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板了臉背著雙手,等著清歌見禮。被欺壓了這麼久,終於能扳回一城了,便是等會兒伏低做小或者被小竹修理,自己也認了!
看殷泓對清歌若塵擺譜,小竹很是惱火,鼻子裏輕輕哼了一聲。
殷泓抖了一下,小心的看了小竹一眼,卻又氣不過,便強撐著隻做不知。
皇帝?清歌眼睛一閃,未來的種馬,可是配不上俺家小竹!
――若幹年後,殷泓每每想到此事,都止不住要捶胸頓足,抹一把辛酸淚,都是那時年幼啊,不知道江清歌的陰險,竟惹上這樣一個一肚子花花腸子的小心眼女子,才使得自己漫漫追夫路平增了幾多坎坷……
“哥哥嫂子餓不餓?”小竹板著臉越過殷泓,像從前那樣一手扯著清歌,一手拉著若塵,“我讓廚房準備了好吃的呢,咱們一塊兒去吃吧。”
一家三口親親熱熱的就出了門,殷泓頓時傻了眼,再回過神來,屋裏卻已是隻剩了自己孤零零的一個。
久別重逢的一家三口興奮的幾乎一夜未眠,某個小皇帝則是鬱悶的翻了一宿鍋餅……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院裏最尊貴的幾個人全都睡到太陽曬著屁股了還沒有一點兒醒來的跡象。
一直到了巳時,清歌才被身旁毛茸茸的小腦袋給拱醒,睜開惺忪的睡眼,卻是小竹,亮晶晶的眼睛彎的跟月牙相仿,正幸幸福福的瞧著自己。看見清歌醒來,小竹喃喃道:“還以為,又做夢了呢。”
“傻小子,沒做夢。”清歌心裏又是一酸,低頭吻了吻小竹的額頭,“寶貝,早安。”
許久沒有和清歌這樣親密了,小竹不由有些害羞,隻是小臉兒卻笑的一朵花一樣。
若塵也醒了,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最珍視的兩個人,剛毅的眉眼兒完全舒展了開來。
清歌爬起來,跑到床邊抱住若塵的頭,使勁的在若塵額頭上響亮的親了一口:“親愛的老公,早安。”
沒想到清歌會如此不避諱的在小竹和自己親熱,若塵也一下子鬧了個大紅臉。
“咚咚咚――”門外突然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緊接著,殷泓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小竹,你在裏麵嗎?”
小竹小小的眉頭又皺了起來,若塵隻是笑著卻不說話。
昨晚上小竹抱怨了好久,說那個殷泓老纏著自己,就像這次,自己好不容易從楊芫哪兒爭取了一個來上京和哥哥嫂子相聚的機會,出了藍豐國境才發現,殷泓竟也偷偷藏在雜物車裏跟了來,一想到殷泓這個禍害有可能會連累自己被一塊兒打包接回上京,小竹就恨不得揪住殷泓胖揍一頓。
清歌卻是越聽越警惕,一方麵覺著那丫頭還算是有點兒眼力價,能看出自家小竹的可貴之處,一方麵卻是越來越有危機感――
這丫頭的出身,貌似可不是自家寶貝的良配啊!
聽外麵敲門上越來越急,小丫頭悶聲悶氣,脾氣越來越朝著暴躁的趨勢發展,清歌終於打了個嗬欠,揉揉眼睛,站起身,慢吞吞的拉開門。
“你怎麼――”正用力敲門的殷泓看到出來的果然是清歌,眼睛頓時紅了,再加上用的力太大了些,慣性使然,差點兒摔了個屁墩兒。轉身剛想衝著清歌咆哮,卻在注意到地上還沒來得及收拾的地鋪時又忙閉上了嘴。
嘖嘖嘖,清歌暗暗搖頭,這丫頭,貌似醋勁也太大了些,兩人還沒什麼呢,獨占欲就達到這種程度了!
聽到幾個人起了,江辰忙讓人進來伺候,等清歌幾個梳洗完畢,外麵紅木桌上已擺好了一大桌菜。殷泓昨晚賭氣