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將近十通來電。

書凝正待開口,手機再次響起,電話那頭依然是林香遠。怔怔地看著手機,書凝仿佛看著一個燙手山芋一樣,一動不動。

趙益清挑眉,看著曆書凝的神情,壓住了冷冽的笑容,“怎麼?不敢接?那我來接。”說完,手機已經在他手上,快得曆書凝來不及反應過來,趙益清已經按下了接聽鍵。

——書凝,是你嗎?

電話那頭的聲音三份歡喜三份憂鬱,還帶著幾分迫切不安。

推開曆書凝上前搶奪的手,趙益清答得漫不經心,“我是她老公,沒事騷擾有夫之婦,林先生你很閑嗎?”

電話那頭開始傳來粗重的呼吸聲,帶著壓抑。

卻,沒有掛斷。

趙益清不急,悠閑地等待著對方繼續。

半晌,那邊傳來聲音——把電話給書凝。

“可我不太樂意看到我的女人跟前男友不清不楚,特別還是你這種沒品的前男友。麻煩你閑的話去讀讀書聽聽你爸媽的廢話,別來打擾我們家書凝,她忙著伺候我,沒空理你。”說完,趙益清利落的掛斷電話,順手拆掉電池,扔在床邊。

曆書凝隻是呆呆的看著他的動作,毫無反應。

事實上她不是不想反應,而是腦中一片空白。

去江林之後換了手機號,她並沒有給林香遠自己的號碼,雖然轉存號碼時順便存了林香遠的號碼,但事後忙碌也好,不想麵對也好,總有種種理由,林香遠的號碼依然留在手機上。

但曆書凝早就沒想過要跟這個男人有聯係。

那時,林香遠的號碼顯示已然停機,後來通過趙益清,她才知道他已經出國深造,那手機號碼自然已是無用之物。

所以,又怎麼想到事隔多時,這個號碼仍會敲響自己的心門呢?

回家之前心情煩躁,和林香遠有關,卻並不是因為他本人。同鄉好友兼高中同學方淨,不知道從哪裏知道了她和林香遠分手而她現在已經結婚的消息向她發難。方淨是她和林香遠認識的介紹人,一致認為他們會走進婚姻殿堂,直到最近才知道書凝身上發生的事,擔心之餘又忍不住責難書凝,連婚禮都沒通知她參加。

他們約定在她回來的時候見上一次好好談談。書凝無法拒絕這個要求,再怎麼說,結婚的事連一個同學朋友都沒通知,是她不對。但見故人,難免說起那段痛苦的經曆,這又讓他害怕,又擔心自己處理不好讓趙益清誤會,這才憂心忡忡。∫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可現在,林香遠這不折不撓的電話,卻讓誤會變得無法解釋起來。

怎麼辦?

抬頭看向趙益清,曆書凝張嘴想要解釋,但毫無提防被趙益清推倒在床,那人的唇,堵住了她的。

Kiss……

真情假意01

不是淺嚐輒止,不是溫柔纏綿,是實打實的掠奪,毫不猶豫。

幾乎閉過氣去時,趙益清終於放開了她的唇,但曆書凝來不及鬆一口氣,便覺得胸`前一涼,睡衣被人扯了開去,吻落在她的脖子上,手牢牢的固定住了書凝的腰。

“你住手!”書凝急得快要哭出來,但被壓製住的手和腳半點動不了。她想過很多趙益清生氣的後果,唯獨沒想過他會這麼做。

“我用的是嘴,為什麼要住手!”毫不理會書凝的反抗,趙益清的唇從脖頸移到鎖骨,一手握住書凝的腰,一手放肆的深入衣領,揉搓敏[gǎn]的胸部,下手極重,一會兒書凝細嫩的皮膚便留下一道道紅痕。

曆書凝已經說不出一句話來,她想解釋,她想掙紮,可是最終卻隻能在趙益清的身下無助的顫唞、哭泣。

鹹澀的淚水滑落耳際,趙益清嚐到一抹苦澀,他抬起頭來,眼睛已然帶了情[yù]的色彩,手下動作未停,但稍稍減輕了幾分力氣,他湊近書凝的眼角親了一下,問道,“哭什麼?被我占有了讓你覺得對不起他?到現在躺在我的懷裏你還想為他守身如玉?”語氣,帶著無法忽略的嘲諷。

書凝咬緊了唇。

她知道趙益清此刻是玩真的。

如果自己說出一句刺激到他的話,一個無意識的動作,都能讓趙益清立刻失去理智。他不是吃醋,隻是無法接受有了他妻子名分的女人還想著其他的男人。

“我不知道他怎麼會在這裏,我根本不知道他去了哪裏,也沒想要跟他聯係。”穩住心神,忽略趙益清手中的動作,曆書凝強迫自己冷靜的解釋,“我會心煩意亂不是因為他,雖然和他有關,但我根本不想跟他有任何關係,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知道我的手機號碼,為什麼這個明明被他停機的號碼再會出現。”

“你是想跟我說剛才我聽到的是幻覺?”趙益清已開始冷靜下來,但剛才發生的事他無法釋懷,雖然對曆書凝用強是他的錯,但他並不打算就此住手。

她的滋味很不錯,趙益清開始思考,自己是否也該享受一下作為丈夫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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