放下了書凝一個人。我知道,你心裏愧疚的要命,我也知道你想她想得好難受,可是我卻因為這個忘了這是我們為了分開而進行的旅程,所以那天,我控製不住自己的妒忌心,發了一張我們在一起的照片給書凝。我知道現在道歉也於事無補,隻是既然要分開,我不想最後在你心裏留下的印象是一個無恥的女人。

駱曉菲苦笑的樣子,讓趙益清那一瞬間根本無法責怪她。

雖然他震驚異常,終於明白為何書凝那麼的不對勁,原來是看到了他和駱曉菲在一起的照片。

各懷鬼胎02

可是,對一個深愛著他為他付出良多最終選擇成全他的女人,趙益清能說什麼呢?

他隻能相對苦笑,將指責咽進心中。

然後,俯下`身子輕輕在駱曉菲的額上吻了吻,“對不起,那一切都是因我而起,你不許再介意,這都是我的事,我來處理就好。”

駱曉菲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那一眼,深刻的讓趙益清認為,駱曉菲要把他刻進心裏一般。但他沒有回避曉菲的眼光,任由她看著,任由她眼角發紅。

隨即她站了起來,頭也不回的離去。

趙益清就這樣看著她的背影,如她所願的默默道別。

別了,曉菲。

回憶起這段,趙益清再次歎了口氣,如果曆書凝真的為此生氣,他一點都不會責怪她。而且,他了解曆書凝的性格,那麼自尊自愛,那麼驕傲的女孩,怎可能去做那麼自甘墮落的事?

隻是,趙益清遲疑的點燃一支煙,想起了林香遠這個情敵的存在。

何琳說的人,會不會是林香遠?

如果說,書凝會和什麼男人過從甚密,趙益清想來想去,隻能想到一個林香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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