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昨夜她睡得很不踏實,雖然好像睡著了,但大多數時候是半夢半醒,所以記憶還是有幾分清晰,徐隱他除了溫柔的擁抱安撫,什麼過分的事都沒有做。

這是一個真正的君子。

入夢者誰03

“啊,你醒了,抱歉。”在曆書凝打量徐隱的時候,徐隱也醒了過來,對上曆書凝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他有些尷尬,隨即迅速坐了起來,但因為肢體僵硬了一個晚上,早就麻了,他這麼大動靜,身體配合不過來,差點跌倒,還是曆書凝眼疾手快抓了他一把,才防止他摔了下去。

這麼一來,兩人的姿勢更顯曖昧,徐隱整個人壓在了曆書凝的身上,縱使兩人心裏都清清白白毫無一點超過的想法,也不由得異常尷尬。

好在此時並無其他人在場,不然這場景不管落在有心人或者無心人眼裏,都會覺得曖昧非常。

徐隱冷靜的更快,他也不再著急,等手腳不再那麼酸麻,略略恢複了力氣,他便翻身下床,保持安全距離,再不失風度的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曆書凝點點頭,也扶著床坐了起來。

她現在的臉色還略有點蒼白,但燒退了,人顯得精神不少。

“你沒什麼對不起我的地方,剛才是意外。該是我說對不起,還有謝謝。”完全的平靜,倒讓徐隱不知道如何回應了。

略呆了半晌,他才似乎回過神,“我去簡單洗洗,再去叫護士,你現在還有什麼不舒服的嗎?”§思§兔§在§線§閱§讀§

“已經沒事了,我想還是出院吧。”曆書凝摸著手腕上的紗布,那是打完點滴後貼在針孔防止出血的,那裏還微微有些紅腫,但她已經不想在醫院待下去了。

因為爸爸的緣故,她不喜歡醫院。再說她心裏很清楚,自己的問題在於心,而不在於身體。

看了她一眼,徐隱沒有反對,徑自走進盥洗室簡單衝了把臉,就出去叫來護士,還是細心得做了個檢查,確定沒有什麼問題,這才放心的辦理了出院手續。

男人的體貼讓曆書凝歎為觀止,當兩人駕車回酒店的時候,曆書凝忍不住感歎,“有時候真的很懷疑,你怎麼會和益清他們那幫人混在一起,你們實在是太不一樣了。”

“我們其實是一樣的,隻是我比他們大了幾歲,有些階段經曆的早了一些。等他們到了我這個年紀也就會跟我一樣了。”徐隱客觀的說。

入夢者誰04

或許是因為昨夜,或許是因為今晨,兩人之間的相處模式變得愈發輕鬆起來。從一開始的防護模式,到現在,曆書凝已經將他當作一個哥哥般的存在,但又和趙益芳不同,跟他在一起似乎能夠更自由,也更自在。

“也許你說的對,但是真的很難想象,有一天他會這樣成熟。”曆書凝淡淡的歎了口氣,“我一直在想,逼著他正視婚姻,莫名其妙的愛上他,到底是不是錯得太離譜。”

“有時候,人要經曆一些事情才能成長,你並沒做錯什麼,書凝,別這樣想,你給益清一點時間,他會成熟起來。作為一個老朋友,我還是比較了解他的,他現在正在變得成熟起來,而這一切和你十分不開的。”徐隱有著局外人的冷靜,又有著相似經曆的感歎,“書凝,我和他們一樣是過來人,我知道這個階段對你來說分外的痛苦難熬,但你要相信我,熬過這個階段,你會成為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如果現在給他一個機會,他也會讓前妻過得幸福。嗬護寵愛她,忠實於她,可惜,時過境遷,再不可能回頭。

“所以,明知道他現在和另一個女人在一起也要隱忍不發?裝作大度,然後等他回頭的時候微笑著對他說親愛的你回來了這樣子?”曆書凝苦笑,已經不想再掩飾什麼。

自己是在吃醋,在妒忌,赤摞裸的,但沒辦法,若作為一個妻子,她不吃醋不妒忌那才是怪事。

徐隱無可奈何,知道自己已經無法隱瞞下去,他雖然沒說什麼,但欲言又止的表情已經完全出賣了他的心思。

曆書凝一眼看出了他的想法,“你其實什麼都知道是不是?他要你瞞著我?”

“他要我照顧你。”徐隱想了想,下定了決心,轉頭對曆書凝道,“書凝,我知道你現在心情不好,恨他氣他,但又無可奈何。如果你覺得你能夠平心靜氣的聽我說說話,也還有那點體力,那麼我們先不回酒店,找個地方坐坐吃點東西好不好?”

他想,既然這件事被他給撞上,還全程參與進來,那麼,他也有話語權。不能再由著他們這樣隨心所欲的去破壞本可能到手的幸福。

孰對孰錯01

南田溫泉,海南又一個吸引人的所在,有著美麗的黎苗風情和巴厘島特色,雖然身在海南,卻仿佛到了異國他鄉,充斥著眼球的都是美麗的異國風情。

曆書凝沉默的泡在暖暖的泉水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當徐隱說要跟她談談之後,就再沒開過口。她本來以為徐隱會開門見山。但他隻是先帶她去吃了點東西,然後回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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